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千頭萬緒
第922章 千頭萬緒
風迦葉抱著宋晚書一步步的往岸邊走去,宋晚書還未徹底昏過去,但是意識已經模糊殆盡了,等到了岸邊,她的手又收緊了幾分:「阿遇,你終於回來了。 」
她的聲音不大,也就抱著她的人能夠聽清,風迦葉太陽穴隱忍的跳動了幾下,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太挑釁人了,竟然將他認成慕容遇。
「淺弟。」
梁秒旋過來,冷冷的叫了他一聲,風迦葉抱著宋晚書正對著她,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嫂嫂,這天氣寒涼若是長時間在水裡面泡著可不適合有孕的。我懷裡面的這位小嫂嫂還沒有真正過門,為了避免這樣的悲劇發生我也只能逾越的 將她就上來了,漣漪,還不快過來扶著你家姑娘。」
風迦葉看了一眼漣漪,漣漪心領神會緊忙跑了過來。
宋晚書聽了幾耳,發現這個聲音並不是慕容遇的那種深沉的聲音,所以嫌棄的放開了手,漣漪接過她,風迦葉小聲的說了一句小沒良心的也就將她給放開了。
漣漪沒有在隱藏, 她是會武功的 ,毫不費力氣的 抱起了宋晚書往自己住的地方趕去了,黑衣人也退下了,現在就剩下風迦葉一個人對著梁秒旋她們,風迦葉甩了甩濕濕的袖子,十分誇張的打了個噴嚏:「嫂嫂,我這衣服太濕了,便先告辭了。」
「嗯。」
風迦葉說完就走了,梁秒旋慢慢的走到了池塘邊上,她看著下面,回味著剛剛風迦葉的話。
宋晚書身子本來因為華殤的原因是十分硬朗的,可也耐不住這麼折騰,這一下是真的病下去了。
發燒一直到了晚上,傍晚燒還不退下去,漣漪焦急的去了風迦葉那裡讓他幫幫忙,風迦葉又上外面找了郎中過來,讓他幫忙宋晚書看病。
又忙了一個時辰,郎中開藥看病,漣漪和小春不停的為她擦著身子,都在祈求宋晚書快點醒來。
郎中看完,語重心長的對風迦葉說:「這位郎君,此地實在不適合養病,那屋子太冷,現在時節還沒有暖意,若是能將這位姑娘弄到別的院子就弄到別的院子吧。」
風迦葉回一禮:「此言甚是,明天我就將她給弄到別的院子去。」
「呵呵,郎君明白。」
「嗯。」
「葯已經煎好了,只要這樣吃下去,好好養著三五日便好,若是在這種情況下估計愛要在拖幾天,老朽告辭了。」
「來人啊,送老人家回家。」
這夜裡太深,風迦葉就沒有再進宋晚書的屋子了,將小春叫出來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
郎中走後漣漪將葯給宋晚書灌下去,後面燒就慢慢退下去了。
漣漪擦了擦臉上的汗:「誒,姑娘真是可憐,病成了這個樣子,誒。」
「是啊,那公主就是故意欺負姑娘的。」
「噓,小春,這樣的話不要亂說,小心隔牆有耳。」
漣漪提醒道,小春閉上了嘴,不在妄言。
漣漪搖搖頭,這個孩子還是太小了。
為宋晚書蓋好被子,漣漪就讓小春去睡覺了,自己在床邊等著,小春不依,漣漪就道:「讓你去你就先去得了, 我在這裡陪著姑娘就行,放洗吧,你若是心裏面有不安的話,明天早點起去幫姑娘弄點粥過來,我明天早上可能沒時間。」她還要煎藥呢。
小春忙不迭的點頭:「那好,我要明天早上早點起來給姑娘做飯。」
看著二人說完好,院子里果然有個身影鬼鬼祟祟的離開了, 他直接去了梁秒旋那裡,將宋晚書已經沒事情了的事告訴給了梁秒旋。
梁秒旋揮揮手讓他下去,她皺著眉一副深思的模樣,香草小心翼翼的打了個哈欠,問梁秒旋:「公主,瞧你眉頭皺的,心裏面是有什麼事情想不明白嗎?」
梁秒旋看她,輕輕點頭:「這個慕容淺以前是很喜歡宋晚書的,現在看宋晚書的態度和以前有著很大的不同,這件事情讓人很想不通。」
怎麼會忽然家變化這麼大。
「宋晚書那樣的女人,不招人喜歡,淺二爺肯定是發現了所以才會有所避諱的 。」
但有一點香草沒有說,其實她現在看淺二爺對那個宋晚書也是很好的,不過公主既然說沒有以前好那就是沒有以前好。
梁秒旋深深皺眉,這件事情貌似並不是那麼回事。
「公主,快睡覺吧,在熬夜明天早上起來精神不好。」
梁秒旋點頭:「扶本宮更衣去。」
第二天一早,風迦葉就過來看宋晚書了,得知她沒事了就讓漣漪好好照顧她,他去了梁秒旋那裡,梁秒旋見他沒有太意外。
「淺弟今日是為宋氏來的 ?」
梁秒旋笑著開門見山問,風迦葉點頭:「嗯,她身子骨弱,敢問嫂嫂能否為她換一間院子住。」
「淺弟可是聽過吧,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
換句話說,她是沒有理由將宋晚書給弄出去的,她們和慕容遇的事情大家誰不知道:「我也諒解淺弟的擔心,畢竟,差一點她就是你的夫人了。」』
風迦葉身子一頓,到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按照真的慕容淺來說,他對宋晚書的感情是非常深的。
他現在是不是有點太淡了。
「嗯,嫂嫂都知道是差一點了,既然沒有緣分所以就放棄了,誒, 要是嫂嫂多可憐一下我,將她賜給我就好了。」
「以前父皇曾經指過一次婚,但是淺弟自己沒有把握住。」
「舊事莫提,我心疼。」
風迦葉搖頭。
「這件事情就沒有在談論的必要了嗎?據我所知,我大哥那邊貌似也忙得差不多了,再有個兩三日也就能回來了。」
他又道,梁秒旋眼睛忽然間盯住他,像是要從他那張妖孽的臉上看出一朵花一樣。
「淺弟你的消息真是靈通,連這個都知道。」
「還好還好,是大哥自己給我提前發了消息。」
信他就有鬼了,梁秒旋笑容依然並沒有戳穿他:「原來是 這樣,有時候我真是很 羨慕你們的兄弟感情,他出征這麼久,也沒有說給我傳來半封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