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敵無數
忽然軍中又傳來了一陣陣鼓聲,一大夥騎兵迅速向燕軍的陣營殺了過去。
中軍統領魏緒壯還以為是哪個擅自出擊,結果一看那群騎兵背後的旗幟居然是帥旗。是歐淵親自帶人殺了出去,魏緒壯嚇得連忙下令全軍出擊,連陣都來不及列了。
原來歐淵自從送回信使以後就開始密切注意燕軍陣營的情況,突然發現燕軍有在向北邊調動的跡象。沒來得及通知其他部隊,就連忙帶著自己手下的兩千騎兵像燕軍衝去。
這一仗歐淵衝在最前麵,身先士卒。士兵們看著主帥在前麵,自然也都一個個放開了膽的向燕軍殺去。這一仗除了燕軍主帥恒明帶著幾名隨從僥幸逃脫以外,其餘燕軍不是被殺就是放下武器投降了。
正當歐淵殺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收到消息:二公子(也就是我)被燕軍圍住。這下可把歐淵嚇得不輕,這仗打敗了可以從來一次,但這兒子就一個。他連忙親自帶人趕了過去,生怕慢了一步。
幸好這夥燕軍不知道自己包圍了這麽一位重量級的人物,看到大隊靖軍就立馬投降了。我和季行也成功獲救了,真的是有驚無險。
歐淵見到我就大罵道:“跟你了多少遍!讓你給我好好在後麵待著,你非要給我跑到前麵去!”
“歐政,把他給我看好了!”
“是,放下心,爹。”歐政就帶著我和季行走開了。
本以後燕軍都潰敗了,那還會有什麽戰鬥力。結果我和季行這下就真的摸到老虎屁股了,差點沒命。
我和季行壓抑的回到了營地,這一路上屍橫遍野的屍體,再一次刷新了我們的認知。
我們一到營地就發現了一群正在受傷的士兵正在接受軍醫的療傷,軍醫用刀子直接向立馬挖去,想要取出箭頭,使得他疼痛不已。
“嘿,你刀子消毒了嗎?”我不禁問道。
軍醫停了下來,看著我疑惑地問道:“何為消毒?”
“就是……算了,你把刀給我,我來。”
我接過了他手中的刀,看著上麵令人發惡的淤血。
“拿瓶酒來!”
一名軍士從旁邊拿了桶酒遞給我,我把刀伸出去:“向刀上淋一點。然後再給那個受傷的士兵傷口淋一點。”
待刀上的淤血被清洗了過後,剛好旁邊就有堆火,我就用把刀放在火力燒了燒。
“忍著點,兄弟。”我對那士兵道。
我慢慢地把刀深入傷口,他身體微微地顫抖著,另外兩個人死死的按住了他。不一會兒,我就把剪頭給取了出來。
“季行,你來幫我一下。”我對季行道。
我們倆個快速的用布給他包紮了傷口。
“以後在給人治傷時就這樣做一遍。”我把刀遞給了軍醫。
“好。”他將信將疑的接過來刀。
歐政過來問我:“你什麽時候學的醫術?”
“我跟京城的郎中學的。”我雖然不是醫學院畢業的,但我以前在考古隊的時候接受過野外治療課程,這些基本都東西還是知道的。
“我還以為你在京城隻是到處野混,沒想到你還真的學了個本身。”歐政笑著對我道。
我們也繼續向中軍大帳走去,裏麵早已是歌舞升平,各位將軍都在裏麵喝酒吹牛,高興得不得了。
“我們這次殲滅了北燕在江北邊境的10萬人,這下燕軍不敢再南下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緒壯對大家道。
“他們也是自作隻是,不好好在江北待著,非要跑到咱江南的地界來,這不就找死嗎?”段澤也道。
“你們怎麽這個時候才來?”歐淵看我們來了問道。
“我們在營中看到了許多傷兵,所以耽擱了些時間。”歐政道。
“傷兵有軍醫去治,怎麽會耽誤你們時間呢?”軍師博明問道。
“你們不知道,景軒剛才那一手醫術,比軍中的醫師好太多了,我敢絲毫不比那宮中的禦醫差。”歐政有些吹牛的對他們道。
“我還真不知道這子什麽時候學的醫術呢?”歐淵也有些驚訝。。
“也好,免得我百年之後他餓死街頭。”他有些半開玩笑的道。
大家也是隨之一笑,然後繼續喝酒。我們也找位置坐了下來,享受著這勝利帶來的歡樂時刻。往日裏嚴肅的中軍大帳一下子活躍了起來,將軍們喝的喝,期間還不乏有人趁著醉意起來表演劍術。那一扭一晃不穩的動作也是請引起了大家都歡笑,大家也都陶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