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章 故技重施
“不必說了,傳禦醫。”蕭霆打斷他得話,傳了禦醫上來。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很快太醫進殿。
“免了。”蕭霆擺手免了他的請安,讓他去給楚夢蝶診脈,不管怎麽說,有關皇室血脈,不可大意。
那太醫文言去給楚夢蝶診脈。
“皇上,這……”好半晌太醫收回手起身,有些支支吾吾不好開口。
“但說無妨。”
太醫文言跪下回道:“啟稟皇上,這楚小姐並未懷有身孕,不過……”
蕭霆本就在氣頭上,此時在見太醫支支吾吾的語氣更是憤怒了“不過什麽你倒是說啊。”
那太醫也被此時的蕭霆嚇得一身汗,見皇帝這樣他也顧不得許多了,“啟稟皇上,此時楚小姐確實未懷有身孕,不過依臣診脈來看,這楚小姐卻行了房事,這會不會有孕還要等到一月後在下結論。”說完他還深深擦了擦頭上的汗,這種事在在這麽多人麵前說還真是有些汗顏。
這下滿朝文武皆為震驚,這楚夢蝶居然尚在閨閣就與逸王有染?
楚雄風此時也打著算盤,如今自己被貶,而女兒楚夢蝶能嫁給逸王,他何愁在起之日?
他也不是傻得,知道此時不說,日後怕是沒機會了,當即磕起頭來,“還請皇上為草民之女做主啊。”
蕭霆則思考半晌才下定決心般:“既然逸王與楚夢蝶之事已成事實,朕賜婚楚夢蝶為逸王側妃,擇日完婚。”
“本王不同意。”蕭逸首先跳出來反對。
更有大臣開口:“皇上,這楚小姐在大庭廣眾之下自毀名譽,實不能為逸王側妃,還請皇上三思。”
有第一個反對,緊接著擁護逸王的皆紛紛反對。
蕭霆冷哼:“三思,朕都百思過了,你們當朕不知曉其中厲害麽?這若是尋常倒也無妨,可你們看看這是在哪裏?難道要鬧到人盡皆知才罷休麽?”
“這……”
眾人聞言竟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民女叩謝皇上隆恩。”
楚夢蝶當即磕頭道謝,心中卻把薛平安千刀萬剮了,若不是她,她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此事著禮部辦吧,朕累了,退朝。”
說完他壓著怒火起身向外走去。
留下一眾大臣麵麵相拒,這好好的一個早朝竟鬧成這樣。
薛平安剛出宮門就看到蕭逸臉色難看的站在那裏,好似是專程等她般。
“恭喜逸王。”她嘴上說著恭喜,心中卻在冷笑,蕭逸這你就受不了了麽?別急這才剛開始。
蕭逸突然抓起她的手,“是你對不對?”
聽到他這怒不可及的質問薛平安裝作一臉無辜,“逸王你這是再說什麽?本郡主怎麽聽不懂,難道這不是逸王想要的麽?”
隨即她附在蕭逸耳邊,“當逸王算計我的時候就該會想到此時。”說完她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薛平安,你給本王等著。”
和政殿所發生的事當天就被傳遍大街小巷。
第二日。
雷雲賭坊新開業,今日若有進來玩的一概不收取任何費用。
一個身穿淺藍色錦緞的少年坐在骰桌前,沒一會他麵前的籌銀子就已經堆積成山,直到後來所有人都紛紛跟著他選大小,個個贏了不少。
“開啊。”
“開啊。”
…………
見骰手遲遲不開盅有些賭徒紛紛叫開。
此時骰手早已汗流滿麵,原來哪個賭徒不是在他手裏輸的血本無歸,哪曾想今日這才是第一天開張,就敗在眼前這個少年手裏。
在看看桌上現在的賭注,早已超過今日若有的盈利了,這是萬萬不能開了,心中打定主意,他手上暗暗用力。
那藍衣少年見狀嘴角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沒想到這還是個練家子,看樣子這局是注定來不了了。
“快開啊。”
“怎麽?敢開賭場不敢開盅啊?”
壓了注的人紛紛叫嚷。
骰手應著話拿開色盅。
……
……
“這怎麽算?”有人問道。
“抱歉,色子出現問題,這局不算,各位還請另尋賭桌。”
這時賭場管事過來解釋。
眾人你看著那一推粉末,也別無他法,隻得各自拿回籌碼離開,去其他賭桌繼續玩。
“公子,這桌玩不了了,還請公子令選他桌吧。”管事的見原本圍滿了人的賭桌,就剩下一個藍衣少年坐在那沒動,開口提醒道。
看著他麵前的銀子管事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將近一個月的盈利啊,他這才開張就把未來一個月的盈利都賠進去了。
還不知道主子怎麽懲罰他們呢?
