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界 一

  台夏非常驚訝我——唐光普居然有這麽好的女人緣！在我左邊是美若仙的師姐，右邊是別具禦姐特色的高西姬。


  我從卑彌呼的空間回來以後就發現一直和師姐站在一起的魔界大姐高西姬。我沒有告訴她們我的對手是倭國的女王——卑彌呼。剛好台夏邀請我還有高西姬上去坐一坐。


  “台兄這位是？”


  “這位是家姐。”


  “你好！我的名字叫唐光普。”我伸過去要和她握手。


  “握手禮就算了吧！它是西方禮儀。在中原王朝的土地上，和已婚女士的握手禮還是算了吧。”十真書怎麽可能不把這些東西全部記錄下並且告訴我，我的問話還有動作，純屬出於禮貌。自從我遇到了那個能在武功上壓倒我的人，我就意識到我的戰神更多的時候還是運用了謀略的力量。十真書是真的配我。台夏他姐完美詮釋什麽叫賢妻良母，字裏行間就可以聽出一種邏輯性，我平時和女性話，從來就沒有講過邏輯性。對於女孩子來，一旦講到邏輯問題，她們不一定講得過男的。


  “高西姬，我們曾經有幸見到過一麵，我記性還好不至於現在就忘得一幹二淨。你旁邊的是哪位仙女，氣勢軒昂，超凡脫俗。”她所謂的“仙女”就是我師姐。


  “唐光普，我們還不知道這位仙女的名字呢。”


  “我實話，其實我也不記得了。”其實我陳述出這句話，讀者應該不會太驚訝，因為我全章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到過師姐的名字，從第一次看到師姐開始，她的名字就被我拉進了黑名單，我更期盼，我永遠都沒有認識過她。現在她一句話也不，就是為了體現她美貌的壓抑感，帶來震撼力。與世隔絕的桃花源在陶淵明心裏麵應該挺美的。師姐還有很多仙女就學習運營這種美感，但是背地裏還是一個瘋子。


  台夏心裏麵咯噔一下。傾國傾城的美女原來在仙界這麽不堪。“來一起喝杯茶水。”


  “台家邀請，當尊敬不如從命。”


  我們落定在座位上，接下來我們有了很多客套話。台夏還有姐夫看見我都非常訝異，在他們眼裏麵我應該怎麽幫助他們，根本不重要，像姐夫隻要把我賣了，老太太就會把目光投過去。但是全家都有意避免讓台夏老姐介入，我們的身份一直沒有暴露給她。


  台夏：“接下來你們還要幹什麽？”


  “我還沒打算呢，你知道第一次來陵江的時候我就沒有怎麽出人頭地。”喝下了一杯茶，可渴死我了。但是我現在還不能表現的太渴太累。誰知道我旁邊這兩位什麽時候爆炸了？也不定。她們兩個都對我的性命虎視眈眈。我雖然已經決定去仙界，但是這件事情隻和高西姬過，並且當著她的麵寫了一封辭職信給魔界，用非常婉約的辦法感謝了他們多年的照顧。那是十真書提供給我的一張，語言流暢，結構緊湊，不失過去大將之風。

  “那麽就在我家住兩吧。”


  “不麻煩了，不麻煩了，謝謝你的好意。來幹杯。”我舉起手邊的茶壺倒上一大碗，一口悶了。那些碗是提供給那些沒有錢的人喝的，平時茶館裏麵也賣酒，溫上一碗一口下肚一的勞累就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真正的慰籍。可惜我沒有江湖大蝦的豪邁奔放。因為我不會喝酒。也就失去了一種豪邁的資格，這可能是一種文明的悲哀吧！

  簡單的茶會過後，高西姬就一直堵我的去路跟在我後麵，很明顯她是要死追爛打到底，我的老師姐解決在旁邊湊活湊活，看熱鬧。師姐自從看到我沒有和高西姬形影不離，她就覺得我一定會上仙界。英雄愛美人。再硬的心也會被女人的美所迷惑，變得柔軟。


  “我要準備一下，師姐，你可以先走。”


  “你終於準備去仙境了？”


  “我就希望在仙界能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對了，師傅好多了嗎？”


