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女人既然你想死,那我……
李雨薇聞言頓時眯了眯眼睛,恨恨地說道。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當年給江初夏接生的醫生,問過當年給江初夏生孩子的情況。”
她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給了那個醫生一百萬,那個醫生才願意告訴我真相。”
“我真沒想到江初夏那個賤女人的肚子那麽能生,一下子就生了三個。”
“江初夏手裏握著兩張王牌,還好她自己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說著李雨薇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
“就算她手裏有兩張王牌又怎麽樣,還不是不知道用。”
“而且,她現在這輩子已經就算是毀了,兩天都過去了,她在遊輪上還能有清白之身嗎?”
劉玲玲聞言頓時滿意的點點頭。
“寶貝女兒,你說的沒錯,江初夏那個賤女人是沒有資格和本事跟你鬥的。”
“既然這兩天都沒有看見墨少的行蹤,那你就故意和墨家那些老長輩們偶遇啊!”
“那些老人家耳根子最軟,最容易相信別人了,你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徹底拿下老人家的心。”
“等你把墨家老一輩的心拿下來,你還怕拿到不到墨少的心嗎?”
“媽咪你說的對,我差點就鑽了牛角尖了。”李雨薇聞言頓時激動的點點頭,旋即立刻對著劉玲玲說道。
“既然這樣,我現在就去墨家看看。”
“去吧,我看好你。”劉玲玲滿意的對著李雨薇微笑著說道。
遊輪上。
一眨眼都過去兩天了,江初夏在五星級酒店的旁邊的小酒店開了一間平民的客房。
她在這裏等了兩天了,她故意去五星級酒店客房部晃了多少次了,都沒有看見那個高中生和冰山美人。
她十分困惑的看著遠處的大海。
“她們兩個到底去了哪裏呢?”
這時候江初夏還不知道,買走高中生和冰山美人兩個男人的身份有多麽高貴顯赫。
正當江初夏困惑迷茫的時候,忽然聽見有人在喊五樓有兩個女人在鬧自殺。
“你們快看啊,五樓有人準備跳海自殺了啊!”
“我的天啊,你們看看五樓的居然有兩個女人要跳海。”
江初夏聞言立刻聯想到那個愛哭的小女生,還有那個冰山乞丐美人。
“快點,快點我們去看看五樓的女人,什麽女人膽子這麽大,敢在這麽尊貴的男人麵前鬧自殺,簡直就是開玩笑啊!”
“她們跟了五樓的男人,害怕以後沒有好日過嗎?”
“對啊,跟了五樓的男人,以後她們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居然想不開自殺,真是太愚蠢了。”
江初夏聞言連忙抬頭望五樓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見了站在欄杆前想要跳海的兩個女人。
她連忙跟著人流往五樓的方向走。
一大片人群,還沒有走到五樓,就被四樓的黑衣保鏢們全都攔了下來。
“五樓是身份尊貴的客人才有資格上去的,你們這些低賤的平民,沒有資格上五樓。”
江初夏聞言頓時嘴角一抽,麵色緊張地看著五樓的欄杆。
“可是你們五樓,真在有人準備跳海啊,你們這麽不準備救援措施呢?”
“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黑衣保鏢們冷冷地說道。
“五樓尊貴的客人們,從來不缺女人。”
江初夏聞言頓時心中一冷,滿身寒意的說道。
“不管男人女人,那都是一條人命而已,你們怎麽能這麽漠視生命?”
“不是我們要漠視生命,而是她們自己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跟我們沒有關係答”
黑衣保鏢冷冷地說道:“是他們自己要自殺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你不要把這件事怪到我們身上。”
江初夏握緊拳頭:“她們是我的朋友,麻煩你放我上去,我要勸勸她們。”
“不行,你這樣的身份,不配上五樓。”
黑衣保鏢無情的攔住江初夏的身影。
江初夏憤怒的握緊拳頭想要跟黑衣保鏢們動手。
“不讓我上去,她們要沒命了,你們賠得起嗎?”
“在我們遊輪上,女人隻是貨物而已,不需要我們賠償的。”
黑衣保鏢們繼續無情的說道。
江初夏著急又憤怒的看了一眼五樓,剛準備動手就看見五樓出來出現一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玉樹臨風,貴氣逼人的男人,出現在欄杆邊上。
男人滿臉寒意的強行扛走了冰山美人。
緊接著,另一個一身冷酷黑色風衣的高大男子,也麵色冷酷地扛走愛哭的高中生。
江初夏見狀,頓時無語的扶額。
她這是虛驚一場嗎?
五樓。
白色西裝的斯少,一臉寒意的看著冰山美人。
“你叫什麽名字?為什麽自殺?”
冰山美人冷冷地看著斯少,緊緊地握緊了拳頭。
她就是死,也不會忘記五年前就是這個男人醉酒奪走了她的初夜,還讓她身下了一個女兒。
讓她在本就艱難的生活中,雪上加霜。
讓女兒跟她一起吃苦受罪!
“啞巴嗎?”斯手眸色倏然一冷,伸手捏住冰山美人白雪兒的下巴。
白雪兒冷冷的偏過頭,不說話。
除了五年前睡過一夜的女人,他還沒有碰到第二個讓他有興趣的女人。
所以他就把她留在了身邊兩晚!
沒想到這個愚蠢的女人,不但不為自己受寵感到驚喜,居然跑去和隔壁的女人一起自殺。
她這是在侮辱他的財力和魅力嗎?
斯少冷冷地捏緊白雪兒的下巴人,精致的丹鳳眼微微眯起,諷刺地冷聲說道。
白雪兒聽見男人提到前兩天晚上,頓時怒紅了眼眶,憤怒地留下倔強的淚痕。
“無恥,卑鄙,下流……”
“罵我?”斯少眸色一冷,冷冷地說道。
“你是第一個敢罵我的女人。”
“再說,你又假清高什麽呢?”斯少眸色冷沉如冰的說道。
“我還沒有嫌棄你髒,你應該知足才對。”
斯少的話音剛落,忽然響起啪的一聲。
白雪兒眼眶通紅,憤怒到失去理智的她抬手,猝不及防的扇了斯少一耳光。
“你無恥……”
全世界最沒有資格說她髒的人就是眼前的男人,如果她髒,就是這個男人把她汙染髒了的。
巴掌聲落下,空氣忽然安靜,落針可聞。
斯少俊臉一痛,忽然全身氣息一冷,眸色陰森地掐住白雪兒的脖子。
“本來想你勇氣了還不錯,想給你一個機會做我的情人,沒人想到你這麽不識趣。”
忽然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冰冷的語氣如同索命的閻王,帶著可怕的殺氣。
“女人,既然你那麽想死,那我送你一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