“你確定要我去其他桌玩?”藍衣少年不懷好意的一笑。
管事的不解他這話中意思,不管看他那表情心底一顫,“公子的意思是?”他小心翼翼的詢問。
“沒什麽,去把我的話告訴你們東家,不想關門大吉就請小爺喝杯茶。”
管事的聽著他的挑釁,頓時臉色不好,不過到底是沒有說什麽,畢竟這是京城,誰知道誰的背後身份是什麽。
“公子稍等。”說著管事轉身去了後堂。
賭坊後堂。
“許盛年,怎麽說咱們都是一個地方的,又是朋友,讓我入股怎麽啦?”一個藍衣男子氣呼呼看著一身身著暗紫色服飾的男子。
這個身著暗紫色服飾的男子正是把雷雲賭坊來到京城的許盛年。
“誰跟你是朋友?”許盛年滿不在意的說著。
“你……”藍衣男子話還沒說完就被敲門聲打斷。
“嘭,嘭嘭。”
“進來。”
“主子……”賭坊管事的推門進來看到還有別人,他有些欲言又止。
許盛年看了一眼藍衣男子轉頭又看像管事的,“無妨,何時。”
聽到自家主子這麽說,管事的上前一步把方才的事又說了一遍,末了他也把那藍衣少年的話說了一遍。
這屋內的藍衣男子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許盛年,“有人來踢館了吧。”
許盛年沉思一下,看著那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男子,“故友也說不定。”轉頭又對管事說道:“既然她想喝茶,請她過來就是。”
管事聽主子這樣說,不敢怠慢連忙退出去請人了。
“你知道是誰?要我說你這膽子到了京城怎麽就小了起來?”藍衣男子調侃。
許盛年撇了他一眼說道:“你大,你在大見到這位你也大不起來。”
“激將法?小爺倒要會會。”
“你要會誰啊?”藍衣男子話音剛落,就有一少年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管事的。
那藍衣男子回頭一看,臉上的囂張頓時沒有了,轉而換成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沒有,沒有,我啥也不會。”
許盛年見他這樣不由好笑,“我說沈少白,你注意點形象。”
原來跟許盛年在後堂嘰嘰喳喳半天的是剛到京城的沈少白。
沈少白沒理許盛年的嘲諷,依舊用那笑眯眯的臉看著剛進來的少年,“你看,我們多有緣,你來京城,我也來了,你穿淺藍色衣服,我也是身穿藍色,簡直就是天生絕配啊。”
那少年看都沒看沈少白,自竟走到許盛年對麵坐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轉頭還看了看門口的管事,那樣好似再說,“看吧,你東家還是要請小爺喝茶。”
管事見主子沒有任何不悅少年的舉動,看樣子好像認識這少年,便也不多留,轉身出去順帶還把門關上了。
待管事走了許盛年才說話,“瑞安郡主倒也不見外。”
原來在賭坊大殺四方的是瑞安郡主薛平安。
聞言薛平安調侃,“贏了你那麽多,還差你這個茶錢?”
“哈哈哈哈。”許盛年大笑,“瑞安郡主今日怎麽有空前來?”
薛平安狡黠一笑,“這不聽說賭坊開業,過來給你捧捧場。”
聞言許盛年笑了,捧場?有這麽捧場的?贏走他賭坊近一個月的盈利。
這邊兩人你來我往的交談甚歡,那邊沈少白不滿意了,合著這倆人都當他不存在是吧。
“我說薛平安,你如今可是瑞安郡主,怎麽做到的?”沈少白上前插話,當他不存在,想都不要想。
這也是許盛年心中疑慮,當初第一次見就直覺她不簡單,哪曾想這才短短數月竟一躍成為那高高在上的郡主。
“誤打誤撞,純屬巧合。”薛平安不想解釋太多,雖然這倆人曾幫助過她,但她也沒必要什麽都告知。
兩人聞言都知道她這是不想過多解釋,也就不問了。
又聊了一會,許盛年讓人從福滿樓買回一些酒菜,三人就在這賭坊後堂你一杯我一盞的喝起酒來。
福滿堂是當地盛名的酒樓。
一名女子頭戴紗縵端坐在福滿樓包房,她看著對麵一個戴著銀色麵具的男子,“難道樓主要親自動手?”
“怎麽?小姐這是對本樓主不滿意?”麵具男淡淡說道,因為戴著麵具,讓人看不出喜怒。
“那倒不是,不過樓主動手這價格?”女子輕聲問道。
聞言麵具男輕哼一聲,“小姐不必擔心,還是先前談好的價格,我暗樓還不會做那出爾反爾之事。”
女子聽到他這樣說心就放下了,“那就恭候樓主佳音了。”
麵具男沒有在跟她廢話,轉身出去了。
暗樓是出了名的殺手樓,勢力發展到各個國家,他們隻是拿錢辦事,隻要你出的起價錢他們連皇帝都敢殺,不過要殺一國皇帝的價格還沒人出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