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不平靜的一晚
由於池澤優子因為非法入侵衝野洋子的家中,被以非法侵入住宅罪逮捕扣押在警視廳,因而衝野洋子與山岸榮兩人率先從警視廳出來。
“今晚的話,洋子小姐你就暫時住在酒店裏麵吧。”
山岸榮知道那房子死了人,多少有些不吉利,而且事情鬧得也有些大,就想暫時讓衝野洋子住在酒店裏麵過夜。
“酒店?可以不去嗎?”衝野洋子有些猶豫,她不想在登記本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前她常規登記時留下的私人電話竟被酒店工作人員泄露了出去,弄得她全天二十四小時都被騷擾,甚至連手機都不敢開,這一度讓她留下來心理陰影。
山岸榮這才想起衝野洋子曾經的遭遇,他立刻安慰道:“你放心,五星級酒店的客戶的保密程度是很高的……”
衝野洋子搖搖頭,她看了一下時間,說道:“算了,我就在車上好了。反正這裏也是我半個家。”
山岸榮有些默然,其他人隻能看到衝野洋子光鮮亮麗的外表,卻不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碰到這種情況,她甚至連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她把自己的青春毫無保留地獻給了這份事業。
至於把衝野洋子帶回家,暫住一晚的事情,山岸榮想都沒想過,他要是把衝野洋子往家裏帶,第二天家裏麵的那位肯定會找自己麻煩,隻是住一晚,她也會生氣,女人總是那麽莫名其妙,自己在外麵都已經累的要死要活了,他不想再回到家裏還要受罪。
想了想,山岸榮對衝野洋子說句“你等等”後,摸出手機給新垣平打了通電話。
通話接通之後,山岸榮問道:“平,你在哪裏?”
“回家的路上,怎麽了?”
“過來警視廳這裏一趟,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又跟我有事情商量?”
屢次麻煩新垣平,山岸榮也有些不好意思,可他認識的人當中就數新垣平好說話:“快點過來就是了。”
“知道了,等十五分鍾。”
………
“讓我把房間讓給衝野洋子住?”新垣平一臉你特麽在逗我的表情看著副駕駛上的山岸榮,語氣不太好,連稱呼都免了。
山岸榮也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不厚道,可不這樣做不行:“是啊,今晚就委屈你住一次酒店吧。洋子小姐一個女的在酒店住,我不放心。”
“都二十多歲的人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新垣平撇撇嘴。
“總之,今晚就讓洋子小姐在你那邊過一晚。”山岸榮看新垣平沒拒絕,熟悉他為人的山岸就知道這事情成了,又說了一句命令的話,這讓他感覺自己在衝野洋子的麵前倍有麵子。
“聽你的……”新垣平無所謂地說道,反正重要的東西他還沒有傻到放在公寓裏麵。
後座的衝野洋子聽到後,點頭致謝:“謝謝你,新垣前輩。”
新垣平輕輕地“嗯”了聲,將車子開進去了小區。
下車後,新垣平一邊帶著兩人衝野洋子上來了自己的公寓,一邊對著山岸榮說道:“最近我想找間新公寓,你有沒有特殊的渠道,幫我弄到一些不對外出售的公寓?”
“住得好好的,怎麽突然要換公寓了?”山岸榮不能理解地說道。
新垣平說道:“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鬆井拓真不知道惹上了什麽人,被人找上了門,狠狠地揍了一頓。”
“這我知道,不過這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因為我當時也在場啊,我擔心被那個家夥波及,就跟他斷絕了跟他的來往。以防萬一,我還是換個住的地方,免得被人找上門來。”
“要是人家想找你,就算是換了住址,人家也能找得到你啊。”
“我說的是鬆井拓真,我要避開他。”
山岸榮恍然地點點頭,新垣平這次幫了他兩個忙,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便點點頭:“那好,我幫你留意一下。”
交談間,三人已經上來了公寓門口,新垣平拿出鑰匙哢嚓地把門打開,帶著兩人進去裏麵,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的事情後,便跟著山岸榮一同離開。
…………
池澤優子被拘留三個小時後,經紀人這才趕到警視廳,苦苦哀求目暮警官,這才沒有讓池澤優子留下案底。
出來後,經紀人怒斥了一頓池澤優子,說她不顧自己的前途,居然做出這種事情,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她的名聲就毀了。
池澤優子也很後悔答應那個家夥這種事,可是事情做都做了,後悔也於事無補,她也隻能想經紀人擺出道歉的姿態。
重新回去了家中,池澤優子憤怒地把包包往沙發一扔,她覺得自己這次虧大了,如果對方不把女主角給自己,她就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池澤優子剛想給穀川平打電話,可她認真地想了想,如果隻是要求女主角的話,那就有點便宜他了。
回憶了一下穀川平,池澤優子覺得他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正值壯年期就已經是製片人,前途無量,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搭上對方,如果他不同意的話,就以曝光這件事情為理來要挾他,這事情可是涉及到了死人,他比自己更有前途,肯定不願意。
如果他死活都不同意的話,自己可以退而求次,讓他給八千萬封口費,好讓自己把房貸車貸給還了,他這麽年輕就能當製片人了,八千萬會不會太少?要不湊夠一個億?不對,開口索要封口費時應該要高一點,直接要三個億,他不同意,再慢慢降下來,底線就是八千萬。
想到這裏,池澤優子心裏麵不由美滋滋,她越想就越是興奮,跳著小碎步,從酒櫃裏麵拿出一瓶路易紅酒,拿起高腳杯給自己倒上,充滿喜悅地喝了起來。
一想到以後自己可以飛黃騰達,池澤優子不禁多喝了幾杯。忽然,她的肚子裏麵一陣絞痛,池澤優子連忙放下了酒杯,捂著肚子。
“怎麽回事?難道…難道這酒沒密封好?”
池澤優子忍痛咬著牙,扶著沙發往自己的包包那邊緩慢地移動,好不容易移動到包包那,池澤優子正在拉開包上的鏈子時,她背後的房門已經悄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