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吃錯藥了？
上次他差點把李局長玩死，也不過才弄了二十多點而已。
而這個已經是翻倍的水平了。
吸收完鬼氣，玉晗對於林凡來說就是無用之物了。
看嚴寬數完錢收好，林凡將玉晗還給嚴寬。
不過還的時候，他卻突發奇想，歎了一口氣。
嚴寬本來還有些疑問，這個張兄弟心心念念的這個玉雕，怎麽拿到手上看了幾分鍾，就還給他了。
正常的套路已經是林凡十分喜歡，他又裝作家傳之寶不能賣。
一番拉鋸之後，他又看在林凡十分渴望的份上，決定忍痛割讓自己的心頭所愛。
視情況而定還要加上家裏誰誰誰生病急需用錢的這種萬年老梗。
之後報出一個估摸著林凡能接受的最上限價格。
還要做出一副這已經是最低價的姿態。
然後就享受這一次狩獵成功的快感和鈔票了。
但是林凡現在的舉動可完全沒有按照劇本啊。
“張老弟何故歎氣啊？”嚴寬有些奇怪的問。
“這……”林凡故意裝的很是猶豫的樣子。
“老弟不用擔心，看出什麽名堂來，隻管跟我說就是了。”
嚴寬會抓人心理，林凡也會，而且林凡比嚴寬還厲害些，畢竟在學校裏，他還是輔修過心理學的嘛。
而且他拿準了嚴寬的弱點，就是其實嚴寬一點都不懂古玩。
要不也不會說出玉晗是他家的傳家寶這種笑話了。
這樣的騙子，經手的假東西多了 ，就算給他真的他也未必還能看出來，何況林凡一直給嚴寬的印象就是很專業的樣子。
“這……嚴老哥，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也就不怕直說了，這塊石頭啊，你還是去鑒定一下吧。”
這就是林凡說話的藝術，他先說要直說了，但是後邊卻拐了個彎，說讓嚴寬去鑒定。
這其實就是暗示這東西是假的，不過並不是又林凡告訴嚴寬，而是嚴寬自己理解出來的。
這種話最容易打動人心。
果然，聽了這話的嚴寬，臉色就有些不對了。雖然還是在笑，但是臉上的急躁已經比較明顯了。
林凡點到為止，也不再說，本來就不是好消息，說的越多反而顯的越假。
而不說話，才顯得林凡有底氣。
既然兩人都不說話，這就有些尷尬了。林凡站起身來，在屋裏轉悠了起來。
不過這次他可不是隨便亂轉了，而是睜開了鬼王眸，畢竟已經是擁有快五十點鬼氣的大戶人家了。
林凡當然是忍不住要試試嚴寬這裏到底還有沒有好東西，畢竟這一塊玉晗就讓他吸收到了四十點的鬼氣，那麽要是再來那麽一塊，那可以說一段時間就都不需要再補充鬼氣了。
去省城展會也會更加有把握。
不過讓林凡失望的是，嚴寬這裏似乎就隻有這麽一個玉晗是有鬼氣的，其他的東西上麵一看就是光滑溜溜，想來也都大體是仿品，因為他這裏放的東西，很多都是和墓葬有關係的，但是一絲鬼氣都沒有，那證明肯定是仿品無疑了。
林凡掃了一圈，剛要收了鬼王眸，跟嚴寬告辭，無意當中看到門口的那副手繪年畫。
起先掃的快，沒注意，但是現在卻發現那個年畫中間有一層略帶金光的東西，具體看不清是什麽，也沒有鬼氣，但是毫無疑問，肯定是有東西的。
林凡心中一動，想了個招。轉身對著還在琢磨玉晗真偽的嚴寬說：“嚴老哥，剛才我看了一圈，可能就你門口那個瓦當比較合我的胃口，我想買回去做過鎮紙。不知道你適不適願意割愛啊？”
提到買賣，嚴寬也就把玉晗的事情放下來，畢竟比起事後鑒定玉晗真偽，現在伺候好這個有錢的大肥羊才是正理。
不過林凡指的瓦當，卻然嚴寬犯了難，這個瓦當本來就是現代仿品，而且仿的並不怎麽樣。
這要是硬說它是什麽漢朝的瓦當，那練嚴寬自己都覺得是在侮辱林凡的智商。
但是嚴寬也不可能承認這是現代仿品啊，猶豫了一陣開口：“張兄弟，不是我不願意出給你，實在是這個瓦當的價格有些不好確定。”
然後就展開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想忽悠林凡這個瓦當是何等的貴重，何等的稀少。
不過剛才還十分大方的林凡，突然卻變得一毛不拔起來。
隻給嚴寬五百塊。
雖然這個價格遠遠超過嚴寬買到這個瓦當的價格，他都是批發的，自然是便宜。
但是和他心裏的落差也就太大了。
又討價還價了一陣，林凡終於是給他加到了八百，嚴寬還想再勸，林凡再度使出轉身就走的殺手鐧。
