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們之間的親密關係
“不疼的,別擔心。”墨淩辰摩挲著江初夏的小手,低聲安慰道。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碰你傷口的。”江初夏看著被墨淩辰大掌控製住的小手,又看了看墨淩辰的胸膛,麵色通紅地對著墨淩辰解釋道。
她才不是擔心墨淩辰的傷口痛不痛?她是……
墨淩辰勾唇,低沉一笑。
“沒關係,就算你是故意的,我也甘之如飴。”
江初夏:“……”
“其實,還是有點痛的。”
墨淩辰忽然低頭,邪肆地在江初夏的紅唇上充滿占有欲的啃了一下。
“我親你一下,傷口就不痛了。”
這個女人的味道,好像是會讓人上癮的毒藥,讓他忍不住想要沉迷。
江初夏捂著自己的紅唇,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
她想要發火,但是她一想到,墨淩辰的傷口是怎麽來的。
想到自己剛才是弄疼了墨淩辰的傷口,頓時發不出火來,隻好弱弱地低下頭,擋住臉上的紅暈,低聲說道。
“哦,不痛了就好。”
“乖女孩。”墨淩辰看著神情動作都十分少女的江初夏,寵溺地在江初夏柔軟如瀑布般的黑發上,留下一吻。
時飛揚見狀瞬間有種自插雙目的衝動:“……”
啊喂!
墨少,你撩妹就撩妹,不帶這麽撒狗糧虐待單身狗的!
她明明是有兩個娃的女人好嗎?
他是一秒鍾都不想待著這裏當一個一千瓦的大電燈泡了。
“墨少,你傷口隻需要再縫最後一針就可以了,你坐下,我馬上就好。”
氣氛正好的時候,時飛揚走回原位,對著墨淩辰招呼道。
墨淩辰聽見時飛揚沒有眼色破壞起風的招呼,頓時轉頭,眼神陰鷙如鋒利的刀刃,一刀刀插進時飛揚的身體。
“……”這個蠢貨一點眼色都沒有嗎?
“老大,我錯了,請你原諒我。”時飛揚感受到墨淩辰的憤怒,頓時開口求饒。
“晚了。”墨淩辰冷颼颼的吐出三個字。
時飛揚滿頭冷汗:“要不我給您跪下認錯?”
沉浸在墨淩辰溫柔和美色的裏的江初夏,聽見時飛揚的認錯,頓時回過神來。
她連忙推拒墨淩辰的胸膛,有些懊惱地說道。
“你快鬆開我,時醫生說的對,看病要緊。”
“我沒病。”墨淩辰麵色黑沉地撇了時飛揚一眼,固執地舍不得放開江初夏。
他很喜歡抱著她的感覺,也很喜歡獨屬於她的甜美味道,他不想鬆手。
修長的大手,霸道的摟進江初夏的小蠻腰。
“這些隻是皮肉傷,不要緊。”
反正對他寧願抱著他孩子的媽咪,也不願意去管這些傷口的死活。
江初夏:“……”
江初夏有些無語的瞪著一點都不在意自己傷口的墨淩辰,惱火的對著墨淩辰命令道。
“你都快失血過多掛了,還不要緊?趕緊給我滾回去坐下。”
“你陪我一起坐下?”墨淩辰趁機要求道。
“辦公室隻有一個單人沙發,我要怎麽坐下?”江初夏聽見墨淩辰的要求,哭笑不得的說道。
“況且我身體好好的不需要坐下。”
“我站著,你坐下。”說著墨淩辰把江初夏拉到單人沙發邊上,溫柔地輕按著江初夏的肩膀,示意江初夏坐下。
江初夏連忙伸手把墨淩辰放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抓下來,擔心地固定住墨淩辰手背上的輸血針頭,無奈地對著墨淩辰翻個白眼。
“你到底有沒有身為病患的自覺啊?”
這家夥難道忘記自己手背上,還在輸著血嗎?
“我不需要坐下。”
她麵色嚴肅地對著墨淩辰說道。
“你這個病患才應該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坐下。”
“我是男人,你的女人。”墨淩辰麵色黑沉,固執的搖頭。
“哪有讓男人坐著,讓自己女人站著的道理?”
他溫柔地輕哄著江初夏。
“乖,你坐下。”
時飛揚:“……”
一個沙發也要讓來讓去。
為什麽還要在他麵前撒狗糧,難道他們不知道剛才的狗糧他已經吃撐了,再發狗糧是想讓他被狗糧撐死嗎?
“我不是你女人,不要亂說。”江初夏感受到時飛揚滿是怨念的眼神,原本就麵如火燒的精致臉蛋,瞬間紅的快要滴血。
“時醫生,還等著給你縫傷口呢,你就不要跟我胡鬧了行嗎?”
時飛揚聽見江初夏的勸解,連忙點頭:“……”
是的沒錯,他還等著給這個任性,有異性沒人性的墨少縫合傷口,早處理好,他可以早點走啊,他一點都不想再吃狗糧了。
墨淩辰聽見江初夏的拒絕,頓時腦中靈光一閃。
他優雅地坐近真皮單人沙發上,性感的薄唇掛著邪肆的弧度,對著江初夏拍了拍自己的大長腿。
“我做沙發,你坐我腿上。”
時飛揚聞言抽了抽嘴角:“……”
墨少撩妹好不要臉,居然這麽大尺度的提議都說得出口,佩服……
江初夏聽見墨淩辰的提議,頓時杏目圓睜,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說什麽?”
“我做沙發,你坐我腿上。”墨淩辰不耐煩的解釋一邊,傲嬌中帶著一絲霸道地對著江初夏命令道。
“過來。”
“不去,我跟你的關係沒有熟悉到這個地步。”江初夏麵色鐵青的瞪了墨淩辰一眼,後退一大步。
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麽叫做男女之防嗎?
“你說我們不熟?嗯?”墨淩辰輕啟薄唇,眸色危險的撇了江初夏一眼。
輕輕的一聲嗯,帶著獨屬於墨淩辰低沉磁性,如同電流一般鑽進江初夏的耳朵裏,蘇得江初夏有種耳朵會懷孕的錯覺。
她鎮定心神,努力將墨淩辰如大提琴一樣迷人的嗓音拋出腦海。
“是,我們連今天隻見過兩次!”
江初夏看過墨淩辰的病情資料,知道墨淩寒一發病變成墨淩辰就會忘記屬於墨淩寒人格的建議。
“見過幾麵無所謂,最重要的是我喜歡你,親過你……”
墨淩辰把玩著辦公桌上的鋼筆,邪肆地挑了挑狹長的鳳眸。
“我們之間的關係,其實要比見過兩麵的陌生人要親密的多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