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誰欺負你了
臉頰靠在寬厚胸膛上，耳畔是強勁有力的心跳聲，秦思瑤臉頰發紅。
她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說我愛你，但這一刻她是幸福的，因為江承宇對她是認真的。
「哥哥，媽咪和江叔叔都在廚房。」秦小諾望著走來的秦大非，嘟著小嘴問，「媽咪不會和江叔叔吵架吧？」
「不會。」秦大非氣定神閑說，直接坐在沙發上，「老師今晚留作業沒有？」
「沒有。」秦小諾抿著小嘴唇，想起秦思瑤剛才表情，「哥哥，媽咪真的不會和江叔叔吵架嗎？」
「真的。」秦大非多餘眼神分給秦小諾，「別看媽咪挺著急，一副要和江叔叔吵架模樣。但是我和你保證，媽咪不會和江叔叔吵架的。」
看著自信心爆棚的哥哥，秦小諾莫名安心下來，「我相信哥哥。」畢竟哥哥都重複兩遍。
秦大非從沙發上一滑，直接躺在沙發上，「小諾，過來給哥哥按摩腿。」
秦小諾虎著小臉，瞪著秦大非，「哥哥腿痛嗎？」
「你不愛我了！換成以前你都不問原因，直接給哥按摩腿。」秦大非拉長音調，「小諾，你這樣會傷害哥哥的。」
聽著哥哥埋怨的話，秦小諾著急反駁，「才沒有，小諾還是喜歡你的。」
「按摩腿吧。」秦大非單手拖著下巴，懶散說。
秦小諾一本正經湊過來，小手捏著秦大非的大腿，哥哥真的好懶。
門支吾一聲合上。
霍昭妤看著走出來的趙恆，滿臉充滿期待。
趙恆慘淡搖搖頭，示意霍昭妤不要說話。
霍昭妤表情僵在臉上，直接抓著趙恆的小手跑到卧室。
「趙芸到底怎麼了！」
霍昭妤語氣兇狠，從學校接他們回家情緒就不對，現在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
「我不知道。」趙恆泄氣說，似乎比霍昭妤還失落。換成以前只要是他問的，媽咪一定會說。
但是這次……
霍昭妤心裡憋著火，再加上趙恆這個模樣。就像一拳頭打在棉花上，這滋味可想而知。
「我去問，我就不相信問不出來！」霍昭妤怒不可遏甩下一句，下秒就被趙恆攔下來。
「昭妤，還是別問了。」趙恆表情落寞，「媽咪不想說，我們還是尊重媽咪吧。」
「誰不尊重她了！你把話說清楚，我是擔心她才想知道的。」霍昭妤壓著怒火，「她這麼好欺負，萬一別人欺負她呢！」
「不會的。」趙恆連忙搖搖頭，欲言又止說，「不會有人欺負媽咪。」
「我不相信。」霍昭妤拉下臉，「趙芸不想告訴我，你也不告訴我是吧！」趙恆這模樣明顯知道是誰欺負趙芸，但是他們兩個偏偏不說。
好樣的。
霍昭妤推開趙恆，「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到是誰欺負她。」
話音剛剛落下，霍錦文打開門冷淡問，「誰欺負趙芸了？」走到門口就聽見兩個孩子對話，霍錦文目光落在趙恆臉上，帶著幾分逼問。
「誰欺負誰知道。」霍昭妤冷嘲熱諷說。
趙恆有些猶豫，「霍叔叔，你真的沒有欺負媽咪嗎？」相比較之下比霍昭妤要坦率的多。
「我欺負趙芸？」霍錦文輕蹙眉心，「我怎麼不清楚這件事。」
兩個孩子互相對視，霍昭妤小臉陰鷙，「你真的沒有欺負？」她從小跟爹地長大，爹地要是欺負趙芸，不會否認欺負，最多只會沉默無視這個話題。
「沒有。」霍錦文說，「我去看看趙芸。」
望著轉身走掉的霍錦文，霍昭妤擔心跟上去。
「昭妤。」趙恆下意識去抓霍昭妤的手，這個時候不要進去了，讓媽咪和霍叔叔說說話也好。
霍昭妤慢霍錦文一步，等著趕過去門已經關上。
「不要開門。」趙恆撲過去，從背後抱住霍昭妤，「你讓霍叔叔和媽咪說說話吧。」
「他們能有啥說的。」霍昭妤悶悶不樂，「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該進去。」
「那我們站在門口。」趙恆小臉嚴肅說，「如果霍叔叔欺負媽咪，我們一定能聽見。」
霍昭妤擰著眉，一臉不情願模樣，「我知道了。」只能按照趙恆說的來。
卧室內。
霍錦文望著床上的趙芸，看清趙芸蒼白臉色，「誰欺負你了？」
趙芸像是沒有聽見，依舊楞楞走神中。
「趙芸。」霍錦文掐著趙芸下巴，逼迫她抬起頭，「是誰欺負你。」
趙芸空洞雙眼盯著霍錦文，半垂眼眸，「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聽著趙芸沙啞悲切的嗓音，霍錦文握起趙芸的手，「說吧。」
聲音依舊冷冷淡淡，就和霍錦文對待趙芸一樣。
趙芸心頭苦澀，真的沒想到會這樣，她明明都注意了。
望著默不作聲的趙芸，霍錦文也不催促。
屋內氣氛越來越低，趙芸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攥住衣服，「你愛我嗎？」
這句話趙芸都沒勇氣問出來，可還是說了。
霍錦文沒有回答，只是無聲息凝望著趙芸。
看吧，她就知道是這樣。趙芸只覺得下巴傳來酸痛，下意識說，「霍錦文，我不介意了。」
「發生什麼了。」霍錦文放開趙芸下巴。
趙芸放開腿膝上皺巴巴的衣服，抬起腦袋撞進霍錦文深邃瞳孔中。
霍錦文有雙好看的眼睛，當他看你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情，彷彿你是他很重要的人。
可霍錦文從來不愛她，那種繾綣溫柔的眼神，她也見過。是對趙雲暖，對秦思瑤的，不是她趙芸。
趙芸咬住后槽牙，盡量讓自己鎮定說，「我懷孕了。」她還是決定告訴霍錦文，哪怕霍錦文不愛她。可能得到一個殘忍的回答。
霍錦文表情冷冽稍緩，複雜凝望趙芸那張臉，詫異短暫而逝。
「要不要我都可以。」霍錦文嘴角輕掀，帶著幾分柔情，「看你意思吧。」
留下還是打掉這個孩子，霍錦文說都可以，原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真正在乎過？趙芸鼻翼酸澀，不敢直視霍錦文那雙眼怕自己太狼狽不堪，「要不，要不打掉吧，已經有趙恆和昭妤，沒必要再要一個，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