嚴寬終於是同意了。林凡走過去，蹲下拿起瓦當，然後故意好似轉身才看到那副手繪年畫。
“嚴老哥，你看我在你這花了一千八，這副畫不錯，送我了吧？”
林凡其實買瓦當就是為了送這個畫，不過林凡怕嚴寬看出端倪，才故意用瓦當轉移視線罷了。
不過林凡給嚴寬的心理落差似乎有些大，所以嚴寬是死活不願意送
林凡不得已，又給他加了兩百，這才算是拿到了畫和瓦當。
達到目的的林凡，也就不再和嚴寬廢話，告辭離開了嚴寬的住所。
走到小區垃圾桶，林凡把自己一千塊重金買下的瓦當就當破爛一樣的扔進了不可回收的垃圾桶。
然後看了眼手上的畫，他這時候才想到，他雖然是拿到了畫，但是這裏麵具體是什麽，他還不知道。
他能用鬼王眸看見，但是他可沒這個本事把畫拆開，拿出裏麵的東西。
剛才在嚴寬家沒敢細看，林凡這時候重新啟動鬼王眸，然後就看到這個年畫的裏麵是一張A4紙大小的金色卡片。
正麵是觀世音菩薩的畫像，但是並非是繪製的，而是雕刻而成，雕工十分精美，紋路纖毫必現，服飾看起十分的大氣。
就憑這份雕刻工藝，就知道值不少錢，隻是林凡細看了一下，這個雕像卻和林凡常見的觀世音花畫像不同，但是憑林凡現在的文物水平，要讓他斷代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頂多看得出來這是金屬打造的，估計是黃金，但是具體的他就不知道了。
林凡又翻了過來看背麵，背麵居然也還有字，這麽薄薄的一層金屬，竟然能夠做到前刻畫，後刻字，這是何等的巧奪天工啊？
而且林凡發現，最巧妙的是製作這個金箔的匠人，是利用前麵的雕刻出來的紋路來做細小的連接，形成一個一個的字體。
但是字體確實篆書，他根本看不懂。
這可有點頭疼了，他試著彎曲了一下這個年畫，卻發現不好裹起來，而林凡雖然看得出清楚上麵的東西，但是他不敢保證這個金屬到底是什麽材質。
萬一強行揭開弄壞了呢？
他雖然隻算古董行的新人，但是還是懂的文物肯定是完整的比有殘破的更值錢。
即便他現在已經需要錢了，這裏麵的東西鑒定出來用來收藏也是好的嘛。
反正他這時候也不急，想了想，林凡還是決定等到去省城的時候找個專家來試試。
今天也算是大豐收了。
林凡樂嗬嗬的想著，走到一邊的小賣部買了瓶水，順便要了塑料袋，把年畫裝好。
他溜溜達達的就回家了。
鬼氣已經準備充分，那麽接下來就是把工作上的事情交接一下就好了。
距離展會已經隻有幾天時間，林凡作為一個保安隊長，馬上要離開章城差不多一周的時間，他還是要把一些工作安排好，比如像誰值班之類的。
然後找到馮東去請假。
本來林凡還想著是不是使用什麽武力威脅馮東一下，但是沒想到馮東這次好說話的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林隊長，請這麽幾天假是小事情吧，你有什麽事就盡快去忙，保安隊的事情就交給下麵的人去做好了。一周夠不夠啊？”
林凡這時候回憶起馮東剛才說的這段話，簡直就像懷疑自己在做夢。
馮東這小子今天怕是吃錯藥了？
林凡摸了一下胸口的鬼王令，難道拘魂術還有改正別人陋習的牛叉作用？
不過他又搖搖頭，鬼王令明顯是一件絕強的法器，哪會有這麽無聊的功能啊？
但是除了這個理由，林凡想不出馮東還有什麽原因可以使得他一下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想不明白就懶得想了，反正都差點被自己玩死，馮東應該不會再有什麽壞主意了吧。
不過林凡倒是順水推舟，接著馮東的話頭，多請了幾天假，一共請了十天，那他從明天開始就可以不用上班了。
樂嗬嗬的林凡走出醫院，卻沒看到身後的醫院頂層，董事長辦公室的窗戶裏，一雙陰冷的眼睛在盯著他的背影看著。
“嘿嘿嘿，林凡，你現在就得意吧，等你休假回來，你會發現一切都不一樣的了，哈哈……。”
馮東自言自語的說著，剛才的屈辱，他到時候會一百倍，一千倍的還給林凡！
而走在路上的林凡，卻突然打了個噴嚏。
“大夏天的，誰特麽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