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慕容遇風流『證據』
沈渡雖然相信了,可沈玉琴卻沒那麼好打發,沈渡瞬間提起氣來,對啊,柳尋真那個男人他在京城,肯定會將宋晚書接過來的。
「王二丫,是不是宋晚書現在在柳尋真的府上?」
王二丫咽了口口水,堅定的搖頭,「沒有,我現在的主子是柳七,茸池鎮牡丹樓樓主柳七,不是什麼宋晚書。至於你們說的柳大人,我已經很久沒見了。」
慕容淺啪的將扇子合上,「沒錯,這位姑娘的主子是叫柳七。」
沈渡和沈玉琴對視了一眼,沈玉琴陰惻惻的在沈渡的耳邊道,「娘,這女人肯定是不會說實話的,我們還是回家和相公商量商量在做定奪吧。」
「好。」
現在除此之外也是別無它法了,沈渡使勁的瞪了一眼王二丫,轉身帶著沈玉琴離開了。
目送著兩人消失,王二丫捂著臉,用力的將眼眶裡的眼淚憋回去和慕容淺告辭,「淺公子,我現在有些事,必須回府里了。」
說完,王二丫轉身便要走,沈渡她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要快點回去告訴小姐,讓她想想辦法才可以。
慕容淺伸手將王二丫攔住拽到了一旁,剛剛一出鬧劇過後,周圍有不少人在一旁看熱鬧,找了個清凈的街角,慕容淺詢問王二丫。
「宋晚書是誰?你好像跟了你家公子很久了吧,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越問王二丫頭越低,「抱歉,這些事我不便告知,先回去了。」
王二丫繞開慕容淺的手拋開,腳步匆忙,在她的身影消失后,慕容淺嘴角裂開一抹笑容,將手裡的扇子扔了,掏出袖間的手帕仔仔細細的將手給擦乾淨。
擦乾淨后,抬步順著王二丫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王二丫一路飛奔回去,阿信八九月份就要去上學了,趙彪怕他什麼都不會功課落下,就找了識字的魏清月在屋中教他。
王二丫進宅院后先敲得宋晚書的門,卻沒人應答,在她和慕容淺走後班小公也出門了,王二丫也沒有找到班小公。
不大會兒玄機聽到聲音出來了。
「施主可有什麼急事?」
王二丫眼眸微閃,「沒什麼事。」
匆匆說完,王二丫又到了趙彪的房間這回有人應了,王二丫將趙彪單獨找了出來,「怎麼了子軒,你今天怎麼穿上女裝了?」
門外,王二丫穿著女裝模樣著急,趙彪見狀皺著眉發問。
「我剛剛在外面碰到了沈渡她們,她們認出來了我,現在可怎麼辦啊,到時候公子的身份…」
趙彪眼眸大駭,他回手將房門關上,一著急唾沫星子都飛了出來,「你今天咋出門碰到她們了啊,誒,真的是…現在還是趕緊去找公子吧!」
「嗯嗯,好。」
王二丫連忙點頭。
趙彪急匆匆的打開門,告訴他們要出門。
王二丫緊忙跟在他身後,想一起去找宋晚書,將這件事情告訴她,走到門口,趙彪回頭,「子軒你還是待在家裡吧,我怕你出門又被人認出來。」
他語氣不是很好,有些硬,王二丫聽了低下頭,「行。」
趙彪心裡著急也就沒想那麼多,更加沒注意到王二丫現在的反應。
王二丫頓挫的轉身往院子里走,手慢慢的掐緊了。
「施主,有些事情放下才好, 知足常樂。」
玄機一直沒有進屋,走到王二丫身邊淡淡的對她說道,臉上無喜樂。
王二丫乾笑了兩聲,跑回了屋子裡。
…
雅軒齋
趙彪氣喘吁吁的問楊玉還,「這位仁兄,我要找我們公子。 」
楊玉還微挑眉,「你們公子和我們東家還有一個小美人,去百鳥酒樓吃飯去了,你跑的這麼就焦急,你們府上是出什麼事了嗎?」
趙彪媽呀一聲,抬起手拍向自己的腦門,百鳥酒樓離這有幾條街,他有的跑了。
「沒啥事,我先去找公子了。」
張喬聽到聲音,從暑假裡走出來,他站到門口,搖了搖頭,「這都跑的足下生風了,還沒什麼事呢!~」
楊玉還扁嘴道,「的確,說不定等主子回來了會說呢。」
「嗯。」
「好了,快別愣著了, 把東西收拾收拾吧。」
日頭慢慢上來了,炙烤著大地,等趙彪到了百鳥酒樓那是口乾舌燥,他不顧其他人異樣的眼光,抓住一個小二哥問。
「你幫我叫下柳七柳公子,我是他的隨從,找他有事。」
樓上,宋晚書和鄧文竹還有舒錦瑟相談甚歡,宋晚書對這個柔弱的女子也算是有了新一番的認識,是個有思想的才女。
她拿起酒壺給舒錦瑟的杯中倒滿酒,「不知道錦瑟姑娘怎麼突然來了京城,是獨自一人嗎?」
舒錦瑟臉上帶著一般女人沒有的果敢,「嗯,是小女一人獨來家中無人陪同,不過路上碰到了宋月人宋公子,便結伴而行,來此,其實是為了小女一直傾慕的一個人。」
嬌美的臉上帶著堅定,好似在這如果不能做出點什麼就不回去一樣了。
鄧文竹聽到這話也來了興趣,「不知道是誰竟然能讓舒姑娘不遠千里來到這?」
安南離京城當真是千里之遙,坐馬車每個半個月而十來天的肯定到不了。
說到這,舒錦瑟黯然的底下了頭,她放下筷子語氣有些不穩,「早年,錦瑟在安南遇見過慕容侯爺,自此,便無法在忘記他的風姿。」
宋晚書手中的筷子上原本夾著一塊肉,就在舒錦瑟話落以後,那肉就落到了桌子上,這個女人,是為了慕容遇來的?!
她的心肝脾胃裡就好像打翻了調味料一樣,瞬間五味雜陳。
鄧文竹點頭,多看了兩眼宋晚書,隱隱的帶著安慰,「原來佳人早就有了心上人,某人還是早早的死心吧。」
宋晚書聞言抬起頭,笑笑,「哈哈,是啊,該死心了。」
原來慕容遇的紅粉知己這麼多,而且還是一個比一個漂亮有身價,在交談中她才得知,這個舒錦瑟人家也不是平常家的女兒,她父親是安南的織造大家,厲害著呢。說不難受那是假的,宋晚書總感覺自己也成了慕容遇風流的的『證據』,看似一本正經得人,卻是個處處留情的花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