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是誣陷!
賈掌柜麵皮一僵,笑了笑道;「郭掌柜你弄錯了吧?我家中怎會有偷了郭掌柜錢財的小偷?」
郭常義冷笑一聲道:「派人找一找不就知道了?」說完,郭常義就吩咐身後人要闖進賈家。
賈掌柜忙站出來,擋住這些人,沉著臉看向郭常義道:「郭掌柜你這是做什麼?你怎麼能帶人闖入我家?」 郭常義盯著賈掌柜皮笑肉不笑的冷笑幾聲道:「賈掌柜,賊偷跑到你家,我當然要去去你家中找一找了!怎麼,賈掌柜莫非你想窩藏賊偷?那到時候我若告到衙門,告你個窩藏嫌犯的罪名,我看你可是
承擔不起的!」
好個顛倒黑白!
賈掌柜面色鐵青,咬牙怒聲道:「郭掌柜!我賈家我自是清楚的!沒有什麼賊偷!」
郭常義顯然不買賬,冷笑一聲道:「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誰敢!」
賈掌柜伸手將這些人攔下來,咬牙怒聲道;「你們若是進去!就是強闖民宅!我要告你們!」
郭常義獰笑一聲道;「賈掌柜,你確定你要告我?」 賈掌柜麵皮抽搐幾下,雙目直直盯著郭常義咬牙道:「郭掌柜,我賈有德不成得罪過郭掌柜吧?自我賈有德進了商人堂會後,更是從未忤逆過郭掌柜,每月都將利錢奉上,如今,郭掌柜你就為了一個什
么賊偷,帶著人,說搜我的宅子就搜,郭掌柜你可將我當做朋友?」
「朋友?」只見郭常義仿若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雙目嘲弄的盯著郭常義道;「我郭常義何曾有了你這樣一個朋友?你配么?」
「你!」 「賈有德,若不是看在你往日還算聽話的份上,今日我就不會來提前知會你了,那幾個賊偷偷了我郭家的銀子,我知道你和他們是一夥的,畢竟,那醋坊是你們一起開的,如今他們人不在醋坊,也不在
家中,想來他們必定是藏在你這裡了。」
賈掌柜一臉憤怒之色,道:「郭掌柜我根本不懂你在說什麼,再者,我只同白家的人一同開了醋坊,難道郭掌柜口中所謂的賊偷是白家的人?」
「不錯!」郭常義幽幽道:「就是白老三醋坊的人偷騙了我鐵郭常義的銀子,快將人交出來吧,莫要讓我手下的人動手。」
說著,郭常義又對賈掌柜陰陰的笑了笑道:「賈掌柜,你說的不錯,你在商人堂會內表現的一直不錯,所以這次你最好也好一些,不然,你若惹惱了我,那你賈家的生意要是有一天做不下去了……」
郭常義陰毒一笑道:「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啊。」 「你……」賈掌柜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雙目更是憤怒的瞪著郭常義,一臉受辱之色,怒聲道:「郭掌柜我賈家沒有藏著任何人!你若不信也沒有辦法,我絕對不會讓你帶著人來我家宅子搜人!你們若是強
闖,那我們就只能衙門相見!」
「你!賈有德你個蠢貨……」
不待郭常義說完,就見不遠處忽然跑了一個人。
這人跑的氣喘吁吁,一身臭汗,跑到郭常義身邊,喘息著道;「爺,衙門,衙門來人了……」
郭常義聽到這小廝的話臉色頓時一變,一旁賈掌柜的臉色也變了變。
郭常義一把將這小廝拉過來,擰眉問道:「衙門的人怎麼會來?」
小廝顧不得多說,就忙伸手朝後指去,緊接著,就見有四五名身著捕快服的捕快朝郭常義走來。
郭常義一把推開這小廝,沉著臉看向這幾名捕快。
「郭常義,有人在衙門狀告你仗勢欺人,逼人性命,走吧,跟我去趟衙門。」那捕快上前朗聲道。
誰知郭常義根本不怕這捕快,只見郭常義冷笑一聲道:「誰人這麼大膽,竟敢去衙門誣陷我郭常義?」
這捕快素知郭常義時常同衙門的康主簿和縣太爺走動,是以他倒是也沒有用強,溫聲回道:「是白老三醋坊的人。」
「白家的人?」郭常義聽到這個消息,神色一愣,而後就見他面上露出一絲陰毒的笑意,哼了聲道:「我說怎麼四處無人,原來是逃到了衙門啊!」
說著,郭常義整理了一下衣裳,抬眼對那捕快道:「走吧,我倒要看看那白家的人是有多大的膽子竟敢去衙門告我!」
郭常義帶著一行人隨著捕快朝著衙門走去,賈掌柜站在原地,直看到郭常義等人漸漸消失后,他這才大大的呼了口氣,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臉上的汗水。
就在方才,他險些破功,被那郭常義給嚇倒。
望著前方,賈掌柜一臉擔憂的低聲喃喃道:「老天爺你可要保佑白姑娘平安,保佑白三弟他們快些回來啊……」
