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2章 震驚
說著張開了手臂,準備擁抱安陵。
許南方一看,那還得了,當即插進了白榭和安陵之間,被白榭直接抱了個滿懷。
安陵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白榭察覺自己抱錯了人,嫌棄的鬆開他,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你搞什麼鬼?」
「我說了,安陵的擁抱,不管什麼性質的,都是我一個人的專屬。」許南方也起身拍了拍衣服,老神在在的說道。
白榭被氣了個半死,「那是我妹妹!」
「是你妹妹也不行,她是我將來的媳婦兒。」許南方輕飄飄的說道。
白榭被氣笑了,「行,這個親情的擁抱我送給你了,祝你們有情人終成兄妹!」
「你!」許南方氣的咬牙,「居然這麼詛咒自己的爸媽戴綠帽,真有你的。」
白榭才懶得搭理他呢,哼了一聲,走了。
許南方和他翻了個白眼,安慰安陵道:「別搭理他,他那是惱羞成怒了。」
「我覺得我哥說的很有道理。」安陵幽幽的開了口說道,「你這樣讓我有一種衝動,想將你變成我的哥哥,親哥哥!」
許南方震驚的蛋都快碎了,抓著安陵的手說道:「我對你不夠好嗎?還是我表現的不夠真心?」
「不。」安陵抽回了手,皺著眉有些排斥的說道,「我討厭別人過多的干涉我的一切,你表現的太霸道了,連我的親情也想斷絕,我非常排斥。」
許南方的臉色霎時就變了,環視了一圈大家,見他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們,咬了咬牙說道:「我改,我改還不行嘛。」
安陵其實還是挺喜歡許南方的,決定給他一個機會,「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確定你能改的了嗎?」
「絕對能。」許南方信誓旦旦的點頭,舉著手發誓道,「我發誓,要是我改不了,我……我就……」
「就」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安陵挑了挑眉,好心替他拿主意道:「不如就發誓,你要是做不到,就一輩子陽痿吧。」
許南方咋舌,「我可是你未來的老公,你這也太狠心了吧?」
「嗯?」安陵一個威脅的眼神看了過去。
許南方立即妥協,「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就是陽痿嘛,只要你開心,讓我陽痿一輩子都行。」
「這才像話。」安陵滿意了。
喬唯捂嘴憋笑,湊到顧天屹耳邊輕聲說道:「又一個慫貨、老婆奴誕生了。」
顧天屹順勢摟住她的肩膀,和她咬耳朵,「什麼叫做又?」
「就是又啊,你不懂嗎?」喬唯眨巴眨巴眼,悄聲說道,「第一個老婆奴就是你。」
顧天屹不開心了,咬咬牙說道:「看來是我最近太長時間沒『打』你,你想上房揭瓦了?」
喬唯一個哆嗦,直接將顧天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推開,起身說道:「剛從外面回來,太累了,我要回房休息會兒了。」
「我陪你一起去。」顧天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
喬唯心裡一梗,腳下就和抹了油一樣,飛快的奔上了樓,趕在顧天屹進房之前,成功將房門反鎖了。
顧天屹擰了擰門鎖,沒打開,敲門道:「開門。」
「不開。」喬唯靠在房門上,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真不開?」
「真不開。」喬唯搖了搖頭,說道。
「你要是不開門,那我就撞進去了啊。」顧天屹冷聲說道。
喬唯才不怕他呢,踮著腳尖跳芭蕾舞一樣往前轉了兩圈,說道:「你撞吧,我都做好準備了。」
這房間門,她可是做過測試的,他能撞開就怪了。
門外卻沒了聲音,喬唯在房間里等了會兒,沒等到顧天屹撞門的動靜,好奇的向房門走了過去,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外面的動靜。
窗戶那卻突然吹來了一陣冷風,喬唯轉頭看去,就見顧天屹從窗外爬了進來,這會正拍打自己的衣袖,得意的看著自己呢。
「你怎麼進來的?」喬唯震驚了,下意識向窗戶走去,探頭張望。
顧天屹指了指窗外懸著的一根繩子說道:「綁上安全繩從樓上爬下來,兩分鐘搞定。」
隨即從背後抱住了喬唯,咬著她的耳朵說道:「現在是不是該我懲罰你了?嗯?」
喬唯一張臉紅的和蘋果一樣,身體僵了僵,乾笑道:「那個啥,我今天不是剛從外面回來嘛,太累了,還是改天吧。」
顧天屹可不管她的話,手不老實的往衣服里伸了進去,「太累了,剛才還有精力挑釁我?嗯?」
喬唯一把抓住了他在身前作怪的手,耳朵紅的快冒煙了,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和你鬧著玩而已。」
「那我現在也是在和你鬧著玩啊。」顧天屹另一隻手也伸進了喬唯衣服里,上下摩挲著,湊近她耳邊,曖昧道,「一邊玩,還能一邊促進我們夫妻間的情感,不好嗎?」
然後突然一用力,直接將喬唯打橫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覆了上去。
喬唯:「……」
顧天屹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喬唯眼睛一亮,就和看見救星一樣,急忙推搡他,說道:「手機,你的手機響了。」
「別管它。」顧天屹正親到興頭上呢,哪裡顧得上去管手機,手一撕,直接將喬唯的衣服給撕了。
喬唯「啊」了一聲,一手捂著自己的胸,一手順著顧天屹的褲兜往下摸,終於在顧天屹成功佔領自己的上半身前,將他的手機摸了出來,強硬的塞到他們之間。
顧天屹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來的來電聯繫人,咬了咬牙,終於沒興緻了。
他沒好氣的看了喬唯一眼,接通道:「喂。」
「老大,事情都已經辦好了。」趙剛沒察覺顧天屹語氣里的冷淡與不滿,興高采烈的說道,「不止那個村裡的人接了出來,就連我們酒店的案件也完結了。」
「哦?」顧天屹說話的語氣有了些微變動,「怎麼解決的?」趙剛說道:「原來住在我們酒店裡的那伙人,真的是被人雇傭來的,而那個死者和他們並不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