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情敵會面
兩人合計一番,終於敲定了最後行動。
喬唯坐在偌大的辦公室里,想著剛才公司里的員工紛紛喊自己總裁,對自己關切的眼神,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顧天屹給喬唯端來一杯美式咖啡,坐在喬唯身邊,問道,「在想什麼?」
喬唯回神,看著顧天屹道,「我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個倪素蓮又是怎麼回事?」顧天屹看著喬唯求知若渴的眼神,也不忍心看著她被欺負,便認真的給她解釋,「喬氏集團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只要你在規定時間內結婚,這喬氏集團就是你的,誰也不能拿走。在最後幾天時間裡,你跟我相親,咱們兩人一拍即合,當天就領了證結了婚。這也就是倪素蓮說的你為了得到公司才和我結婚,不過後來我們真心相愛了。倪素蓮和她的女兒喬嘉妮不死心,總是想在你這裡得到什麼好處,總是被你
敲打回去。那個時候的你啊,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誰來惹你,你就會打回去,所以她們並沒有在你這裡得到任何好處。」
喬唯聞言有些不敢置信,現在的她,肯定不能做到這樣。剛才被倪素蓮指著鼻子罵,她也沒有有力的回擊回去。
突然想到什麼,喬唯緊張的回頭問顧天屹,「既然你說我之前是這樣的,那我剛才的表現是不是太軟弱了,她會不會想到什麼回來跟我搶公司!」
顧天屹點點頭,他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按照倪素蓮和喬嘉妮之前的尿性,現在肯定躲在哪裡怎麼算計喬唯呢!
「她們肯定會,而你現在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你要不要拱手將喬氏讓出去?」「絕對不可能!喬氏是我媽媽留給我的東西,是我外公外婆的產業,她們憑什麼分走!既然之前的喬唯不會讓她們佔便宜,那麼現在的喬唯也不會!」喬唯一想到自己母親辛辛苦苦打拚下來公司,被一個小
三拿走!顧天屹看著鬥志昂揚的喬唯,忍不住笑起來,摸摸她的頭髮,道,「好,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你好好學,你只是失憶,不是從零開始,對於公司的事務上手應該很快。不要怕,你自己守不住,我也會為你守
住的。」
喬唯心裡有些感動,雖然他是自己的老公,也說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但是自己心裡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的心裡愛的人,還是封遠澤。
可是那個人,早就將自己當成陌生人一般了。
看著喬唯突然心情低落,顧天屹還以為她是不相信自己,又道,「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喬唯打起精神,對他燦爛一笑,「謝謝你。」
顧天屹看著喬唯笑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吻她。
喬唯察覺道他的意圖,不動聲色的避開。
顧天屹只好作罷,想到喬唯剛醒來時對封遠澤的眷戀,眼眸暗了下去。
「叮鈴鈴——」
顧天屹拿起自己的手機,走到窗邊接聽。
「顧總,今天下午還有一場董事會議,需不需要推遲?」
顧天屹想起前幾天因為喬唯住院推掉了好多會議,如果再推下去恐怕不太好,便道,「不必,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去準備吧。」
掛了電話,顧天屹走到喬唯面前,道,「走吧,我們去吃午飯,一會兒我把你送回來,你在這跟著秘書熟悉情況,晚上我會系統的教你如何經營公司。」
喬唯也不矯情,聞言立刻站起來拿上自己的包包。
為了保住母親留下的企業,她也要努力,絕對不能把公司交到那樣的人手裡。
吃過午飯,顧天屹把喬唯送回喬氏,便帶著開車回了UL。
喬唯坐在辦公桌前,聽著小喬和柳青介紹公司的情況,翻看了一下之前的資料,心裡有了些底。
雖然完全沒有管理公司的記憶,但是有些文件理解起來並不難,這大概是潛藏的本能吧。
喬唯讓小喬和柳青出去辦公,自己留在辦公室里查看資料,先把公司的資產弄清楚,才能在根源上不被倪素萍母女騙到。
錢明峰聽說喬唯之前出車禍,現在已經出院回喬氏上班了,便帶著秘書去喬氏看看,順便談談合作的事情。
因為有柳青的幫助,錢明峰直接到了頂層。
喬唯剛好出來請教柳青問題,和錢明峰打了個照明,只是淡淡的在他臉上掃了一眼,便不再注意他。
柳青細心的給喬唯仔細講解了一番,確認喬唯聽明白了以後,正想給她介紹錢明峰,就見她頭也不回的回了辦公室,想來是把錢明峰當成了公司的員工。
柳青無奈的沖錢明峰一攤手,錢明峰挑眉,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看起來似乎並不認識我?」
青峰只好解釋道,「是這樣的錢總,喬總前幾天出了車禍,失去了記憶,現在的她只記得十九歲之前的事情,十九歲之後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所以才會沒有認出您來。」
錢明峰點頭,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道,「我要和你們喬總親自談談招標的事情,可否請你代為通傳一聲?」
柳青翻了個白眼,敲開了喬唯的辦公室,將錢明峰的話告知喬唯,並將她曾經和錢明峰的關係說了說,也告訴了喬唯自己就是她同錢明峰要來的。
喬唯想了想,道,「讓他進來吧。」
錢明峰得到允許,進了喬唯的辦公室,左右打量一番,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道,「小唯兒,幾天不見,你可曾想我?」
喬唯聞言瞪大了雙眼,他不是要進來和自己談公事嗎?這樣子是在談公事?
「錢總請自重,您應該知道我已經結婚了!」
雖然不知道自己之前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她已經結婚了,斷然是不應該跟他如此曖昧不清的。
錢明峰聞言笑起來,手撐著桌子,將一張俊臉湊到喬唯面前,「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疾言厲色的。」
喬唯聞言瞪大了眼睛,難道自己婚內出軌,跟這個男人曖昧不清?她不是最不恥這樣的行徑嗎?自己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