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龍軒往事
":" “這……”
在聽完薛平安的提議後龍斐琳明顯有些為難,她不否認南宮軒此人有帶兵能力,雖然他如今被大夏皇帝逐出了大夏,但不論怎麽說南宮軒曾經都是大夏的將軍,如今讓他進入龍軒朝堂隻怕滿朝文武都會有意見,況且就算沒人有意義,那又要以什麽名義進入龍軒朝堂呢?
想要南宮軒進入龍軒,要解決的問題太多,所以對此龍斐琳並不看好。
不過這總歸是國主主動提出來的,自己終歸要聽聽她的看法。
“不知南宮軒是否願入龍軒?國主又打算以什麽名頭讓他進入龍軒?”
龍斐琳提出的問題薛平安自然也想到了,“至於他願不願入龍軒暫時還不清楚,至於要他如何進入龍軒帝國這也是我要與你商量的最後一件事,聽說因大夏接二連三的事情,並沒有精力在來主持諸國會武,而我龍軒之前也因為國主之位空虛所以並未參加,既然如此此次就由我龍軒來主持諸國會武,龍相認為如何?”
“國主是打算讓南宮軒代替龍軒參加這次會武?”
此時此刻龍斐琳算是明白了,這位新國主她並非是每日隻知胡鬧之人,然而恰恰相反,她將所有事都看的很透,事情處理的也很得當,看來之前是自己多慮了,難怪了空會說她將回是那個帶領龍軒統一諸國之人。
薛平安並不知道自己一番安排會讓龍斐琳千思萬想,“沒錯,如果南宮軒此次代表我龍軒參加會武贏得第一,我想到那時在讓他入我龍軒名正言順,旁人也說不出什麽來。”
話說到這龍斐琳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國主這這一事接一事,一環套著一環,無非就是相讓南宮軒加入龍軒。
隻是有一點她想不通,那就是薛平安為何會對南宮軒如此執著。
想到這她突然想到傳聞南宮軒此人英姿偉岸,長相又極為英俊,難道國主對他?
若真如此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不知國主可知我龍軒有一個規定?”
薛平安沒想到龍斐琳會突然說起這個,不過她倒也來了興致,“什麽規定?”
“就是國後,國夫不得入朝。”
聽到龍斐琳這樣說薛平安心中了然原來她是擔心這個,不過這個她還真是多慮了,自己壓根就沒有嫁人的打算。
而龍軒這個規定她也在國誌中看到過,國誌中記載,龍軒帝國的第一任國主就是一女子,記載中提到,當年這片大陸亂作一團。
第一任國主就是在那時帶人在混亂中打下了龍軒帝國這片江山。
傳聞此女德才兼備,更是有著傾人之姿,在平定之後求娶之人更是數不勝數,但第一任國主將求娶之人皆拒之門外,唯獨對朝堂之上一個言官情有獨鍾。
後來在兩人成婚後,那言官依舊出入朝堂,之後又被封為國相,本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可他對比並不滿足,在第一任國主孕中架空了國主之權。
因此龍軒朝堂也展開了一場廝殺,最後第一任國主誕下國子之後狠下心來將那言官殺了,平定了朝堂之亂之後便立下這個規定。
不論國後還是國夫皆不可入朝做官。
提到此處薛平安不得不說,那第一任國主還是識人不清,其實兩人若真心相愛哪裏還會有那麽多的權利之爭?
隻能說那言官從一開始就從未用心過,不然也不會對孕中的妻子下手。
不過薛平安不想對此有太多的評價,也不想去改變什麽,況且她從來就沒打算成親,所以對此她毫無意義。
“國相多慮了,我對南宮軒並非兒女私情,我看重的是他那帶兵隻能,所以國相盡管放心,還有第一任國主的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薛平安覺得自己有必要事先跟龍斐琳講清楚,不然以後必然是一大禍患。
聽薛平安這麽說龍斐琳總算放下心來,她怕就怕她感情用事,不過如今看來她是一個理智之人。
“爺,屬下並未查到薛姑娘與龍軒有任何關係,她好似清空出現一般。”
一家客棧中隨風向南宮軒稟報自己調查結果。
聽到隨風的回報南宮軒眉頭緊皺,他見薛平安一行人進了王宮就讓隨風去調查薛平安在龍軒是何身份?她潛入大夏又是為何?
可隨風調查的結果並不盡人意,這怎麽可能?她若是龍軒的人就不會一點線索都沒有,除非她不是龍軒帝國的人,可她若不是龍軒帝國的人又怎麽會出現龍軒帝國的王宮之中?
還有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為何要裝作不認識自己?既然要與自己撇清幹係今日又為何要那般?
