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談話
方青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著,雙眼一直盯著眼前的君縈。
按理演員要投資拍電影,必定是看中了劇本中的某一個角色,那麽勢必不會甘願成為配角。可是從剛才的相處來看,君縈就是一個不按照常規出牌的人,但從她的經曆就能夠看出。
如果是普通人,經曆過那麽多事情的她,還能完好無缺地坐在他麵前和他聊天?
為此,他低下頭重新掃了一眼劇本,在看到上麵朝蒔的名字時,他的臉上掛上了自信的笑容。
經過剛才的相處,他已大致了解坐在他麵前的人大致是一個什麽性格的人了。試問《芳華曲》裏所有的人物,哪一個才像她那麽灑脫?就隻有那狐妖朝蒔了。
在看到方青臉上的笑容,君縈內心對他的回答更加期許。
“好像方導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方青點了點頭,心中對於她的認知又多了一向:有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Eve你看中的就是朝蒔這個角色。看著編劇對這個角色的喜愛,不難想象,編劇是以你為原型而創作這個故事的。”
聽到這話,君縈不得不給方青鼓掌。
朝蒔這個角色確實是以她的性子為原型,而且對朝蒔的喜歡和重視絕對不比主角差。盡管如此,顧如安能夠拿捏得住一個度,就算再怎麽喜愛朝蒔,也沒有讓他的戲份蓋過主角。
一個編劇能夠把人物塑造到這種地步,可見實力不容小覷。
為此,方青刻意看了一眼劇本上編劇的名字時,卻驚奇的發現那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顧如安,這個編劇是新人?” 方青驚訝地問。
君縈點頭,“是個挺特別的人,故事劇情都很不錯,無奈就是有一個怪癖,嚴格上說不是怪癖而是一種負責任,那就是堅決不能改她的劇本,哪怕是一個台詞也不行!”
“修改劇本這是圈子裏最為常見的事情,不讓改劇本很難在這圈子裏混。”方青說道。
“是的,所以縱然她再有才華,不舍得退讓也隻會讓自己被埋沒。”君縈毫不客氣地說道,“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適合在演藝圈裏混。”
所以顧如安有幾次說要用她的劇本拍戲,結果都黃了,同時也被原來的公司給解雇了,因為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公司有一個不聽話且不懂得看場合的員工。
聽到她的話,方青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拿起劇本揚了揚,說:“結果還不是遇到了伯樂,讓自己的才華放光放彩?”
君縈端過一旁的可樂輕抿一口,隨後搖了搖頭,算是否認了方青的話,結果把方青弄得一頭霧水,直接愣住了。
“就算遇到我這個伯樂,可是沒有導演來拍,她也沒有辦法紅起來。”君縈淡淡地說道。
之前穆君說方青的性子有點難猜,其實就是他都已經三十好幾的年紀了,腦回路跟如今的熱血青年差不多,隻是比他們偶爾多了一份沉穩與慎重。
所以在他聽到君縈的話時,故作一副什麽事情都不記得的樣子,說:“你之前不是說了找我拍嗎?難道我忘記了?”
知道他這是別樣地在承認《芳華曲》他來拍,可是君縈還是高興不起來,心中不禁同意了穆君之前的說法,這人就是怪,可是她該死的就是喜歡這樣性格的人。
心裏喜歡嘴上又不想承認,讓君縈很是無奈,索性她一本正色地說:“既然如此,那麽事情就這麽說定了,具體事宜等忙過《絕色》的宣傳期,我們在細談。”
“沒問題。”方青也是爽快,直接應了下來。
解決了今天出來的最主要事情,出自對合作夥伴的關心,君縈開口問:“那麽你之前被耽擱的那部電影……”
她的話沒有問全,方青也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麽,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黃了,反正百煜現在已經在找其他導演頂上,後麵怎麽處理不關我的事。”
聽到這話,君縈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隨著電影的上映,電影的宣傳依舊沒有落下,君縈跟著劇組參加了一個又一個的活動,跟著已經幾個多月沒有見到的夥伴一起玩遊戲,好心情持續了好幾天。
然而她的心情是好的,但有的心情就差到了幾點。
好不容易成為正室的駱珺表示,他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軍營。
以前沒確定在一起時,君縈就算拍戲在忙,回家時還能碰上一麵,結果現在呢?好不容易從一堆緋聞男友中他勝利突圍,成為閃亮亮的正牌男友,結果福利沒有謀到,反而獨守空房一個多星期。
寶寶心裏苦,寶寶想要訴苦!
結果他發現,他連想要訴苦的人都沒有!
幾番思考之後,最終他讓蘇城北一個電話把蘇瀾叫到了公司。
蘇瀾剛到他的辦公室,就被問到:“最近Eve的工作行程怎麽安排?”
蘇瀾一聽,連忙拿出筆記把君縈最近一周的安排一一上報,駱珺聽著,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你不覺得這段時間Eve的曝光率過於頻繁嗎?這樣很容易引起觀眾們的反感。”駱珺板著一張臉,厲聲說道。
被提問到地蘇瀾看了一眼行程的安排,並不覺得有問題。雖然這段時間溫爺的曝光率是挺高的,但是他們並不是隻在帝都活躍,所以很大程度上並不會造成觀眾的不悅。
不過老板都這麽說了,應該是出現問題了。
為此,她拿出筆,抬頭看向駱珺,問:“那麽駱總你打算怎麽安排?”
雖然說駱總現在是溫爺的男朋友,但她也有所聽聞,所有星盛旗下的藝人,能夠讓駱總上心的,除了君子臻這位影帝級人物,就隻有他們溫爺了。
所以駱總指出有問題,那一定就是有問題了,畢竟他不會害了溫爺不是嗎?
在她拿著筆等著駱珺開口隨時記錄時,駱珺終於開口了,隻是這內容把她嚇得手一抖,筆直接在空白的筆記上畫出了一條線,而且那力度直接把紙都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