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再次誤解,昔日往事
":" 其實倒也不是她了解的太少,雖然她來這快兩年了,但是她還沒有搞清楚這裏的規矩與風俗,如果按照她的思維來理解,那這兩個詞就是兩個意思,一個是不許在呆著京城裏,另一個就嚴重了,那就是大夏已經將這個人除名了,簡單說他現在已經不是大夏人了。
她心中是這麽想著,可誰知道這鬼地方有沒有什麽別的規矩,所以還是事先問明白的好,不然不是她心中所想那就太尷尬了。
這一天尷尬的事情已經夠多了,都能打破吉尼斯紀錄了,所以還是不要在增添尷尬了。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到頭來還是她想多了,彩蛛將薛平安拉到一邊低聲說道:“逐出大夏就是他不在是大夏的人了,也可以說他現在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而且被驅逐出國的人是哪個國家都不會收留的,因為隻有做了大逆不道之人才會被驅逐出國。”
“那不就是成黑戶了?”聽完彩蛛的解釋薛平安驚呼出聲。
但她很快便禁聲了,這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道理她還是懂得。
不過她怎麽也想不通,蕭霆不是他表哥麽?他這些年還為大夏出生入死,戰功赫赫,深受百姓愛戴,蕭霆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
她現在在看看南宮軒,感覺他好可憐,他一直衷心於蕭霆,結果被如此對待心裏肯定很難受吧。
難怪那日見他,他會那般憔悴,試問此事放到誰身上誰接受得了?
然而她很快又想到一件事,但她並沒有立即說出來,因為她還不確定此法是否可行。
薛平安因心中有事,所以原本安排也就取消了,跟南宮軒道完別後帶著彩蛛和昔陽隻直接回宮了,順帶還把燕西平帶上了。
“爺,薛姑娘怎麽會出現在龍軒的王宮?難道她真的是……?”
隨風看著王宮一麵牆的破洞說道。
聞言南宮軒搖搖頭,沒有說話,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該說什麽,還能說什麽?
他剛剛跟薛平安一行人道別後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跟在她們身後,其實他原本跟著薛平安是想知道她現在住在哪裏?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南宮軒此刻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他覺得是薛平安騙了自己,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殷初九跟薛平安關係一向很好,既然薛平安是龍軒帝國的人,那殷初九豈不也是?
“嗬嗬。”思及到此南宮軒自嘲的笑了笑,難怪皇上會不顧多年情誼廢了殷初九,想必應該是知曉殷初九的身份了吧。
此時的南宮軒幾乎已經在心底認定薛平安和殷初九是龍軒派去大夏的奸細,目的就是擾亂大夏的朝堂,不然為什麽薛平安一到大夏就有那麽多大臣貶的貶,殺的殺?
就連大夏的親王蕭逸也是死於她手,這番細想一下她的失憶恐怕都是假的,不然怎麽解釋在大夏風雨飄零之際的她會出現在龍軒帝國的王宮?
薛平安並不知曉自己此時已經被南宮軒認定為奸細。
“那個,龍相你聽我說,這王宮安全存在著很大的問題,我這是在檢查安全,這不就發現一個潛在的危險麽,相信王宮還有許多這樣的危險存在,你放心,作為一國之主我一定會一一將這樣的漏洞找出來。”
她剛剛從狗洞鑽進去就被龍斐琳抓個正著,看著龍斐琳那鐵青的臉薛平安順口就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不過能將胡說八道還說得這麽大義炳然薛平安絕對是獨一份。
然而龍斐琳是什麽人?龍軒國主之位空懸多年還依然屹立不倒,這其中龍斐琳功不可沒,她從十幾歲就入朝拜相,又豈能讓薛平安如此輕易的就蒙混過關?
“你還知道你是國主啊?可你看看有哪個國主會鑽……這要傳出去我龍軒還如何在這片大陸立足。”
龍斐琳是越說越氣憤,她知道薛平安受不住王宮規矩的約束,有時還會有些胡鬧,自己已經在盡力的從容她了,也知道她一直不喜這個國主之位,可她是上天選定國主,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而這也就是龍斐琳為何如此包容薛平安的原因,因為別無選擇,況且了空也曾說過,薛平安會是那個帶領龍軒統一諸國之人。
可龍斐琳怎麽看怎麽都不敢相信,這個能做出鑽狗洞的這樣事的人會統一諸國。
龍斐琳看著薛平安有心訓斥一頓,可奈何君臣有別,她作為臣子隻能勸誡,卻不能訓斥一國之主。
“國主累了吧,先回宮休息吧,明日臣會將國舅請回,他會交您什麽事該做什麽不該做,怎麽當好一個國主。”
龍斐琳最終無奈的說道,既然自己沒權利管教國主,那她隻能請有權利的人回來了。
“國舅?”薛平安不理解龍斐琳這聲國舅是什麽意思,她曾在電視中看到過,國舅就是皇後的父親,或者兄長,難不成龍斐琳要將先國後的父親或者兄長請來?