這一切就好像一個謎團一樣圍繞在腦海久久散之不去,不過很快南宮軒就自競為薛平安找了一個借口,難道說她是被人脅迫的?不然要怎麽解釋兩次差距如此之大?
還有她若真的跟龍軒帝國有關係她又為何要鑽狗洞?
南宮軒隨後又想了想,很快就打破了自己的假設,薛平安若真的跟龍軒帝國沒關係,被人脅迫的,那她既然逃出來了又為何要回去?
再說,她身邊的那個彩蛛是百毒穀之人,傳言百毒穀從來不插手朝堂之事,既然如此她又為何要跟隨薛平安出入龍軒帝國的王宮?還有那個男子是誰?
這一個接著一個問題簡直理不出任何頭緒。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所猜所想都是多餘的,其實薛平安今日是真的忘了自己之前裝作不認識他一事了,薛平安當時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為何出門不帶銀子。
薛平安萬萬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失誤會令南宮軒有諸般猜測。
嗜血宮。
龍斐琳與薛平安聊了許久後便出宮去了,待她走後彩蛛昔陽二人便進來了,他們二人都很識趣的沒有去她跟龍斐琳談了什麽,因為薛平安若想讓他們知道自然就不會將二人攆出去。
此時靜了下來薛平安突然想起一事,她猛的從沙發上站起身看著彩蛛昔陽二人。
他二人被薛平安這一動作嚇了一跳,“怎麽了?”
彩蛛關心的問道。
聞言薛平安猛的拍了一下腦門,“我今天居然忘了我之前裝作不認識南宮軒了。”
聽她說的是這事二人這才放下心來,“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呢。”昔陽悠閑地剝了一個橘子吃了起來。
見他這悠閑的模樣薛平安語氣平靜的問道:“這麽說你知道嘍?”
昔陽將最後一瓣橘子扔進嘴裏,這才不以為意的回應,“知道啊,不止我,想必彩珠也是知道的。”
薛平安聞言看了看彩蛛,而彩蛛則是點了點頭。
“你這說你們都記得,卻沒人提醒我是吧?”薛平安咬著牙說道。
“那個,我們以為你是故意的。”昔陽見事不好,拉著彩蛛就跑了,臨跑還扔出這樣一句話來。
看著他們那落荒而逃的樣子薛平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一群什麽損友?
“交友不慎啊。”薛平安仰頭長歎一句。
……
第二日大夏皇帝蕭霆和皇後霍平陽率先進城,燕西平將他們安頓好後來到王宮。
嗜血宮。
“還有人能把你氣成這樣,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麽?”薛平安看著一進來就氣呼呼坐在沙發上的昔陽調侃道。
隨後她看了看燕西平,燕西平沒有說話隻是無奈的搖頭,薛平安可以看出,他的情緒也不是很好。
昔陽聞言白了她一眼,還是一字不說。
“發生什麽事了?你們不是去接大夏皇帝了麽,怎麽會這樣?”彩蛛在一旁詢問。
今日一早昔陽就欠欠的出宮去了,美名其曰是要去好好招待大夏皇帝,說什麽不能讓人覺得他們龍軒失了禮數,其實呢,他就是在宮中閑得無聊,再加上他沒見過蕭霆,這才屁顛屁顛的跟燕西平出宮去了。
但出去的時候還是興高采烈的,怎麽回來就成這副德行了?
最後還是燕西平無奈的說道:“我們今日將大夏皇帝安頓在驛站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摩擦。”
“那是摩擦麽?”聽到燕西平這麽輕描淡寫的說著,昔陽立即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你們都不知道,那什麽狗皇帝,我和燕西平在城門接到他們的時候,他見你沒有去,就說什麽龍軒沒有禮數,好,他是皇帝他說了算,等到驛站的時候他那皇後居然說,以他們的身份怎麽能住驛站那種地方?竟然要住王宮。”
聽到這薛平安冷笑,“還真能夠擺譜的。”
“就是,她也不看看她算老幾,在大夏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後,這龍軒帝國她算個球。”昔陽如同找到知音一般緩緩說道。
燕西平在一旁聽著無奈的搖頭,還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然而他這一動作被昔陽看到,昔陽就如同被踩尾巴的貓一樣指著他,“你說你還是當將軍的人呢,怎麽這麽慫?你自己慫就算了,你拉我做什麽?”
聽他這麽一說薛平安察覺出,這其中恐怕還有她們不知道的故事在裏,“怎麽回事?”薛平安看著燕西平問道。
她之所以沒問昔陽,是因為她知道,以昔陽此時的狀態就算問了恐怕也是言不符實。
“到也沒什麽,就是那大夏皇後說了幾句,他聽不過去就將人罵了,最後跟大夏的士兵打起來了,這才被臣拉了回來。”
“哼,你不幫忙你還拉我,你說你是不是跟他們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