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坦白
自己也曾經試過在見面的時候想要仔細的記住那人的相貌，但是每次都是徒勞，最後也就放棄了。
一直到現在腦海中也就只有兩個模糊的身影。
「一個紅衣女子？朱雀？」
聽白寒這麼一說，慕清雪的腦海中第一個湧現出來的人就是朱雀。
只是有這麼可能么？聽起來自己說的完全就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朱雀看上去還很年輕，應該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怎麼會這麼老？
「不記得，不過好像是聽那個人叫她是什麼朱雀。」
白寒也是有些詫異，千年之前的事情自己都不怎麼記得了，慕清雪怎麼還能記得？
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慕清雪應該是還沒有出生吧？
聽完白寒這模稜兩可的回答，慕清雪基本上就清楚了，不是她猜錯了，可能就是自己想的這回事。
現在想起來，當初的時候朱雀見到自己的時候的目光，還有朱雀身上的異常，再有就是要是真的沒有什麼淵源，朱雀為什麼會教自己那麼多知識。
一幕幕的想起來，自己早就應該發現不正常的，只是自己一直都沒有往這個方面想過，真的是蠢得可以。
不過，一個謎團揭開了，慕清雪覺得好像自己不但沒有一點放鬆的感覺，相反覺得好像現在已經陷入了一個無盡的謎團，一個接著一個，根本就不給她一點能喘息的機會。
千年之前的恩怨、神女、神秘人、朱雀。
這一切的一切串起來，慕清雪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明白了，又好像還不明白一樣。
夜修染在一邊一直都在看著慕清雪的動靜，看著慕清雪蹙眉，心中著急了。
好像每次這女人只要是昏迷的時候都會是現在這種先兆。
「清雪，清雪？」
晃著慕清雪，夜修染顯然是想要慕清雪能冷靜一些，現在這個樣子他實在是覺得心中慌慌的。
慕清雪聽不見夜修染的話，腦海中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就在這個時候，她身上再次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紅色光芒，隨著這光芒，慕清雪好像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至少臉上的表情不是那麼痛苦了。
「我沒事。」
回過神來就看見夜修染一臉的擔心，安慰了幾句表示自己沒有什麼事情。
剛才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夜修染挑眉，還是有些擔憂，心中也在開始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自己之前的時候知道的事情告訴慕清雪？
不過想著之前的時候朱雀的話，他又猶豫了，一時間變得相當的糾結。
「怎麼了？」
慕清雪是多麼聰明的一個人，看夜修染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就知道夜修染這不知道是有什麼瞞著自己。
這時候白寒識趣的離開了，給兩人一個單獨相處的空間，該說的自己都已經說了，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
看著慕清雪的眸子，夜修染還是覺得要和慕清雪說清楚，不過只要是想到朱雀臨走的時候再三的叮囑，就覺得好像自己這一說，可能慕清雪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說吧。」
就在夜修染左右搖擺不定的時候，腦海中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夜修染都還是有些懵的，仔細看了看，好像周邊除了自己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那這是誰說話呢？
在看一邊的慕清雪好像完全沒有聽見這話一樣，難道真的是見鬼了？
「依照神女的頭腦，現在想瞞著也瞞不住了，你說還能讓神女容易接受一點。」
半晌，在夜修染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這個清脆的聲音，聲音中還想還帶著幾分無奈。
夜修染這次總算是能弄清楚了，真的不是自己聽錯了，是真的有東西在和自己交流。
腦子轉的也快，很快就知道了和自己說話的是什麼東西。
心中也知道確實是這麼一個道理。
「嗯？」
慕清雪看夜修染走神，心中還覺得有些吃驚，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夜修染這麼走神的樣子，好像不管是什麼時候夜修染都是一副運籌帷幄，這麼走神的時候真的很少。
伸手在夜修染的身前晃晃悠悠的，慕清雪覺得好奇怪，不管是怎麼看都覺得夜修染現在不正常。
「有件事告訴你。」
一把把慕清雪亂晃的手給拿下來，夜修染開口，目光中帶著了幾分鄭重。
「什麼事？」
慕清雪仰頭，這男人這麼正經的時候還真的沒有多少時候，現在突然這麼一本正經，還真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適應。
連帶這就連她也覺得了緊張起來。
「先說好，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冷靜一點。」
生怕慕清雪會在和之前的時候那麼痛苦，夜修染直接就先把話給墊下了，算是給慕清雪打了個預防針。
他不害怕把事情都告訴慕清雪，怕的是慕清雪一時間可能會有些接受不了。
「好。」
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慕清雪直接也就答應了下來，等著夜修染開口。
「其實，上次你在東辰宣王府昏迷的時候我見過朱雀。」
說完之後，夜修染停頓了一會，像是在看看慕清雪有沒有什麼別的反應。
還好的是慕清雪現在的一直都表現的很正常，不像是有什麼事情的樣子。
確定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夜修染才繼續接著說下去。
把自己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之後慕清雪沒有反應，一直都愣在那裡。
夜修染是最不淡定的那個了，比慕清雪都還要緊張，直直的看著慕清雪。
「沒事吧？」
來到了慕清雪的身邊，生怕慕清雪會一個接受不了。
自己一個局外人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更不用說是慕清雪一個當局者。
「沒事。」
慕清雪開口，聲音透著幾分低沉，像是還在消化這夜修染帶給自己的信息。
這信息量確實是有些大，她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也算是正常。看慕清雪沒有什麼事情，夜修才算是放心了幾分，不過目光還是沒有離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