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印象深刻
“陳老師,我們什麽時候跟同學們匯合?”夏馨的手上被掛上了點滴,右手拿著湯匙,喝著碗裏的白粥。
她不想待在這棟別墅裏,因為那位叫做尚淩希的那人,讓她感覺渾身不舒服。
“掛完這瓶點滴,我們就出去露營區。”陳江說完,側頭看了看立在客廳落地窗的俊氣背影。
“好。”坐在床上的夏馨將小餐桌上的碗朝旁邊一放。
“我飽了。”
嘴裏本就沒有任何的味道,白粥的味道鑽入鼻腔,她的食欲全部沒有了。
“那你休息一會吧。”陳江上前將餐具收走,帶上了門。
客房內,夏馨半坐著閉著眼睛閉目養神,她腦子裏思考的是以後的生活,下午就要回黎家了,身經百戰的她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還有些心慌。
“尚少,發什麽呆呢。”陳江將餐具送去了廚房,從廚房出來後忍不住地問了一句。
尚淩希沒有回答,隻是坐到沙發上到了一杯花茶慢慢地品嚐著。
“你小子也挺機靈的,知道我在找她,就把人給我送回來了。”男子的麵容淡然,眉宇間透著不凡的英氣。
“尚少,我姐都走了這麽多年,你還是沒從那段感情裏麵走出來嗎?”陳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抬手拿起桌幾上長發女孩的照片。
“放下。”男人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吐出的寒氣似乎能將人給冰凍了。
察覺男人的不悅,陳江立即收回了手,遭到別人的拒絕倒也不生氣。
就在兩人處於冰凍氣氛的時候,夏馨拔掉了手上的針頭,從房間裏出來,來到客廳時看到尚淩希眼眸裏流露的哀傷,以及陳江校醫沉入深思的樣子。
“陳老師,我感覺自己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夏馨開口,將陷入沉思的兩人拉回了現實。
“好的,我這就收拾一下。”陳江進入客房收拾醫療箱,同時也給客廳裏的兩位一個空間。
看到尚淩希,夏馨可沒什麽好臉色,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這是你女朋友啊。”夏馨看著那隻被移動過的相框,女孩一頭的烏發如絲綢一般。
正對麵的尚淩希沒有回答,微抬頭鋒利的眸子變的犀利無比。
“你居然會馴獸。”
尚淩希握著茶杯的手收緊了幾分,眼神裏堆滿的是解不開的迷。
“尚少還真是看的起我。”夏馨調整了坐姿,一臉的風輕雲淡。
女孩的嘴角彎了彎,笑得不露聲色。
夏馨知道對麵的男子不是簡單的人物,無論是他不凡的身手與密集思維,都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馴獸?估計也隻有對麵的男人能想的起來,夏馨靜靜的等待著陳校醫,目光落在窗外的明亮景色。
那期盼已久的自由她擁有了,隻是曾經的夏馨已經逝去了。
悲涼的思緒從來未離開過,她很想早一點回到C市,她想要知道曾經自己的付出換來的是什麽。
客廳裏十分的安靜,兩人之間不再有交集,當陳江從客房裏出來被此刻尷尬的氣氛給驚住了,他抬了抬手示意夏馨離開,與尚淩希道別後便走出了別墅。
出了別墅的夏馨顯得異常的興奮,一把拿過陳江手中的醫療箱說道。
“我幫你拿吧。”
夏馨嫌棄陳江走的太慢,自己拎著箱子朝著門口的校車而去。
看著迫不及待爬上車的胖女孩,陳江無奈的笑了笑,對著站在別墅門口的尚淩希揮了揮手。
紅色的法拉利破車與校車擦肩而過,一身錯花色套裝的男子按下車窗,對著別墅門口的尚淩希大喊。
“怎麽還舍不得走啦!”
“溫京溪,虧你還記得回來。”尚淩希打開車門坐了上去,跑車速度地掉頭,以最快的速度跟上了校車。
“你小子還真是行動型的,小胖妞的感覺怎麽樣啊。”溫京溪壞壞的笑著,完全的風流少爺模樣。
“她隻是病了過來借用房間而已,不要拿我與你相提並論。”
尚淩希手撐在車窗手側著頭,聚首間是數不盡的帥氣。
“是是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溫京溪偷笑著,還不忘偷偷瞥了一眼身旁帥氣的男人。
“尚少,你跟那小胖妞認識?”渾身充滿好奇心的溫京溪繼續問道。
而此刻帥氣男子的身上充滿著戾氣,車廂內的溫度幾乎降到了冰點。
溫京溪合上了微張的嘴,他不敢碰觸男子的底線,因為那樣會死的很慘。
夏馨喜歡坐在靠汽車窗戶的位置,她側頭正好看到紅色的法拉利從眼前劃過,那名冷峻的男人正側頭坐在車裏。
她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難道尚淩希跟蹤自己?
重生之後她見到第一個男人就是毒舌而又冷傲的尚淩希,她已經為她的行為道過謙了,可對方就是不買她的帳呀!
反正她對他也沒什麽好感,等她回到露營地一定要把玉佩還給尚淩希,如此一來她與他也不會再有交集。
直覺告訴她這樣的男人很危險,必須遠離。
校車駛入露營地的時候,營地裏的同學們都在收帳篷了,由於黎昕諾身體的緣故,露營計劃提前結束了。
經過落水事件,返程時所有學員都乘坐校車離開。
“昕諾,身體好些了嗎。”坐在夏馨身邊的夜白笙十分的貼心,為她又是準備熱水,又是藥片,噓寒問暖的跟個大姐姐似的。
“大姐大,我為你擔心了一晚上,你看看我這個黑眼圈像不像動物園裏的大熊貓?”李建蹭過了頭,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部位。
“去去去,你怎麽不是是你不習慣宿營。”夜白笙是個直性子的女生見不得別人怕馬屁。
與黎昕諾隔著過道的蔡真真倒是一臉麽不屑。
“不就是感冒,發燒嗎?值得如此矯情嗎?”
“人家可是超級才女,精貴著呢。”曹蘭蘭與蔡真真兩人一唱一和,話裏雖然沒直接指名道姓,但是她們的意思很明顯,明眼人都能聽得出來。
“不是你們自己生病,你們當然不覺得啦!”夜白笙實在氣不過,朝辯解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