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炸丸子受傷
夏侯君哦了一下,「那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再回來?」
隨後慕容遇的表情似乎是回答了一切,「她不會回來了。」
夏侯君憋了憋嘴,「什麼叫不會回來了?」
「她這次走所有人都知道唯有我不知道所以,估計要等我放下一切去找她吧,她不會回來了。」慕容遇站在一旁,臉上的沒落都描述不出來。
夏侯君十分尷尬的挑了挑眉毛,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都緊繃了,自從上次離開他就沒有在關注京城的事情了,「兄弟,對不起啊,最近忙著小酆酆的事情了,都沒有顧及到你,你不要往心裏面去啊。」
他十分抱歉的說,心裏面也是挺愧疚的。
「你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慕容遇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段時間是和外面斷了聯繫了嗎?我成婚這麼大的事情難道都沒有聽說過嗎?」
「大婚!!咳咳咳……」
夏侯君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他抬手指著慕容遇,像是要吃人一樣,「你是和誰成婚了?」
「為了拿解藥,娶了梁妙旋,不過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最後一句話,全都是在證明自己的清白。
夏侯君不吭聲了,這個消息還真的讓人沒話接,梁妙旋也不知道他心裡是憋屈成什麼樣才答應娶的。
「兄弟,真是很佩服你,為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能做出樣的事情。佩服了,這世上像你這樣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
「那你什麼時候去找晚書啊,現在是不知道她的地方嗎?要不要我派人幫找找啊?」
慕容遇想都沒有想的就直接拒絕了,「你都是泥菩薩過江了就不要管我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說完,不管夏侯君怎麼教慕容遇都不吭聲了,直接出去了。
「誒,這個木頭。」
慕容遇一路回到了自己院子,馬車剛停下,玄斬看見門口的人忍不住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沖著馬車裡面說道。
「主子,我好像在咱們家門口看到公主大人了,估計是過來找你被玄靈給擋在外面了。」
車裡面,慕容遇閉著眼睛,手指震顫了一下,「調頭,去別的地方轉轉。」
「侯爺,侯爺,你等等我,我是來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的。」
梁妙旋發現了玄斬,知道馬車裡面的人一定就是慕容遇,眼瞅著馬車調頭要離開,顧及不了形象直接就追了上去,「侯爺,你等等我啊,真的有事情和你說。」
可她兩條腿怎麼能追得上四條腿的馬,外加使勁毀鞭子的玄斬。
梁妙旋剛拐過路口就已經看不到慕容遇的人了。
——
地上的日子,雖然苦卻也過得很快,經過幾天辛勤的勞作,兩百畝地終於看到眉目了,宋晚書在屋子裡買了肉準備給人炸丸子。
油下鍋了,底下的火一衝上來,下鍋的肉丸子濺起了油花將宋晚書的手給潑上了。
「啊——!」
手上迅速的傳來了疼痛感,宋晚書下意識的將鏟子扔進了鍋里,外面剛要往過來走的付小翠聽到了宋晚書的尖叫聲音緊忙往屋子裡的方向跑了進來。
「宋姐姐,宋姐姐你怎麼了?」
「宋姐姐!」
等付小翠跑進了屋子裡面就見到宋晚書蹲在地上,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疼得她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絲。
纖細的手上被油給燙的通紅了,隱隱有氣泡的趨勢。
可見剛剛的形式是有多嚴重。
「宋姐姐,你的手……來,上外面去我給你回家拿點草藥敷上。」
緊咬著牙齒,宋晚書疼的說不出來,聽到了付小翠的話順著她的力道宋晚書站起了身子,二人剛出廚房的門口,柳尋真聞聲過來了。
乍見宋晚書的手他身子都得瑟了一下,彷彿那疼都印在了他的身上一樣。
「來,我帶你進屋子。」
付小翠將宋晚書交給了柳尋真,邊往外面跑邊交代他,「柳大哥,先不要給宋姐姐上什麼葯,我家裡有特別留的草藥,治療燙傷特別好。
等等啊,我馬上來回來了。」
「行,小翠拜託你快點。」
也就是一段路的距離,等宋晚書回了屋子裡面的時候,手都半腫了起來,柳尋真抬起她的手放在唇邊幫她一直吹的,涼涼的風打在了火熱的傷口上,宋晚書覺得稍微好了一點點,「怎麼樣?」
柳尋真焦急的看向了宋晚書,他停了下來詢問了一句,然後慢慢的幫忙吹風。
「好多了,謝謝你啊真。」
不大會兒的功夫,付小翠就過來了,同行的還有付大娘。
付大娘拿著葯進屋子裡,付小翠在外面喊著,「娘,你幫宋姐姐上藥,我去做飯去。」\
「嘿,你這丫頭這是還用你交代嗎?趕緊過去吧。」
「大娘你來了。麻煩你了。」
宋晚書有些抱歉地說道,她隱忍的眼睛都紅了卻就是沒有流下眼淚,可見性格堅韌,付大娘見了心裡也怪不好受的,平常鄰里走動著她知道了宋晚書從小就沒有娘,心裏面是可憐眼前的這個姑娘的。
這姑娘平時做事情從來都不由於,而且特別有主見,就說是比那男兒也不差啥,可惜了,就是生了一樁子的女兒生,要是男兒,還指不定怎麼優秀呢。
「麻煩啥啊,大娘聽見你受傷了就過來,來,阿真,你把手鬆開吧,大娘給晚書上藥。」
柳尋真呆了,人來了還是不停地拿著宋晚書的手給她吹風,付大娘看到他這痴情的樣子眼睛裡面都是笑意,她手裡面捧了一個罐子。
「抱歉,剛剛一時走神了。」
柳尋真不好意思的解釋道,付大娘笑笑:「誒呦,有啥好解釋的,大娘知道你是心裏面著急。」
說話間,她將手裡面的東西給打開了,裡面泡著很多的草藥,拿出來的草藥滴著黃褐色的藥水,宋大娘用手將草藥拿了出來,慢慢的給宋晚書敷在了手上。「這葯都泡了有三四年了,你別看這傷口猙獰,敷好了一點疤痕都不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