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8章 768 真愛無敵:擋路?
此時的孟孜然早就有了醉意,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助理見了趕緊上去攙扶,可是沒想到卻被他直接推開了。
「不用,我自己能走……」
助理無奈,只得慢慢地跟在左搖右擺的孟孜然身後,密切地關注著他,深怕他一不小心就摔在了地上。
突然晃晃悠悠走著的孟孜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吩咐道:「你,馬上幫我去查一個啤酒促銷的啤酒妹,長得高高的,瘦瘦的,她偷了我錢包,立刻給我查出來,一定要找到那個錢包,聽見沒有?」
助理趕緊點頭答應。
MBD,哪個啤酒促銷女郎不是高高的瘦瘦的?難道還有矮矮的胖胖的啤酒促銷女郎嗎?這樣的啤酒誰會去買?
就知道這麼一點共同的特徵,讓自己去哪裡找呀,助理只能在後面無奈的苦笑。
第二天,當孟孜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直接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水瞬間傾瀉而下,將孟孜然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孟孜然緊閉雙眼,仰頭,雙手捂著臉,,任由水順著自己臉上滑落下來。
被酒精麻痹的大腦清醒了不少,回想起昨晚在真愛酒吧發生的事情,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錢包!
自己的錢包,沒有錯,自己的錢包被那個女人偷了!
孟孜然快速地沖完澡,隨便的裹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那健碩的身材展露無疑。
來到桌子邊,拿起手機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昨天晚上我有沒有告訴你要去找我的錢包?」昨晚喝得太醉了,恍惚中記不清是否給助理交代過這件事情。
「您說了。」助理有些猶豫,還是有些扭捏的繼續道:「只是……只是孟醫生,那個女人除了瘦瘦高高的,還有什麼特別一點的特徵嗎?」
孟孜然的腦海里瞬間閃現出那個女人的模樣,可是該怎樣形容呢,模糊的記憶中只記得長得不錯,「長得不錯……」
「額?」聽見這沒有絲毫用處的形容,助理恨不得望天哭泣,這也算特別的特徵?
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孟孜然不好意思的咳嗽兩聲,化解自己的尷尬。
「明天接著按著我說的一個個的找,一定要找到那個錢包。不用用什麼辦法,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錢包!」
說完就霸氣地就掛斷了電話,只留下助理在電話的另一邊無語凝噎。
掛斷電話孟孜然又一次想到那個丟失的錢包,心情就更加的煩躁,狂亂地抓了幾下自己的頭髮,向後一趟,倒在柔軟的沙發上。
多少年了,這是命中注定要讓自己忘記嗎?
胡亂地甩了幾下頭,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趕走,強打起精神,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救死扶傷!拯救世界!
孟孜然總是這樣安慰自己,想著想著就走到冰箱前打開門,拿出了一罐啤酒。
嗯,喝完了再去拯救世界!
床上的鬧鐘急促地催促著,一直白嫩的小手從被子里伸出,慢慢的摸索到鬧鐘的位置,將鬧鐘狠狠的給按掉,這才極不情願的坐了起來。
葉奕萱感覺自己的眼睛被膠水給粘在了一起,根本沒有辦法睜開。
猛甩及下頭,機械的走到洗漱台,機械地刷起牙,此時雙眼仍然緊閉著。
昨晚的生意實在太好了,一直忙著忙那的忙個不停,直到很晚才可以下班。
可是今天早上有一節建築理論的課,太過於重要了又不能缺席,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
葉奕萱洗了把冷水臉,瞬間讓自己的頭腦清醒不少,心裡盤算著這個月的生活費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可是自己還想添一套新衣服,看來還是要努力工作呀。
默默地給自己打著氣,在堅持一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換好衣服,葉奕萱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室友們就出了門。
她現在必須加緊時間,下了課還必須準時去咖啡店上班,葉奕萱所有的課餘時間幾乎全被兼職給佔滿了,夜晚酒吧的啤酒銷售也不過是她眾多兼職工作中的一份。
生活永遠不易,葉奕萱從記事起就深深地明白了這個道理,那個時候她那個賭鬼的父親就每天毆打她的母親,小小的她就被母親藏到衣櫃里,害怕她也受到牽連。
葉奕萱童年所有的記憶就是透過那細微的縫隙看著母親被打的場景,不過那時是幸福的,母親總會用她淡薄的力量給予她深深的愛。
後來母親去世,葉奕萱的生活從此掉進了那無盡的苦難,賭鬼老爸還不完的賭債,自己生活的壓力,可是葉奕萱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現在自己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
畢業后就能去找一份正當的職業,以後的日子應該可以順利不少,這樣想著,葉奕萱對未來還是充滿了希望。
因為昨晚睡得太晚,整堂課上,葉奕萱都在不停地打著瞌睡,講台上教授滔滔不絕的催眠曲,不僅沒有聽進一句,反而更加深了睡意。
書本上那因為時不時的瞌睡被手上的筆戳的墨點,清晰可見。
下課鈴一響,迷迷糊糊的葉奕萱瞬間清醒,不顧仍然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教授,立刻收拾好東西就向教室外衝去。
可是剛到門口,卻被兩個突然出現的凶神惡煞男人擋住了出口。
葉奕萱頓覺不妙,心跳漏了半拍,警覺性地向後退了一步,胸前抱書的手緊了緊,假裝鎮定的問道:「你……你們麻煩讓開,擋著路了。」
明顯因為太過驚嚇,都有點口齒不清了。
「擋路?小姑娘,我們就是來找你的,你說我們擋沒擋路?」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輕笑了一聲,一臉詭異笑容看著面前的葉奕萱。
看著男人詭異的笑容,葉奕萱有些不寒而慄,不禁又向後退了兩步,腦子開始高速旋轉,強壓下心裡的慌張,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鎮定。「你……你們找我做什麼?」只是,心裡的緊張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