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算你識相
第1019章 算你識相
金格收回了目光,說道:「我可不要。」
喬唯笑了出來,說道:「你放心吧,只要你和辛木身上的通緝令一天沒消除,我就一天不會去F國的。」
「真的?」辛木張大了眼,狐疑的打量喬唯,「你會這麼好?」
喬唯翻了個白眼,「我平時為人怎樣,你還不清楚?我什麼時候干過損人不利己的事了?」
「損人不利己?」辛木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道,「你是不是用錯詞了?」
喬唯:「……」
誰來給她一把刀,她要劈死這個找不著重點、還喜歡找她茬的傢伙!
喬唯轉頭不搭理辛木了,金格嘆了口氣,雙手托著下巴,小聲嘀咕道:「有這麼個情商堪憂的男朋友,怎麼辦啊?」
辛木沒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金格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趙剛很快就打完電話回來了,他往沙發上一坐,說道:「我已經和我家老爺子說過了,他說他會儘快和總統那邊通氣的。」
「那就好。」沈亦然往沙發靠背上一靠,摸著肚子和封遠澤說道,「我覺得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你和我一起嗎?」
「嗯。」封遠澤也是一夜沒睡,此時被沈亦然一說,也覺得累了,忙將人扶了起來,說道,「我們回房休息吧。」
然後和其他人點了點頭,扶著沈亦然上樓去了。
「那我也回房休息會兒去了。」喬唯和其他人對視了一眼,從沙發站了起來說道。
其他人也非常默契的站了起來,各自回房補覺去了。
一覺睡得昏天暗地,等喬唯再醒來,已經是晚上時分了。
喬唯眨了眨眼,滿足的深吸了口氣,從軟床上坐起,見顧天屹還在昏睡,她笑了笑,下樓給他準備晚飯去了。
下了樓,大廳里空無一人,只有廚房裡不斷傳來飯菜的香氣,喬唯挑了挑眉,走進廚房就見趙剛背對著她在灶台處忙碌著。她笑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他們呢?」
趙剛回頭看了眼喬唯,說道:「大概還沒醒吧。」
喬唯挽起了袖子說道:「我來幫你吧。」
趙剛點了點頭,往旁邊退開,讓出洗碗池說道:「我準備了七菜二湯,就剩下兩道湯沒燒了。你幫我將洗碗池裡的那些食材處理一下吧。」
「ok,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喬唯看了眼洗碗池裡的食材,笑道。
一通忙碌,等兩人一塊將飯菜搞定,沈亦然等人才施施然從樓上打著哈欠下來。看見喬唯和趙剛不斷從廚房裡搬出熱菜,整個大廳里瀰漫著熟悉的香氣,沈亦然深吸了口氣,感嘆道:「還是熟悉的香味,熟悉的人,真好。」
封遠澤笑著颳了下她的鼻頭,「別感慨的像個七八十歲的老婆婆一樣。」
「我是老婆婆,那你是什麼?」沈亦然橫了封遠澤一眼,問道。
封遠澤立即討好的說道:「我當然是和老婆婆一對的老公公了。」
「算你識相。」沈亦然滿意的笑了出來。
喬唯端著一鍋湯出來,剛巧看見,笑道:「你們兩個就別站在那裡秀恩愛了,快點過來幫忙吧。廚房裡還有幾道菜沒端出來呢。」
「就來。」沈亦然脆生生的應了一聲,大踏步向廚房走了過去。
安陵和許南方這時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表現的淡定極了。
喬唯看了他們兩眼,還以為他們兩個和好了。
只是吃飯的時候,喬唯就注意到不對勁了。安陵和許南方之間隔了一個白榭坐著,每次許南方向安陵看過去,安陵要麼避開他的眼神,要麼直接無視他,看起來淡漠極了。
喬唯想起白天在二樓時偷聽到的話,突然覺得有些擔憂。她默默的向沈亦然靠了過去,和她使了個眼色,讓她看安陵和許南方。
沈亦然看了他們二人一眼,湊近喬唯耳邊輕聲道:「沒事,他們兩個只是鬧了點彆扭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你確定?」喬唯擔憂的說道,「我剛才在二樓聽見安陵說要和許南方分手。」
沈亦然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安陵,掏出手機給喬唯發微通道:「安陵主動提出的分手?」
「對啊。」喬唯低頭回復道,「好像是因為許南方擅自用安陵當賭注,安陵覺得他不在乎自己,也不尊重自己,所以才提出的分手。」
完了……
沈亦然用口型無聲的說了一句,將手機遞給旁邊的封遠澤看,說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封遠澤看了眼手機屏幕,皺眉道:「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嗯。」沈亦然和喬唯同時點了點頭,將手機收起,低頭吃飯。
一頓飯吃完,大家用石頭剪子布的手法來決定誰洗碗收拾廚房,等金格和許南方一塊兒搬著碗筷去了廚房,喬唯悄悄湊近沈亦然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沈亦然搖了搖頭,「我們知道的事,你也知道啊。」
「那安陵和許南方的事?」喬唯遲疑的問道。
「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沈亦然小聲說道,「白榭挑釁許南方,許南方用安陵當賭注和白榭挑戰,許南方要是贏了,白榭就不能再對他們指手畫腳的、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喬唯抽了抽嘴角,「但最後的結果是許南方輸了。」
沈亦然點頭,同情的說道:「白榭的要求是,許南方要是輸了,就和安陵分手。」
喬唯轉頭看了廚房一眼,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許南方這純屬自作孽不可活么。
楊嘉木這時彷彿感知到喬唯心裡的想法一樣,和安陵說道:「你和許南方分手了?」
安陵把玩著手機,點了點頭,沒說話。
「不後悔嗎?」
安陵看向前方,遲疑了會兒,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麼是不知道?」喬唯好奇了,疑惑的問道。
安陵靠在沙發背上,有些怔愣的說道:「心裡感覺鬆了口氣,但又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失去了一樣。但那東西對我的生活並沒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