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我會心疼的……
“誰……”
江初夏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忽然響起哐當一聲,巨響。
緊閉的包廂房門,轟然倒塌。
緊接著,呼呼啦啦衝進來十幾個穿著黑衣黑褲帶著黑墨鏡的高大保鏢。
“少爺,我們來了。”
等不到墨淩辰的回答,保鏢們麵色慌張地打量了一眼包廂內的情況。
當他們看見江初夏懷中抱著嘴角溢滿鮮血,昏迷不醒的墨淩辰,頓時驚恐地為上前。
一臉慌亂的地齊聲問道:“少夫人,少爺他怎麽樣了?”
江初夏麵色慘白地看著懷中的墨淩辰,沉默不語:“……”
他……
保鏢隊長看見江初夏慘白的臉,立刻惶恐地說道:“少爺他,難道……”
後麵的話保鏢隊長沒有勇氣說完,便立刻憤怒不已地站起身,看向江初夏。
“少夫人,到底是誰讓少爺……?”
“是她們!”江初夏扔下手中的輕,猩紅的眼眸看向,抱著黑玫瑰痛哭的紅玫瑰。
保鏢帶著仇恨地看向江初夏視線所看的兩人。
“少夫人,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為的少爺報仇的。”
說著黑衣保鏢們帶著滿身的怒火和沉痛,訓練有素地快速圍住紅玫瑰和黑玫瑰,不給她們有逃生的機會。
之後,保鏢隊長忽然掏出寒意森森地柳葉刀,對著的了所有的兄弟們說道。
“她們兩個害死少爺,我們一定要將她們千刀萬剮為少爺報仇。”
“隊長說的對,我們要給少爺報仇。”
“兄弟們一起上。”
說著十幾個保鏢一擁而上,瞬間控製住哭得魂不守舍的紅玫瑰,失血過多昏迷的黑玫瑰瞬間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保鏢隊長半眯著眼眸,眼神痛恨地看著被兩個兄弟按著手臂押住的紅玫瑰,冷聲說道。
“我是隊長,這第一刀我先來。”
說著保鏢隊長拿著刀對著神色怔愣的紅玫瑰的臉,就利落狠辣的劃了下去。
“住手!”
一道帶著威嚴的冷酷嗓音驀然響起。
紅玫瑰聽見這道熟悉的威嚴嗓音,緊繃的身子頓時一軟,激動地看向包廂門口。
是總統大人到了嗎?
雖然人未到聲先到的威嚴嗓音落下,緊接著包廂門外忽然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包廂裏又瞬間多出了帶著槍支的二十多人。
這穿著白色製服的二十多人,人人手中拿著一把搶,對著黑衣保鏢們的腦門。
“傷了她,我要你們所有人陪葬。”
丟下這句話,一個帶著骷髏麵具的男人,腳步急切的走到黑玫瑰麵前,立刻抱起渾身是血的黑玫瑰,如同抱著失而複得的珍寶。
“立刻讓醫生準備手術。”
抱著麵色慘白全身溫度越來越低的黑玫瑰,帶著骷髏麵具的男人心口忽然一窒。
威嚴的冷酷嗓音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慌而不亂的對著身邊的手下命令道。
“除了紅玫瑰,讓包廂裏所有人消失。”
“你敢?”保鏢隊長站直身體,麵色冷沉地說道:“我們少爺是墨家的掌權人,總統都要我們少爺禮讓三分。”
事實上!
墨家掌權人的真正實力,就連總統也要忌憚懼怕三分,隻不過少爺沒有這麽大的野心罷了。
更何況,墨家不僅是總統極力想要拉攏的一個的強大勢力,就連各國的總統全都忌憚懼怕想要拉攏他們墨家!
歐洲的總統甚至直接給少爺貴族爵位和封底,希望少爺能把墨家總部搬到歐洲發展。
抱著黑玫瑰的男人,忽然腳步一頓。
他幽深的黑眸,心疼地看了一眼懷中的黑玫瑰。
“看在你們少爺的麵子上,這次就繞了你們的狗命。”
“主子,手術室準備好!”秘書模樣的男人帶著沒有表情的麵具,對著骷髏麵具的男人恭敬的稟報道。
“告訴你們家少爺,以後在遇見黑玫瑰不許傷她,否則我不介意和他魚死網破。”
帶著骷髏麵具的男人,冷酷的丟下這句話,匆匆抱著黑玫瑰離開。
江初夏看著抱著黑玫瑰匆匆離開的男人,如同被醍醐灌頂了一般,立刻伸出小手顫抖地探了一下墨淩辰的氣息。
當她發現墨淩辰還有微弱的呼吸時,頓時激動地在墨淩辰瀲灩漂亮的薄唇上親了一口。
“太好了,太好,你沒死、你沒死……”
又哭又笑的江初夏抱緊懷中的墨淩辰,轉頭看向黑衣保鏢們。
“哦,對了,對了,你們快點打電話找醫生,或者出去找醫生,你們快點……”
黑衣保鏢們聽見江初夏的要求,頓時激動的紅了眼眶,立刻點頭。
“好的,我們立刻撥打急救電話。”
保鏢隊長又哭又笑地立刻拿出自己手機,撥打遊輪上私立醫院的急救電話。
“少爺沒事就好,少爺沒事就好……”
不一會兒,一群醫護人員,呼呼啦啦的來了七八個,把墨淩辰帶上了救護車。
三個小時後。
江初夏一手握住墨淩辰的大手,一手溫柔地輕撫著墨淩辰淩亂的劉海。
她微微俯身在墨淩辰的妖孽俊臉上,留下一個淺淡地聞。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受這麽嚴重的傷。”
黑玫瑰和紅玫瑰的六芒星暗器很厲害,那鋒利無比的刀刃全都沒入了墨淩辰的寬闊結實的後背。
醫生也費了好大的力氣,動了手術才把墨淩辰身體裏的六芒星刀刃取出來。
墨淩辰的內髒也因此出血嚴重,由於內髒上刀口太多,現在墨淩辰不能移動,隻能趴著睡。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都是危險期,隻有安然的度過著這一個星期,半年之後,他的身體才能漸漸康複。
江初夏看著睡顏沉靜美好的墨淩辰,一滴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滑落。
溫熱的淚滴,頓時滴在了墨淩辰的臉上、薄唇上。
迷迷糊糊中,墨淩辰忽然有種自己被與淋了的錯覺,他緩緩地試圖睜開眼睛,卻忽然嚐到了一滴鹹鹹的淚水,聽見了微不可查的啜泣聲。
他心中一痛,費力地用力握了一下江初夏緊握住他大掌的白玉小手。
“寶寶,不、不哭,我會心疼的。”
低沉迷人的嗓音,帶著暗啞,虛弱不已開口道。
“你不要說話,現在你是危險期,要少說話多休息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