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你撒酒瘋
第905章 你撒酒瘋
我們總是錯誤地認為,愛一個人就要霸佔他,就要得到他,殊不知對一個人的愛並不是表現在佔有上,而是表現在心裡對那個人最真摯最純凈最純粹的感情上。
蔣嫣嫣此時此刻明白了這個道理,在轉身的那一刻,她的腦海里想著的全部都是簫禹辰的身影。
如果說,她這輩子唯一的遺憾,那便是沒能和簫禹辰好好地說一聲再見。
沐亦晴怔怔地看著蔣嫣嫣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蔣嫣嫣的背影讓她感覺好生落寞,她知道蔣嫣嫣的心裡一定非常難受,但是這種感受,她無論如何都體會不到。
「珍重……」沐亦晴咬著嘴唇看著蔣嫣嫣的背影又祝福了一聲:「希望你也會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蔣伯仲什麼都沒有帶,由司機開著車把他送到了飛機場。
剛過安檢,他就接到了蔣嫣嫣打來的電話,當他聽到蔣嫣嫣在電話里說,要回來,並且要去澳洲留學的時候,蔣伯仲真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蔣嫣嫣吸了一下鼻子,說道:「爸爸,經歷了這麼多,我學會了放下,蕭哥哥還是我的蕭哥哥,我也還是他的妹妹,以後我不會再纏著他,我就是我,我要開啟屬於我自己的人生。」
蔣伯仲聞言感動壞了,人到中年的他,難得地流下了眼淚。
「好,女兒,你能這麼想,爸爸很欣慰,你快回來吧,回來爸給你做好吃的好好慰勞慰勞你,你媽媽在澳洲也很想你,你過去了就和你媽媽住在一起,好好陪陪你媽媽。」
蔣嫣嫣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又給艾虹打去了電話。
艾虹此時正陷入無比的內疚之中,她始終認為事情發展到如此惡劣的地步,和大人曾經有意無意地撮合有著不可忽視的關係。
正當她深陷內疚之中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是蔣嫣嫣打來的。
艾虹心裡又驚又喜,連忙接通:「嫣嫣,你現在在哪裡?」
蔣嫣嫣笑了笑,說道:「艾姨,蕭叔叔在嗎?」
聽到蔣嫣嫣的聲音,艾虹激動地哭了起來:「我們擔心你想不開,報了警,你蕭叔叔現在正和警察滿城找你呢。」
蔣嫣嫣道:「艾姨,你別哭,對不起,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給你打電話,是辭行的。」
「辭行?」艾虹不由得一愣。
蔣嫣嫣嗯了一聲,說道:「艾姨,謝謝你和蕭叔叔,以及蕭哥哥這麼多年來對我的照顧和關愛,你們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我很感激,還有,謝謝你的金語良言,艾姨,我現在什麼都想明白了,我決定按照你說的做,去創作一個屬於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被束縛的人生。」
艾虹聞言,欣慰地破涕一笑,說道:「好孩子,你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我很欣慰,只是,你打算去哪裡?」
「我決定順從我爸爸的意思,到澳洲去留學。」蔣嫣嫣朗聲說道。
這個決定還真是艾虹萬萬沒有想到的,當初蔣嫣嫣答應去澳洲留學,那是在簫禹辰和她一起去的前提上的,如今蔣嫣嫣竟然決定要自己去,這讓她很是意外。
她笑了笑,說道:「好孩子,聽到你這個決定,阿姨很欣慰,你長大了,我相信你爸爸聽到你這個決定,一定會很高興的。」
蔣嫣嫣嘿嘿一笑,說道:「我已經打電話告訴他了,他的確很高興,艾姨,麻煩你和蕭叔叔和蕭哥哥說一聲,你們永遠都是我的家人。」
「哎!嫣嫣,你多保重。」艾虹欣慰地說道。
「嗯!」掛了電話,蔣嫣嫣忽然感覺自己很輕鬆,很自在,就像蒲公英的降落傘一樣,隨著風自由自在地飄向遠方。
鏡頭轉到沐亦楓這邊。
沐亦楓仔細梳理了一遍整個事件的過程,發現要想扳倒段承濠,還必須得從那兩個失蹤了的食品安全檢測員查起,只有抓到了那兩個收受段承濠賄賂的食品安全檢測員,才能由此揭開事情的真相。
不然的話這件事沒辦法調查,總不能直接告訴所有人,這是自己給段承濠下的套,只是沒成想發生了意外吧?
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那個逃逸的食品安全檢測員抓獲歸案。
沐亦楓又到景海市公安廳接觸了一個杜海峰杜廳長,杜廳長畢竟對沐國琛在市委會上推薦自己抱有很大幻想的,故而當即成立了追查小組,責令手下的人五天之內,必須把那兩個逃逸的食品安全檢測員給抓捕歸案。
段承濠在睡夢中幽幽地醒來,忽然感覺到自己腰酸背痛,整個身子哪裡都疼,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
這讓他不由得呻吟出了聲。
睡在沙發上的何賢東一聽段承濠醒了,連忙坐了起來,過去把段承濠給攙扶了起來:「段哥,你醒了?」
段承濠睜著朦朧的眼睛,一會兒捂著自己的頭,一會兒又揉著自己的腰,哎喲哎喲地呻吟著,他道:「二弟啊,我這身子怎麼這麼疼啊,就好像是被人給打了一頓似的。」
段承濠扯開自己的衣服一看,瞬間清醒了,自己身上怎麼還有淤青啊?
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何賢東,問道:「二弟啊,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我身上還有被打的淤青?」
這話說的何賢東心裡直想笑,他強忍住笑意,一臉認真地說道:「段哥,那不是被人打的,而是你昨天晚上喝醉了,開始撒酒瘋,我拉都拉不住,這是你自個兒碰到的。」
「啊?我撒酒瘋?」段承濠一臉驚愕地說道。
「是啊。」何賢東說道。
段承濠眯著眼睛仔細想了想,可是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只記得自己是躺在地板上的,這麼一想,可能自己的確撒酒瘋了,要不然不會躺在地板上。
段承濠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是被自己的二弟給拖到了地板上,又狠狠地打了一頓。
何賢東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他道:「呀!段哥,都快中午了,咱們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