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7章 怎麼欺負你?
第1017章 怎麼欺負你?
「嗯?他怎麼欺負你了?」趙剛好奇了,問道。
許南方鬆開趙剛,可憐兮兮的說道:「他挑釁我,挑撥我和安陵的關係,還強行逼迫我和他比斗,輸了就要我和安陵分手。」
「所以最後你輸了?」趙剛眯了眯眼,瞬間就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許南方低頭不說話了,好半晌才委屈巴巴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功夫,還那麼厲害。」
趙剛單手扶額,拿女朋友當賭注,最後還輸了,這種事虧他乾的出來。
趙剛翻了個白眼,轉身往沙發那走。許南方期期艾艾的跟了過去,說道:「你也不安慰安慰我。」
「我能安慰你什麼?」趙剛往沙發上一坐,老神在在的說道,「你與其在這裡尋求我的安慰,還不如去找安陵解釋清楚。」
「我……我不敢……」許南方縮在沙發上,一副哀怨的模樣。
趙剛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他深吸了口氣說道:「那你就等著和安陵分手吧。」
然後去廚房給喬唯打下手,弄吃的去了。
沈亦然探頭看了眼廚房裡的動靜,和許南方說道:「我覺得趙剛說的有道理,不如你先去和安陵解釋解釋吧。畢竟後面發生的這些事,安陵並不知情。萬一白榭在樓上和安陵胡亂掰扯,那你身上的髒水就一輩子都洗不清了。」
「你說的對。」許南方被沈亦然這麼一提醒,才恍然驚覺白榭剛才竟然找安陵去了,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往樓上跑,唯恐上去的慢了,被白榭潑髒水。
金格撐著下巴,看著他的背影說道:「都說戀愛中的男人是傻瓜,我怎麼覺得失戀后的許南方更像一個傻瓜呢?」
沈亦然瞟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喬唯和趙剛先後端著飯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招呼趙剛吃飯後,她捶了捶手臂,坐到沈亦然身邊說道:「你們幾個剛才聚在一起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這幾天的天氣不錯。」沈亦然笑了笑說道,「對了,露娜的事情搞定了,我們什麼時候能去接童童他們回來?」
「再等幾天吧。」喬唯想了想說道,「畢竟楊嘉木和辛木身上的通緝令還沒搞定,這麼快將他們接出來,我怕會有意外。」
楊嘉木身為事件主人公,對喬唯的顧慮極為理解,說道:「我明白,反正我們已經和孩子們分開這麼長時間了,也不在乎再多幾天,只要能保證以後不會再出問題就行。」
沈亦然卻有些失望,咬著唇說道:「也不知道童童他們幾個在基地里過的怎樣了。上回我們視頻聊天,她那委屈的樣子,看的我心尖發疼。」
「別擔心了,媽會好好照顧她的。」封遠澤伸手攬住沈亦然的肩膀說道。
沈亦然順勢將頭靠在封遠澤肩膀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你說,童童會怪我們先斬後奏,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給她加了個弟弟妹妹嗎?」
喬唯向沈亦然看了過去,封遠澤沉聲道:「上回視頻聊天,我們不是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他們了嗎?你啊,就別杞人憂天了,好好在家養胎吧。省的再過幾天,童童和媽他們一起回來,你反倒病倒了。」
沈亦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默默的點了點頭,不說話了。
沒一會兒,趙剛就吃完了早餐。起身抽了張餐巾擦了擦嘴角,他和喬唯說道:「老大在樓上嗎?」
喬唯點了點頭,趙剛將餐巾紙扔進了垃圾桶里,說道:「我上去看看他。」
「我和你一起去吧。」喬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道。
兩人一起上了樓,進了房間,趙剛見顧天屹在沉睡,皺了皺眉,沖喬唯低聲道:「他什麼時候開始睡的?」
喬唯搖了搖頭,探手碰了碰顧天屹的額頭,確認沒問題后,沖外面指了指,悄聲說道:「我們出去再說吧。」
「嗯。」趙剛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看了眼顧天屹,出門去了。
出了門,喬唯關上房門,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他醒著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睡著了。」
「老大之前醒過?」
「這是肯定的。不然我們大家怎麼可能這麼大膽,將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弄回家來?」喬唯看了眼趙剛,往樓下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不過你來的也不是時候,要是再早點來,說不定就能和他說上話了。」
趙剛無所謂的說道:「反正老大在家裡,以後再說也一樣,不缺這點時間。」
下到二樓拐角的時候,突然就聽許南方不可置信的喊道:「所以你要為了白榭這小白臉,和我分手?」
喬唯:「??」
什麼情況?
她好奇的向二樓走廊走了過去,然後就聽安陵說道:「我最後再和你聲明一次,我哥不是小白臉,而且我也不是為了他才和你分手的。我只是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你對我的尊重而已。希望你能理解我。」
許南方指了指自己,說道:「你說我不尊重你?」
「對。」安陵點頭。
「我怎麼不尊重你了?」許南方皺著眉頭質問。
安陵說道:「首先,你一直對我在乎的親人進行人身攻擊。如果你在乎我的話,就不會這麼做。其次,你擅自將我當做賭注,和我哥進行打鬥,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將我輸出去了。」
安陵深吸了口氣說道:「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你和我哥打鬥時定下的約定吧?你輸了,我們就分手,這是早就說好的。」
「但是那是他挑釁我在先。」許南方被安陵逼得急了,語序混亂的解釋道,「如果不是他這麼對我,我也不會那樣對他。再說,我沒同意他的約定啊。」
「你想反悔?」白榭開口道。
許南方臉色沉沉的瞪著白榭,「反悔又怎樣?我和安陵兩情相悅,你為什麼要一直破壞我們的關係?」
「是我在破壞你們的關係嗎?」白榭挑了挑眉,幽幽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你自己不珍惜安陵在先,擅自用她當賭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