且不說他們是否還活著,就算或者那得多大年紀了?這要是被自己一個不小心給氣死了,那自己豈不成了大逆不道?
想到這個薛平安就想大哭一場,還有沒有天理了,同時對著龍斐斐豎起一根大拇指,說了一句,“夠狠。”
然而薛平安並不知道當年先國主先生一女,也就是薛平安的母親,因龍軒國主之位是不論男女的,所以那女嬰生來帶有桃花印記被封為國君(太子)。
在國君(太子)失蹤的那年先國主又有誕下一名男嬰,可他身上確實潔白無瑕沒有任何印記。
按照龍軒帝國的規矩沒有桃花印記的人是不能繼承王王位的,這也就是王位空懸多年的原因。
所以確切的說薛平安還有一個比她大不了幾歲的舅舅,也就是龍斐琳口中的國舅。
當然,薛平安不知道還有這一茬,而龍斐琳也不知薛平安心中所想。
一個完美的誤會就這樣開始了。
薛平安雖然心在流淚,可現在國舅不是還沒來麽,而龍斐琳也不打算追究自己偷溜出宮一事,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也怕在等下去龍斐琳會反悔,所以她當機立斷決定立刻逃出龍斐琳的視線。
……
“我說你為什麽不用輕功?非要跑回來?”
一行人跑到嗜血宮後皆是氣喘籲籲,昔陽更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詢問
聞言薛平安也是斷斷續續的回應:“我,我忘,忘了。”
說完她直接倒在宣軟的沙發上。
“這你也能忘?”
原本她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昔陽直接拿起一個薛平安讓繡娘們做的抱枕,衝著薛平安就扔了過去。
然而抱枕還沒有碰到薛平安就被燕西平手疾眼快的接住了,隨後他作勢就要將抱枕給拆了,緊接著說時遲那時快,薛平安一把將抱枕給搶了過去。
開玩笑,為了這麽一個抱枕廢了自己多少心力,怎麽可能讓他就這麽拆了。
然而她很快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和彩蛛昔陽都在坐著,唯獨燕西平站在那裏,感覺特別扭。
“我說你能不能別那麽不合群。”薛平安眼睛直直的看著立立正正站在那裏的燕西平。
就這標準的站姿不去天安門升國旗真是可惜了,薛平安心中暗自感歎。
而燕西平顯然沒聽明白薛平安說的是什麽意思,他不知道可跟薛平安混這麽久的彩珠和昔陽確實知道,況且他們也習慣了薛平安時不時冒出來一句兩句他們聽不明白的話。
昔陽也曾問過薛平安怎麽會懂得這麽多,這又是沙發又是抱枕的,還總是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可薛平安卻說是在一本破書上看到的,等再問書在哪呢?
她卻直接說小時候家裏窮,她看完就給燒了取暖用了。
話說回來,經薛平安這麽一提醒看著燕西平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確實不舒服。
他的站姿在配上他的表情,活脫脫的就是在看守犯人,而他們就是那犯人。
“你家國主是讓你坐下,”昔陽無奈的說著。
聞言燕西平試探著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結果他坐下的第一反應就是站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那個沙發,又看了看薛平安他們,發現他們都在笑自己,在看看她們所坐之處都塌陷了一塊,他這才明白,應當是自己反應過激了。
等他從新做好薛平安這才停止了笑容,麵部嚴肅的詢問,“你可知南宮軒是因何被蕭霆驅逐出國的?”
聽到她這麽問昔陽二人這才收斂笑容,看向燕西平,等待他的回答。
而燕西平也沒有讓他們失望,將自己知曉的一一講述了一遍。
薛平安三人在燕西平口中得知,原來南宮軒是因為醉酒冒犯了大夏的新皇後霍平陽,被蕭霆撞個正著。
依照蕭霆的想法是立即殺了南宮軒,最後還是朝中百官與百姓下跪求情,蕭霆這才免南宮軒一死,但同時也將他逐出大夏。
雖然現在大夏都在傳南宮軒看上了新皇後,可薛平安卻是不相信南宮軒會做如此之事,但是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她又不知道。
“你還聽說了什麽奇聞異事啊?”
就在薛平安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昔陽確實來了興趣,非要拉著燕西平問東問西的。
薛平安就想不明白了,他自己不就是長年在外行走麽,為什麽還要詢問別人?
可她哪裏知道,那次在客棧遇到,那是昔陽第一次下山,之後幾乎就跟在她身邊了,對這個奇人異事他哪裏知曉?
如今好奇也實屬正常,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