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7 密室的秘密28.0
沈昊林看著薛瑞天兩隻泛紅的耳朵,輕輕勾了勾唇角,這個傢伙或許對金苗苗有點意思,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吧。
「兄長?」沈茶眨眨眨眼睛,「想什麼呢?」
「沒什麼。」沈昊林輕輕搖搖頭,「放心吧, 小天沒事兒,應該是剛才搬東西搬的有點熱了,不用管他。」
「是嗎?」
「嗯!」沈昊林伸手拉住沈茶,「冷不冷?要不要再喝一碗薑湯?」
「不喝了,不是很冷,還能堅持住。」
沈茶看著薛瑞天和金苗苗勾肩搭背的走了,也就不把這個放在心上, 她收回目光, 拿起剛才放在一邊的木盒子,輕輕打開,裡面是一套很完整的首飾,看著應該是薛家娘娘在平時佩戴的。
「薛家娘娘的?」看到沈茶點頭,沈昊林看了看,「這個款式應該是配常服用的。」
「兄長居然知道這個?」沈茶驚訝的看著沈昊林,「真了不起!」
「母親原來教過我們。」沈昊林摸了摸沈茶的腦袋,「你忘了?」
「這個」沈茶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不是覺得用不到嗎?就算咱們進宮,也用不著這些,不是?」
「這倒是。」沈昊林看她在盒子裡面摸索,「在幹嘛?」
「看看有沒有夾層。」沈茶看著木盒子裡面的那些首飾,小心翼翼的把頸圈取出來,「兄長,幫個忙。」
沈昊林看到她手裡的東西,把自己的書簡放在一邊,讓她把頸圈放在自己的手裡。
沈茶又把手釧、耳墜、簪子等等都從木盒子裡面拿出來, 繼續沿著裡面的絲絨墊布摸索,摸到最下面的邊角的時候, 她稍稍停了一下,輕輕挑了挑眉。
「夾層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但有東西是真的。」沈茶小心翼翼的撕開了墊布,眯著眼睛,從裡面拿出了一把鑰匙,看著手心裡這把鑰匙的形狀,她輕輕地嘆了口氣。
「找到了還不高興?」
「兄長是不知道,這已經是我在這些盒子裡面找到的第七把了。」沈茶的表情有些失望,「雖然找到了這麼多,但依然不能打開外面那幾個箱子的鎖,我暫時還不知道,這些鑰匙開什麼箱子,但從鑰匙的樣式可以判斷跟外面的鎖完全不一樣。」
她一邊說,一邊抽出懷裡的布袋子,將這把鑰匙丟了進去,傳來幾聲叮叮噹噹的響聲。
沈昊林看了一眼那個布袋子,裡面確實是有好幾把鑰匙,這些鑰匙長得都差不多。
「兄長?」沈茶發現兄長進了這裡以後, 思考的時間越來越多,走神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你怎麼了?」
「我在想, 我們那邊是不是有類似的箱子或者盒子,我們並沒有去翻找它們的夾層,也沒有找到什麼鑰匙。」沈昊林摸摸下巴,「或許外面那幾個箱子的鑰匙是在我們那邊。」
「未必。」聽了沈昊林的話,沈茶搖搖頭,「我覺得不應該是套盒的形式,那些箱子的鑰匙就應該在外面。」
「你的意思是說,哪個屋子的鑰匙開哪個屋子的鎖,不會出現在另外一個屋子裡面,是不是?」
「是。」沈茶點點頭,「現在就看小菁哥、小五和小竹能不能找到吧!」她想了想,看著沈昊林,「這幾把鑰匙應該就是開這個屋子的鎖,但我現在還沒看到帶鎖的盒子或者箱子。兄長那邊呢?有沒有發現什麼帶鎖的東西呢?」
「沒有。」沈昊林回想了一下,「沒發現帶鎖的任何東西。」
「那」沈茶的目光投向了中間的架子,「答案就在那裡了。」
「你覺得苗苗剛才的那個說法是對的?」
「嗯!」沈茶點點頭,「從目前情況來看,兄長和小天哥搜的那幾個架子是薛家早期,也就是大夏建立之前的一些資料,我和苗苗的這個架子上面,基本上都是跟薛家娘娘有關的,有娘娘在閨中的、在宮裡的很多東西,那麼中間的這個架子,應該就是重中之重了。我們之前也看到了那個宗譜,三個創始家族都在大夏建立前六十年或主動、或被動的離開了青蓮教,那麼,中間那個架子應該就是跟這個時期有關的。」
「既然這麼重要,你就放心讓他們兩個去搜?」沈昊林一挑眉,「不怕他們漏下點什麼嗎?」
「當然不怕了,漏下是肯定會漏下的,我自己都不敢說,經過我手的東西是不會有什麼漏下的。」沈茶靠在沈昊林的身上,打了個哈欠,「兄長,有沒有覺得,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是不是太過於順利了?」
「嗯。」沈昊林低頭看看她,「想說什麼?」
「我這些天一直都在復盤,我們是不是太過於幸運了,短短半年的時間,薛伯母的冤案就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收穫,比我們過去五年得到的可要多的多,是不是?」
「不止是過去五年。」
「兄長說的沒錯,不止是五年,從澹臺老前輩、到皇祖父、皇舅舅、父親母親以及幾位王叔,他們追查了一生,都沒有我們半年查到的東西多,甚至澹臺老前輩還是從我們這裡知道青蓮教的事兒。」沈茶看看沈昊林,「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
「我最近也在想這個,總感覺我們被人引導著去查什麼東西。」沈昊林點點頭,看著沈茶把自己手裡的首飾重新放回到木盒子裡面,「我有一個猜測。」
「這麼巧?」沈茶把木盒子放到了已經看過的那一堆里,「我也有一個猜測。」
「老規矩,各自寫下來,看看我們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好!」沈茶應了一聲,順手拿了放在一邊的紙筆,寫好了自己的猜測,然後把自己寫的那張折好,把紙筆遞給沈昊林,看著他三下兩下也寫好了。「要一起開嗎?」
「可以。」沈昊林點頭,「三,二,一!」
兩個人同時把寫好的猜測向對方展示了一下,在看到彼此紙上的字之後,兩個人同時笑了。
「果然,我們又想到一起去了。」沈昊林拿過沈茶手裡的紙,兩張紙上都寫著棄子兩個字,他輕輕一挑眉,說道,「現在這個局面,也只有這個可以解釋了。因為不受控或者不需要了,所以,青蓮教從地下轉到了明面上,成為了牽制我們的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