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天帝
兜率宮之中.……
太上老君已經拒絕了熊貓的請求,並且在誰也琢磨不透他具體是怎麼想的。可是熊貓上了天庭的事情,卻並不是沒有人知道。
雖然結界對於那些二屍准聖來說形同無物一般,可是對於天庭的掌控者來說,若是一個二屍准聖到此都不知道的話,那他也不用幹了!
昊天端坐在天帝寶座之上,冷冷的注視著兜率宮。
因為在他看來,太上老君一向和熊貓的關係良好。若是他悄無聲息的潛入兜率宮之中,一定是密謀了一些東西。按照常理來說,太上老君這會兒就應該出兜率宮朝著凌霄寶殿而來。
定然是為了阻撓自己對於妖族政策而來,而對於太上老君在天庭的影響力,昊天一向是束手無策的。
然而過了良久.……
兜率宮之中仍舊靜悄悄的,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昊天端坐在凌霄寶殿之中,心中仍舊滿是不安。甚至都已經在寶座之上坐不住了,站起來,繞著大殿走了一圈兒,又坐下。
無論是疾風驟雨,還是雷霆烏雲,總是迅速的就降臨到頭上才更加乾脆。若是長時間的等待,總是讓人有些難受。
思索了良久,昊天最終還是朝著西方打出了一道靈光!
幾乎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就有了一團黑影出現在了凌霄寶殿之中。卻已經不是之前出現的那個女人了。他具體是誰,具體是什麼存在,都沒有人知道。
沒有顯露出實體,就這樣靜靜的隱藏在昊天的陰影之下,卻顯露了他的准聖實力。
「熊貓入了兜率宮,他究竟和太上老君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昊天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便什麼都不說了!
因為他知道,這一句話的分量已經足夠了。既然這些人都讓自己牽扯著熊貓的精力,說明他們一定在謀划著什麼,不想讓整個洪荒知道。但是如果一旦太上老君知道了的話,那就相當於是洪荒都知道了。
現在,該如何抉擇,就看這些人的了。
「你為何不阻止他們.……」
似乎沒有任何的聲音,又像是任何人的聲音透過空間在進行傳播。這種感覺很怪異,就算是昊天這種體驗都是第一次。
「朕,如何阻止?」
隨後就又陷入了寂靜無聲,沒有人回答,若不是那陰影之中的存在還能夠顯化在虛空之中,昊天還能夠捕捉到他的一絲氣息的話,他都以為這個人已經完全消失了。
「將兜率宮封印住!」
「不可能。」
昊天立刻開口就拒絕了,兜率宮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太上老君的修行之所。困住太上老君,先不說有沒有這個實力啊,就說一旦封印住了兜率宮的話,那麼在整個洪荒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那就相當於是公佈於眾啊,低著頭看著那個隱藏在陰影之中的存在,昊天簡直想要殺了他。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簡直就是蠢笨如豬。
「我們去封印住兜率宮,你只要禁制有人來往就是了。」
「你們能……」
昊天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問他有沒有實力能夠戰敗太上老君,昊天自己不敢回答。因為他知道,若是二人交手的話,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輸了。即便是在天庭之中都沒有可能是自己輸了。
這幫人竟然有自信能夠困住太上老君???
「這你不用管,你只要限制住其他人的來往就是了。能做到嗎?」
「這個沒問題。」
回答完這句話之後,昊天就覺得自己的陰影之中似乎沒了剛剛那個人了。一點氣息都捕捉不到了,低著頭看都沒有任何的視覺效果。昊天這才發現這個人已經撤走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法過於詭異,就是他的實力已經超出自己了。昊天還能夠不著到他的一絲蹤跡,後者的可能性並不強。
直到再一次確認了他真的消失了之後,昊天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笑容若是熟悉昊天的人在場一定會發現,這麼多年來,他一共就露出過兩次這樣的笑容。一次是他成功成為整個洪荒世界的天帝以後,一次是封神大劫成功之後。
「呵呵!入魔?到底是誰利用誰,可說不定呢!」
昊天大踏步走上了自己的天帝寶座,雙手放在扶手之上,大馬金刀的端坐在寶座之上,冷冷的注視著前方空無一人的凌霄寶殿,就像是能夠看到整個洪荒眾生一樣。
他身為天帝,已經很清楚這洪荒世界的運行法則。自從封神大劫之後,所謂的限制聖人入場,別人都以為雖然有一定的限制能力,卻仍舊還是想一句空話一樣。
但是只有他知道,這句話可遠遠不是一句空話。天地運行的法則改變了!整個洪荒並不接納聖人了,或許就是因為鴻鈞道祖的一句話,也或許是因為天道做出了反應,總之是這樣的。
如果這些人能夠幫助自己限制住太上老君的話……那麼整個天庭不就是昊天自己的了嗎?
至於這些人該如何處理……
昊天幾乎下意識的就想到了熊貓,想到了太上老君,想到了須菩提祖師,想到了接引佛祖。這些人,這些礙眼的人總會幫助自己剷除這些詭異的魔人。
總之!借刀殺人也好,互相對殺也罷,這天下最終都會是自己的。因為無論是誰,無論怎麼樣,這天下永遠都是鴻鈞道祖說了算!
「老爺……」
昊天輕聲叨念出了這兩個字。
他這一生,即便是對於聖人都有極大的仇視。將這天下視作是自己的,而不是聖人的。但是唯獨只有鴻鈞一人,昊天並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心思。這天下不管是你的還是我的,都只能是鴻鈞一人所有。鴻鈞就是天道,自己不過是代天牧守而已。
凌霄寶殿很大,一直都很大,很空曠。但是近日的凌霄寶殿,除了空曠以外,似乎還多了幾分清冷。只有一根身高十丈的昊天端坐其上,冷冷的注視著眾生,注視著天下。似乎整個世界當真在他鼓掌之中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