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不接受反駁
廚房裡的氣氛幾乎一瞬間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楊嘉木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太冒失了,和安陵道歉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激動了,所以……」
「沒關係,我能理解。」和楊嘉木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緩解下來,安陵也不想弄僵,說道,「雖然沒辦法收徒,但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能做到的,還是會幫你的。」
「真的?」楊嘉木臉上又掛起了笑容,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還真有事想求你幫忙。」頓了頓,她擺手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得寸進尺的。你也知道,我過幾天就要離開這裡去M國了,我放心不下宋毅和開心。所以你那個符籙能給我幾張,讓我送給他
們保平安嗎?」
「這個……」安陵看了眼洗碗池裡還在頑強掙扎的草魚,點了點頭,「行,我剛才剛好畫了好幾張,我現在去拿給你。」
安陵洗手上樓去拿黃符了,喬唯撥弄了下菜刀,擔憂的說道:「你真的決定好了?就這麼離開,你不怕自己會出事嗎?」
這個問題,她其實很早就想問了。
楊嘉木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比起怕自己出事,我更害怕自己留在這裡會成為宋毅的負擔。」楊嘉木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說道:「你知道的,我現在的身份和從前不一樣了,要顧忌的東西也比較多。與其留在成為他的負擔,我還不如遠走天涯,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
想起楊嘉木遭遇到的事,喬唯點點頭,不說話了,心情有些沉重。
安陵這時拿著幾道符籙腳步輕快的走了回來,說道:「剛好四道符籙,夠他們兩個分的。」
楊嘉木伸手接過,像寶貝似的,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入口袋裡,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能認識你,真好。」
「你太客氣了。」安陵含蓄的笑了。
等楊嘉木離開后,喬唯看向安陵,「那接下去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喬唯說道:「試驗啊,你都把符籙送人了。」
「不是還有一張嘛。」安陵看向了洗碗池裡的草魚,笑嘻嘻的說道,「那就只能麻煩它再辛苦一點了。」
喬唯:「……」
不過幸好的是,那個草魚挨過第二輪刀斬。
當第二把菜刀的刀片隨著力度飛向半空時,喬唯幾乎都要驚呆了。
安陵興奮的將刀柄一扔,抱住她說道:「太好了!我成功了!」
「是啊。」喬唯傻愣愣的附和道,眼睛一直不錯的盯著洗碗池裡的魚。
過了會兒,當第三把菜刀飛起時,喬唯瞪著眼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正在經受不科學的洗禮,有點想暈。
直到晚上顧天意下班,喬唯依舊維持著一副懵懵懂懂的姿態,坐在沙發里魂游天外。
顧天屹將公文包往旁邊一放,伸手在喬唯面前揮了揮,見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皺著眉頭問旁邊明顯興奮的安陵:「她怎麼了?」
安陵正面看了眼喬唯,笑嘻嘻的說道:「她受了點刺激,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
「怎麼會這樣?」顧天屹誤會了安陵的意思,「她今天不是一天都沒出門嗎?怎麼會受到刺激?」
安陵沒多想,直接說道:「她所受到的刺激,源自於我深奧的玄學法術。換而言之就是,她被我震住了!」
顧天屹明白了,舒了口氣坐到喬唯身邊,一巴掌拍在她肩頭上,沉聲說道:「醒醒,你老公下班回來了!」
「啊!」喬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轉頭瞧見顧天屹坐在自己身邊,一隻手還搭在自己肩頭上,驚訝的叫了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天屹無奈的嘆了口氣,幽怨的說道:「我很早就回來了,只是你一直沒注意到我。」
喬唯看向一邊坐著的安陵,得到她的點頭肯定后,急忙和顧天屹道歉,「對不起,我今天受了點刺激,精神有點恍惚,不是故意沒注意你的。」
「受了點刺激?你受什麼刺激了?」第二次聽到刺激這個詞,顧天屹有些好奇了。
喬唯當即看向安陵,說道:「安陵今天隨手畫了幾張符,試了一下,沒想到成功了。」
「這有什麼好刺激的?」顧天屹不大明白,「安陵的符籙,你之前不是體會過了嗎?」
「但問題是,之前是一次性的。」喬唯比著三根手指和顧天屹強調,「而這次,那個符籙成功抵擋了三次攻擊。」
顧天屹倒吸了口氣,非常明白喬唯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他看向了安陵,和她求證道:「真的?」
安陵點了點頭,笑得含蓄而又得意。
顧天屹立即伸出了手,「符籙呢?給我看看。」
安陵咬住了唇,遲疑的說道:「那個……我把剩餘的都給楊嘉木了。」
「為什麼?」顧天屹挑了挑眉,實在沒想到安陵會說出這話。
安陵說道:「楊嘉木說她過幾天要去M國,不放心宋毅和開心。所以我就把符籙都給她了。」
顧天屹的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那你還記得那符籙怎麼畫嗎?」
「那是肯定的。」一說起畫符,安陵整個人就精神了起來,「我就算忘了吃飯,也不會忘了怎麼畫它。」
「那就好。」顧天屹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對了,許南方呢?」
安陵搖了搖頭,說道:「吃完早飯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也不知道在外面瞎搞什麼。」
說曹操,曹操就到。安陵剛抱怨完許南方呢,他就溜溜達達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說道:「哎喲,剛才隔的老遠,就聽到有人在說我。媳婦兒,是不是有人想我了啊?」
安陵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誰會想你啊。」
早上變相說她胸小的事,她還沒消氣呢。
許南方往她身邊一坐,抱著她的腰,委屈巴巴的說道:「難道我聽錯了?我明明聽見你叫我的名字了。」
「所以呢,我叫了你的名字,就是在想你?」
「對。」許南方霸道的說道,「除了這個說法,我不接受任何反駁。」安陵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