第二十章 名顯
1胡大江嘿嘿冷笑起來,“行啊!要是你爹爹來了,我可要叫聲老丈人呢!”
你那少女羞的臉色通紅,又急又氣又驚又怒,手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她一揮玉簫,避開了一柄單刀的上勾之勢,差點被一個大漢的橫劈砍斷了手臂。那少女心下一驚,好險好險!若是直接這如花似玉的年紀被人砍去了一條手臂,豈不是難看死了?隻怕自己以後都沒法去見哥哥了。幸好這些大漢雖然是會些武功的,但並非出自名門,平時看家護院還可以,要是真的和武林中人打起來,那還真是稍遜一籌了。那少女遇上剛才的事,心思也明朗起來,她知道胡大江在一旁說一些下流的話是故意激怒自己,好讓自己分心,當下沉下心來應對。
那少女內力武功實在不低,她這樣靜下心來,那十來個大漢瞬間連她的身都近不了。胡大江一急,心想自己在驚一驚她,讓她亂了章法。
“好你個小丫頭啊!我說你怎麽來我這搗亂呢!原來你是看上了那風家小子啊!還和他有了不齒的事!”胡大江連忙胡說道。
那少女一急,玉簫揮開一柄單刀,腳下卻亂了章法,一個黑衣大漢的刀上勾差點劃到了她的臉!
胡大江忙著叫道,“小心點,別劃傷了這丫頭的臉。”這如花似玉的臉蛋劃傷了,還怎麽賣好價錢啊?
那少女聽胡大江那麽說,一個回旋腳踢開了離她最近的一個大漢,那大漢被一腳踢飛,撞到一旁的雕花的紅木桌子上。“哼!誰要你假好心啊?”
宮時軒見那少女處於上風,一下踢飛一個大漢,一下又奪了一把兵刃丟在一旁,忙走到一邊的角落。心裏不禁為這美麗的少女鼓起掌來,心裏又有些羞愧,自己真是枉為男兒了!居然自己躲在角落,要一個女孩子在外邊對敵!?宮時軒不禁捏緊了拳頭,隨即又想到,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就算上去助拳,隻怕是添亂多於幫忙了!
胡大江越看越氣,他對於武功招式來路什麽的是全然不懂。但誰勝誰負卻是看得出的。胡大江急的臉都白了,口中大喊,“大多一起上啊!你們一群男人還拿不下一個小丫頭,說出去還像話嗎?”
胡大江的激將法果然有用,那些大漢心裏頓生一股虎氣,手上的刀勢淩厲了許多,一柄單刀以一往無前之勢向那少女的身前攻來,那少女左右都有人攻擊攻來,眼看避無可避,那單刀帶著淩厲的風聲急劈過來。眼見那年輕美麗的少女如同狂風暴雨中被摧殘的花朵一般,宮時軒忍不住跳了起來,“不!”
那手持單刀的大漢心中似乎也有些不忍,但那單刀來的何等之快,那少女的發絲衣帶都被那股勁風吹的飛舞起來。宮時軒目瞪口呆,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說時遲那時快,那少女一掌推出,打開了在她左邊的一個大漢,然後柔軟的腰肢向左一轉,如同在水中暢遊的魚兒一般滑了開來,那單刀割下她的一絲秀發,然後砍在那實木打造的當台上,整個刀身嵌進去了大半,一時間既拔也拔不動了。
宮時軒的大石終於落了地,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露出了一口白牙。那少女此時也正向她看過來,一雙黑如點漆的明眸裏充滿了盈盈的笑意。宮時軒的臉色突然紅了起來。訥訥的發不出聲音。
胡大江更是急了起來,跳著腳叫道,“她會使妖法,她是個小妖女。快,快,快,把她給我捉住咯。”胡大江一邊伸出手指指著那少女,一邊腳步慌亂的往後退去。
那少女下巴揚起,帶著一股子傲氣,“你個黑心鬼,瞎說什麽,我這叫若水神功,怎麽樣?怕了吧!”
胡大江的手指都顫抖起來,“什麽,什麽,什麽功的!明明就是妖術,你這個丫頭就是個妖女。大家快快捉住她,燒死她。”
那少女冷哼一聲,“想燒死我?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啦?”說著還調皮的做了個鬼臉,吐出了舌頭。宮時軒忍俊不禁,笑了起來。那少女見他笑了起來,一雙帶著盈盈笑意的眼睛看了過去,嘴角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嗎,看上去可愛甜美至極。
那單刀使的好的黑衣大漢看上去有幾分江湖閱曆,他一聽那少女說“若水神功”幾個字,忙停了下來。
想來那些黑衣人都以他為首,一見他停了下來,都收住了手腳。
胡大江大急,忙叫道,“你們幹什麽?給我上啊!給我捉住這小妖女,我大大有賞。”
那黑衣大漢也不理會他,隻向那少女抱拳道,“請問這位姑娘是否來自望月宮?”
那少女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下,“是啊!你怎麽知道?”
黑衣大漢臉上不禁露出崇拜之意,身子也彎了下去,“不知道宮主現下身體如何?”
少女臉上一喜,隨即道,“我,”看了看四周,沉吟了一會道。“我們宮主身體好極了,不知道你是?”
黑衣大漢恭敬的抱拳對著那名少女,“噢,姑娘有所不知,我之前孤苦無依,十幾年前被宮主所救,教了我一些武藝,讓我有一身的本領,我一直銘記於心,希望有一日能報答宮主對我的大恩大德。”
那少女像是極受用,一張小臉更是笑靨如花,嘴角邊小小的梨渦更是醉人。“不用了,我,我們宮主他一向是施恩不忘報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黑衣大漢的神色更加恭敬,“我程鵬今天還有一條性命全是宮主給的,如此大恩怎麽能不報呢?那程鵬豈不是枉為人了?敢問姑娘是望月宮的什麽人?”
胡大江見自己請來的人反倒與敵人談起交情來了,咬牙跺了跺腳,自己要是還待在這裏,隻怕是小命不保。趁著無人注意他,偷偷的溜到後院去了。
那少女有些苦惱的嘟起嘴巴,這人怎麽這麽死腦筋呢?“我,我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侍女。其實,你不用太放在心上的。”
程鵬驚喜道,“原來姑娘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啊!真是失敬失敬。姑娘有所不知,我和眾位兄弟現下都入望月宮在長安分堂了。”程鵬說著臉上是一臉的得意之色。
那少女明顯一僵,臉上微有些不自然,“這樣嗎?那我怎麽不知道啊?”
程鵬也沒有注意她的小小變化,“哦,堂主說,我們在長安,達官貴人甚多,各路勢力盤根錯節,堂主要我們掩藏身份,小心行事。我們一直謹記著堂主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