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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2章 死不了么

  第1692章 死不了么

  姜逸心的話明白這是說給雲暮煙聽的,這種斷了七情六慾的人講什麼情面都沒有用,要將利益的關係。


  同樣,這句話也是在告訴雲暮煙,他們代表的是雲山書院,是楊瀟的徒弟,即便你是天人族的大長老也不能隨隨便便闖入他人之地。


  「大膽,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我們大長老如此說話!」


  雲暮煙還沒開口,她身邊的侍女狗仗人勢怒吼著姜逸心。


  要知道,這天下之人但凡惹到了姜逸心,下場都是比死還要凄慘萬分的,原因正是因為姜逸心身邊的那個玄色長衫的男人。


  忽然間,一道黑色。魔氣聚攏在侍女周身,還不等雲暮煙有所動作,當黑色。魔氣消散之際,空中只瀰漫著血腥味道,那侍女死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便被魔氣所侵蝕。


  「消消氣,不至於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姜逸心伸出手,輕輕地拍在冥夜的胸。前。


  「夫人,為夫很不喜歡這群人對你的態度!」


  「好了好了,一群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不值得動手。」


  冥夜是典型的寵妻狂魔,他都不能打不能罵的女人,別人若是敢說上一句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侍女的突然死亡讓天人族的族人不敢貿貿然的上前。


  「雲暮煙大長老,光天化日之下你帶著你們的族人來我四合院做什麼?」


  「本長老懷疑殺了天人族真兇的男人就藏匿在你這裡。」


  雲暮煙的聲音很是平淡,沒有任何波瀾,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聽在他人耳中那音色雖然悅耳卻如死水一潭一般,讓人十分彆扭。


  「大長老也說是懷疑,既然懷疑就要拿出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您這可就是私闖宅院了。再說了,天人族大長老也應該知道我們草原班的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這萬一……」


  老爺子之前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提他名字就行,果然,雲暮煙在聽到楊瀟的時候,動作遲緩了片刻。


  「還要繼續追查么?行,既然大長老也追查的話就查吧,咱們都讓開,若是差不出來個什麼,等老爺子回來讓老爺子和大長老好好聊一聊。」


  姜逸心讓開了一條出路,示意雲暮煙可以隨意查。


  「大長老,方才有人來報,說那男人順著木刀山上跑去!」


  「走!」


  雲暮煙不在四合院停留半刻,在得知男人的趨向之後,轉身便走,與一眾天人族的的族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在雲暮煙消失之後,姜逸心折返回房間的時候也沒有看到雲深。


  「好險!」


  吐出一口氣,姜逸心整個人趴在了冥夜的懷中。


  「我還以為雲深知道了別的事情了,看來我是高估他的智商了!」


  說真的,姜逸心當時是真的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雲深知道了當初去不朽閣的就是原野班的二人,原來只是自己嚇自己。


  夜色,瀰漫在整個木刀山。


  最終,天人族還是抓到了一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並不是雲深,只是不朽閣的殺手之一。


  想想也能知道,以雲暮煙的實力,不朽閣的殺手若是不栽一兩個的話,她還怎麼能穩坐天人族大長老的位置。


  現在既然知道是不朽閣的殺手,只要順著這根線一直查下去便可以追查到究竟是什麼人買通殺手來滅了天人族的族人。


  四合院內,姜逸心優哉游哉的喝著茶欣賞著月色,示意眾人完全可以不用擔心。


  「你們放心吧,不朽閣有不朽閣的規矩,是絕對不會出賣客人的任何信息,否則也不會在蒼瀾大陸甚至在星界立足這麼久的時間,靠的就是誠信二字!」


  姜逸心的話也正是不朽閣行事的宗旨。


  一來,他們會儘快的完成與金主之間的交易,讓金主滿意。


  二來,絕對不會出賣金主的信息,這是信譽的問題,一旦自身的信譽不妥,那不朽閣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也正是因為綜上兩點,不朽閣才會在費城,在蒼瀾大陸,在星界站住腳跟延續千年的時間。


  再者,當初他們前往不朽閣的時候可是喬裝打扮了一番,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知道二者的身份,當然,除了楊瀟老狐狸之外。


  翌日,又是一個艷陽天,因為天人族有傳來了好消息。


  「真的么?你們確定?」


  「哪還有假的么,我聽說天人族客棧血腥異常,胳膊腿到處亂飛,不僅如此天人族大長老雲暮煙也受傷了,是被魂滅所傷!」


  「魂滅?天人族前任少主雲深么?」


  「不會吧,天人族的少主雲深還藏在木刀山,就不怕被人滅了口么!」


  「這個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雲深被不朽閣的閣主救了人,然後就成為了不朽閣的殺手,如今這一次是受人所託來執行任務滅了天人族的!