郭常義隨著捕快來到衙門,一進衙門大堂,一眼就看到身姿纖細卻直直跪在大堂的白錦。
郭常義眯了眯眼睛,大步走過去,跪地行禮道:「草民參見大人。」
縣太爺點點頭,看著郭常義道:「郭掌柜,這白錦狀告你仗勢欺人,強取釀醋秘方還逼迫他們一家人離開羅商縣,可是真的?」
郭常義抬眼一臉悠然的說道:「大人,草民著實冤枉啊。」 說著,郭常義轉眼看向白錦,嘿嘿冷笑一聲道;「白姑娘,你們家醋坊賣了假醋吃壞了人,為了推脫責任,你們便四處找尋人想要將醋坊賣掉,我作為縣裡的商人堂會堂主,怕你們你們醋坊的醋真的害
人,這才著人查了查,可你們知錯不改不說,如今還污衊我要你們什麼釀醋秘方,還逼迫你們離開羅商縣,嘖,白姑娘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怎麼滿口胡話?」
說著,又見郭常義朝著縣太爺拱了拱手,大聲說道;「咱們縣太爺可是青天大老爺,最是秉公執法,為民伸冤的,你可知你方才的一番假話,可是會要了你的命?」
白錦冷笑一聲道:「是與不是,只要大人調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郭常義獰笑一聲,道:「大人!我有人證!可以證明白老三醋坊的醋吃壞了人!」
「哦?去將人證帶上來!」縣太爺吩咐道。 很快的,就有人將那王老虎給帶上來,王老虎一見到縣太爺就跪下哭道;「求青天大老爺做主!他們白老三醋坊的醋吃壞了我娘的身子!誰知他們醋坊拒不承認,還想要推卸責任!大人您可要替草民做
主啊!」
「呵,王老虎你同郭常義乃遠房親戚,你為他做過多少事情,恐怕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吧?」
「你說我們醋坊的醋吃壞你娘的身體,那我當初請大夫為你娘看病,你為何三番四次阻攔,你說你娘昏迷不醒,那為何不帶她去看大夫,反而是將她放在我們醋坊門前大肆吵鬧?」
「若你不說你是你娘的兒子,我還以為你是你娘的仇人呢。」
王老虎面色頓變,咬牙瞪著白錦就要說話,卻被白錦打斷。 白錦抬眼望向縣太爺道:「大人,這王老虎當初在我們醋坊門前大鬧的事情,當時有很多人親眼看到,民女方才所言也句句屬實,試問,若我們醋坊的醋吃壞了王老虎娘親的身體,那我們為他們請大夫
醫治,為何王老虎會出言拒絕,還不顧他娘的身體,在我們醋坊門前大鬧?」
縣太爺皺眉,思索著緩緩道:「王老虎,你為何拒絕白家人為你娘請大夫?」
王老虎忙道;「大人!醋坊的人已經害了我娘,我怎會相信他們請來的大夫不會害我娘?」
「笑話!我們同你娘又沒有仇怨,為何要害你娘?害你娘的明明就是你,你若真是想為你娘討個公道,你當時就該帶著你娘來衙門告狀,卻為何不告?反而帶著你娘來我們醋坊大鬧?」
王老虎盯著白錦的目光似啐著毒,只聽他怒聲道;「那是因為……」 「那是因為你受人所託,來陷害我們醋坊,你來醋坊大鬧,只是想讓我們醋坊開不下去,然後就有人可以趁人之危壓威脅我們,要搶走我們醋坊的秘方,還要逼迫我們一家人離開羅商縣,不能在做釀醋
生意。」
「賤人!」王老虎激動的站起身就要對白錦動手。
「混賬!」縣太爺見王老虎動作,頓時怒拍驚堂木,怒聲道:「王老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衙門公堂之上動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人,有沒有王法?!」
王老虎頓時嚇的身體一軟跪倒在地,高聲求道;「草民知罪,大人草民只是被這賤人給氣的是失去理智……」 「大人,民女所言句句真實,大人可派人去醋坊查證,看看我們醋坊的醋是不是假醋,會不會吃壞人,大人也可派人去查詢那日圍觀的百姓,他們都是親眼所見,當日這王老虎不顧他娘的死活,在醋坊
門前大鬧!」
縣太爺陰沉著臉,幽幽道;「本官自然會去查,來人。」縣太爺吩咐了兩名捕快出去查探,這邊,繼續審問白錦和郭常義。
「郭常義,對此你有何話要說?」縣太爺轉眼看向郭常義,幽幽問道。
郭常義淡淡道:「回稟大人,白錦所言句句都是假話!草民是冤枉的!」
「哦?你說你冤枉,你可有證據?」縣太爺繼續問道。 「有!」郭常義抬眼看著縣太爺,幽幽道;「白老三醋坊不僅釀假醋,還欺騙百姓,欺騙草民,試圖將他們的釀醋配方賣給草民,為的就是栽贓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