  “自從你在拜師堂上一個人打三個本門宗師，師父的身子就特別不景氣，打第二次是魔封神紀的時候，他在零下40度的環境下帶著百餘人騷擾你們的軍營，現在都還有很嚴重的關節炎，0年前得到消息，他已經入混沌了。”


  有很多人不了解混沌還有冥界的關係。很多人以為仙界人死了就是入混沌，但是普通的死了代表的是進入了下一個輪回，入混沌是真的死透透的。所以每當有仙界的人入混沌，冥界都會得到一份特殊的允許，允許它從混沌中提煉三個生命。一旦一次性（間隔一般不超過三）入混沌掉，五六個仙的話，也同樣是三個，保證了生命數量的不一定。現在這個提煉混沌的方法就是冥界的煉金術，隻有極少數的冥界貴族才會掌握這樣的本領，從不外傳。十真書這種靈靈地靈靈的東西，當然還是有關於這種煉金術的詳細介紹，隻可惜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師傅臨走的時候要我帶給你一樣東西，你看看是不是對你很重要？”師姐很自然地從衣袖裏麵拿出一個紅木盒子，這個盒子不那麽華麗貴重，但是我接過來還是把它視若珍寶，雖然當時我打敗了本門五大宗師最後三位，但是我對師父的敬重卻一點都沒有減弱，反而更上一層樓。


  打開盒子裏麵裝的是一塊上等的墨，我拿起來一聞，一種牡丹花的花香撲鼻而來。比起高西姬房間裏的金不換，兩者就不在一個能夠比較的台階上。就像很多人的，沒法比。突然我想起了師父的一句話，順口就出來了：“任何一塊兒好墨都要經過千錘百煉。”話語反過來的意思就是經不起千錘百煉的墨，就不是好墨。“清香淡雅，又不失富貴，果然是上等佳品。”

  “你在想什麽呢？”我老師姐原本不想懟我的，甚至都有點不敢，在名義上，我現在已經是她的未婚丈夫了，台夏是政治婚姻，我的婚姻簡直就像是一場禮物。我完全可以大婚之後，欺負完她，然後一封休書叫她滾的越遠越好。“你不要買櫝還珠了，好不好？師傅，送給你的禮物關鍵是這個盒子。”


  “你打開過？”


  師姐有點尷尬，動一下眼睛“隻是，偶爾有點好好奇。”


  她應該以為裏麵的墨怎麽看都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師傅有打墨的習慣，但是仙界所有用於觀賞和寫作的墨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沒有鳳首的背景還有後台，仙界怎麽會看上它什麽呀？五級好壞從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誰來使用它？這種東西就叫後台。這把武器又是什麽時候製造的？誰製造的？就叫背景。


  高西姬終於忍不住插手進來：“你確定你再也不去魔界了？”


  “我去哪邊最終解釋權是我的，瞎著急是麽，你們都是各自界的使者的身份，女子更應該矜持一點。一個設伏殺人，一個徒手殺熊。你們還要我怎樣？”我最後一句都是唱出來的。


  “按照魔界的規矩，你要打贏我才能去對方的陣營。”高西姬宣布挑戰。


  “你想試一試嗎？”


  “未嚐不可……”吧她正欲拔劍，我的的劍已經回鞘了……


  青石鋪陳的巷裏，店鋪正要關門，還有人認出我，我的戲劇很精彩，未來前途似錦，必成大器，一顆粗壯彎曲的梧桐樹下，高西姬就佇立在哪裏，一個纖細婀娜多姿的背影透出一種淒涼，還有孤獨。


  她一直望，一直望，她知道我不可能回心轉意，因為生活其實沒有在給我一道選擇題，我去可以自願也可以不情願，但是我都必須去。否則現在魔界根本支撐不了仙界的輿論壓力，分分鍾就會被壓成渣子。。


  “你好像還舍不得她的樣子，現在我是你未婚妻了，我現在不準你想別的女人，懂嗎？”


  我沒有理會她，在我眼裏她什麽都不是。她不是什麽縱奇才，元嬰期後就舉步艱難，至於她為什麽能進入半仙界。諷刺的是她就是師傅為我鋪的路，卻在我離家出走的事件中產生了非常重要切深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