  「受人所託?不是因為報仇么,我怎麼聽說雲深是為了復仇而來,再說了,如果是真的請雲深出手的話,那到底是什麼人才能請得動這樣的一尊大佛啊!」


  眾人議論著關於天人族的慘案,天人族大長老雲暮煙受了重傷生命垂危,天人族其他高手紛紛隕落,而不朽閣的殺手也十不存一,雲深也受了重傷就剩下一口氣了。


  四合院中,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雲深,姜逸心無奈的吐出了一口氣。


  「我們草原班上一輩子是不是欠了你的!」


  說是這麼說,但姜逸心和巳月還是拖著雲深回到房間中,為其開始處理身上的傷口。


  「刀刀致命,這貨能活下來也是幸運了!」


  巳月咧著嘴,看著雲深身上遍布著的刀口,新傷加舊傷,傷上加傷不說,還中了毒。


  「我要死了么?」


  雲深是清醒的,或許是因為輝光按照,能清楚的感覺到疼提。


  看著給自己醫治的二人,一抹笑意浮現在唇角。


  「很久以前,我也有和你們一樣的同伴,彼此交心,我們認為只要在一起,便能壯大天人族,作為天人族的中堅力量,讓天人族更好的生活在星界。」


  雲深一字一句說著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姜逸心和巳月一邊給雲深處理著傷口,一邊聽著雲深說著他是如何離開天人族的經過。


  雲深身為天人族的少主,與三個同伴一起志向高遠,年少時的鮮衣怒馬,到成年之後的快在江湖,他們認為一切會一直這樣下去。


  可是知道觸及到了天人族最為核心的秘密,他們才發現,原來看上去神聖被人崇敬的天人族竟然如此骯髒不堪。


  天人族為何如此優越,並非生下來便是擁有強大修行資質之人,而是因為將那些沒有任何修行資質的孩子抹殺在搖籃之中。


  從古到今,天人族一直存在著這樣血腥恐怖的手段。


  不知道在那祭壇之中已經隕落了多少無辜的生靈,而他的妻子在剩下沒有任何修行資質的孩子之後,也被族群中的長老將孩子扔進了祭祀天壇中被血魔所撕咬。


  當他們發現的時候,剛剛生產的妻子崩潰了,跳進了祭祀天壇中與剛剛出生的孩子一同死在了血魔的口中。


  為了將血魔擊殺,將祭祀天壇損毀,同伴們相繼死亡,而他也身受重傷,直到被不朽閣閣主所救。


  說到此處的時候,雲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一次,我真的能見到妻兒還有我死去的同伴了!」


  雲深知道自己傷的有多麼的眼中,他只恨自己沒有殺了雲暮煙,沒有毀了祭祀天壇!


  「放心,一時半刻你還是死不了的!」


  巳月已經將雲深血液中的毒素清除乾淨,並且敷了藥草。


  「逸心,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轉化一下毒素!」


  「嗯!」


  雲深中的毒與一般的毒素不同,巳月需要時間來笑話一下毒素。


  「我死不了?」


  「怎麼,你是看不起我們的醫術,還是說你不想報仇了?」


  姜逸心白了雲深一眼,開始為雲深縫合傷口。


  在麻藥的作用下,漸漸麻痹了雲深的痛覺,但並未讓他昏睡過去。


  「你的意思是,我死不了?」


  雲深又一次的重複著這句話,費力的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根本用不上力氣。


  「別動,給你縫傷口呢!」


  姜逸心拿著針線在雲深的傷口上來回遊走,本來就傷痕遍布的皮膚很難縫合。


  「我真的死不了么?」


  「這個人怎麼這麼廢話呢,我說了你死不了就死不了,你要是想死的話我現在就送你一程,能不能安靜一點!」


  姜逸心不再理會雲深,等到縫合傷口后已經是一刻鐘以後了,巳月也轉化了體內的毒素。


  「怎麼用了真么久的時間?」


  無論是什麼毒,巳月都可以輕鬆地將其轉化成為自身有利的力量,不過這一次,巳月用了一刻多的時間才將其融合,到底什麼樣的毒如此厲害。


  「這種毒,有趣!」


  巳月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這種毒,但怎麼說呢,與一般的不同。


  雲深已經睡著了,姜逸心和巳月離開了房間,門外,熊齊等人無聊的正打著麻將。


  「怎麼樣了?」


  「脫離了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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