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換孩子
“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有些話韋君秀不知如何開口,孩子確實是她換掉的,但是她是有苦衷的。
“當年,你是你們家的老三,品行作為也是最差的,你拿什麽跟你大哥二哥拚。”韋君秀腦子有些發脹,想起很多年前的事情,她就慌亂了。
誰的青春沒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而她的愛卻是披著一層雪與霜。
愛還未說出口,心愛的人已經跟別人求婚了,情還未送出,自己卻被花花公子慕容寧給糟蹋了。
那時的慕容寧是出了名的浪蕩子,仗著自己家有些財力,換女友比換衣服還勤快。
被慕容寧糟蹋後,韋君秀一心想著死,是媽媽告訴自己,隻有活著才能報仇,隻有活著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若不是小爵,你覺得你能有今天。”現如今慕容寧是慕容家族當家的,慕容財團董事長,慕容家族財力與權利的象征。
“韋君秀,你夠了。”慕容寧看著麵前思想扭曲的女人,徹底的震怒了。
“以前的我確實是花心、好玩,可是對你我是認真的。”
“談戀愛,我的人品確實不怎麽樣,但是做生意我那是憑本事的。”
“不是像你這樣,背後使手段。”
慕容寧氣的不輕,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的妻子,竟是這般模樣。
“作為一名母親,你卻是如此的狠心,將自己的女兒丟棄,你竟下的了手。”
韋君秀有苦說不出,身子一軟,靠在了床邊上,若不是慕容爵伸手,韋君秀早已跌倒在地了。
“爸爸,媽媽,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慕容爵一臉的質疑,自己不是慕容家孩子的事實讓他一時間難以置信。
“你們家的家事,我管不著,今兒你們必須給我一個說法,18年前那件事情,害我丟了工作,那件事情導致我在護理行業被除了名。”中年婦女是到這裏,激動地哭了起來,若不是自己親耳所見,估摸著他還要背著這個黑鍋,一直到死呢。
“劉護士,對於你的事情,我深感抱歉。”慕容寧十分男子氣概的對著中年婦女鞠了一個躬。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是白費,畢竟事情過去了這麽多年,我也彌補不了你精神上所說的傷害。”慕容寧十分的通情達理。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略表我的歉意。”慕容寧將支票塞進了劉護士的手中。
“如果你覺得這麽多錢啊,還不夠彌補你的損失,你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索取你所想要的補償。”
慕容寧的話語一落,病房裏瞬間安靜了。
劉護士手拿著支票,感覺自己手中沉甸甸的。
十八年前的事情,一直壓在她的心裏,就像一個心結一般,一直都沒有打開。
遠方對於被電話,孩子的處理方法是隱瞞,畢竟這樣的事情誰都承擔不起的。
“既然慕容先生這麽說,我這心裏的心結也算是解開了。”劉護士低頭看著手中的支票,上前一步就支票遞到了慕容寧的麵前。
“這個錢我是萬萬不能收的。”大錯已經造成,金錢是完全不能彌補的。
“隻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劉護士接著開口。
“您說。”慕容寧接過了支票,看著慈祥的劉護士,心裏感慨萬千,人與人的對比就是這麽的殘酷。
有些人為了錢可以做出任何傷天害,而有些人卻十分的善良,踏實,絕不貪戀金錢。
“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孩子與別人的孩子調了包,那您可以帶我去這個孩子父母那嗎,我想親自給他們倒了歉。”劉護士用手擦了擦淚水,十八年前黎家夫妻抱著雙胞胎女兒出院時,她一直偷偷的跟在他們的身後走了很久。
那時的她心裏既內疚又害怕,她害怕自己若是說出這件事情,自己的前程就完了。
可是到了最後紙還是沒有包的住火,院方判定是自己的失誤,將自己開除了。
她也曾去找過黎家人,隻是當時登記的住院地址早已經拆遷,黎家人就像消失在人海茫茫裏,根本無從查起。
“這……”慕容寧看了一眼床上的慕容爵,以及自己妻子煞白的臉,思考了幾分鍾後點了點頭說道。
“正好我也想去見見我的孩子。”
慕容寧走上前一把拉起韋君秀的手說道。
“走,你這個罪人,跟我一起去認罪。”
韋君秀被慕容寧的舉動嚇到了,一手抽過了被慕容寧拉住的手。
“慕容寧,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認為這個女兒,你的一切,可就全部都沒了。”韋君秀的語氣裏帶著威脅。
“我們這麽多年的努力,就要變成別人的了。”
韋君秀伸手緊緊地拉著慕容爵的手,含情脈脈地說道。
“既然這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件事情我也不得不說了。”
“我們的女兒早在18年前就已經死掉了,我這一輩子隻有小爵一個孩子。”
韋君秀的整個人都貼到了病床上,一副死都不去的架勢。
慕容寧氣氛極了,上前一步抓住韋君秀的頭發,抬起手就是一巴掌,韋君秀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媽媽。”病床上的慕容爵大聲呼喊著,他的腿部被固定在床架上,他的雙手掙紮著,想要從床上下來。
“慕容先生,你怎麽可以打人啊!”劉護士立即上前擋在了韋君秀的麵前。
“太太雖然做錯了事情,但是也不是不能原諒的呀,有話一定要好好說,千萬不能動粗。”
劉護士與慕容寧講著道理,雖然她也挺痛恨身後的這個女人,可是就算打死這個女人,以前的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韋君秀,今天你若不跟我去黎家,你就帶著你自己偷來的孩子滾出慕容家去。”慕容寧指著病床上的慕容爵,臉上是滿滿的厭惡。
韋君秀哪裏受過這麽大的委屈,她倔強的站起了身,咬著牙齒說道。
“既然你想要認那個女兒,那我就跟你一起去。”韋君秀的手握的緊緊的,指甲都滲進了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