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章 幽靈船(6)
消遣完尼索斯眾人回到各自房間等待所謂的送餐。
半個時後門被敲響,有水手推著餐車把食物送到了房間。
水手的外貌和昨那個發卡片的服務生長得的十分相似,除了造型外最大的不同也就是這位水手長的比較黑。
把餐盤的蓋子掀開前他對璃幻,今晚有位富豪的女兒將要訂婚,在二號餐廳將會舉辦宴會,邀請全船有身份的人參加。
至於什麽人才算有身份的,在富豪眼裏那些連單間都住不上的人肯定不是了。
水手取走金屬餐盤蓋推著餐車走了,璃幻對著餐盤裏的那些東西實在不知道該如何下口。
一份腥味濃鬱的半生不熟的魚排、一份煮成糊糊的濃湯、一杯雜質沒濾幹淨的賣酒……
就這樣的一堆東西在水手口中還是豐盛的晚餐。
璃幻對於這艘船上的餐飲文化不作評價,但是就樣的東西讓她吃,現在肯定是吃不下的。
魚排和麥酒還能讓夜巡幫忙拯救一下,至於那份湯,璃幻覺得可以讓章魚鴿努力一下。
反正她之前沒養過這種生物,沒聽它們還挑食啊。
作為某種不可名狀的生物的原始幼生體,章魚鴿的食譜還是比較廣泛的,那份湯裏都是易消化的有機物在它的食譜裏都屬於比較美味的東西了。
早飯時間結束後玩家們又聚了一次。
得益於難糟糕的早餐,所有人都對於這艘船上的其他飲食都毫無興趣,至於晚上的宴會,如無必要他們是斷不會再去的。
按照各自身份,大家散到了船上的數個角落。
璃幻來到了船上的遊樂廳,一個在“未來”遊輪上並不存在的功能廳。
她取出了【見鬼眼鏡3399】、個人終端以及古董照相機對這個功能廳進行觀察。
讓她驚訝的是,這三個道具中呈現出的並無差異。
如果不是船長室裏的留影差異璃幻都要以為這個副本沒有什麽特殊設定了。
整個白,璃幻走遍了所影符合身份”的功能艙,她發現船上的乘客與船員心情都很不錯。
作為跨時代巨輪大鯨魚號的第一次遠洋航行,無論是第一次行駛這條航線的海員還是有幸買到船票的乘客都認為這是一次可以炫耀並且向後代吹噓的旅校
因為大鯨魚號之前的航行都一路平安,這艘巨輪被認為是幸運之船,所有人都於這艘船是否可能遇到危險都有著盲目的仔細。
所有人都在:這麽大的船啊,什麽風浪都顛覆不了它的;這麽大的船啊,它比海裏最快的魚還要快;這麽大的船啊,一定是可以平安靠岸的。
璃幻對於船大等於安全這點頗不認同,別大輪船了,就算是巨型宇宙飛船和體積相當的體相撞那也是危險重重。
到了晚上,最上著這晚宴絕對不去的眾人還是派出了孫薇和夜巡進入宴會打探情報。
這兩人中夜巡是有特殊的進食技巧的,而孫薇,她為了體現自己的價值不惜犧牲自己的味覺也是很拚了。
有了昨晚上的經驗,在暴風雨變得猛烈前這兩人就離開晚宴回來了。
這兩人一人是“落魄貴族的管家”,另一人是“宮廷廚師”,完全沒身份不上總歸是被分類到服務階級,他們的離開沒有引起任何一饒在意。
夜巡、孫薇回來時看到所有人都聚在顏葉船艙的客廳裏聚餐。
桌上的菜品集單調與豐富為一體,雖然都是海鮮卻是品種豐富做法多樣。
有金黃香酥的烤魚、薄如蟬翼的刺身、酒香四溢的醉蝦、濃香四溢的貝殼湯……配上冰杯裏金黃的酒液,孫薇覺得自己的口水和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
這些食材有的是顏葉顏露下午海釣的成果,有的是從捕撈歸來的水手手上換來的。
器皿和調料都是從係統主城裏買來的,而烹飪方式就是這些人各顯神通了。無論是用冰用火處理食材他們都可以在這間房裏搞定。
廚餘垃圾交給顏露冰凍後丟到海裏,不僅可以成功毀屍滅跡還能給海洋動物增加食物,也算是個環保的處理方法。
得知在坐眾人吃過了,桌上的菜就是給他們留的之後,被奇怪的料理折磨了一晚上的兩人坐下就是一頓狼吞虎咽,趕在預料中的暴風雨前全部吃完。
飯後,尼索斯用高度數白酒清理了餐具,所有垃圾廢水被顏露凍上丟進了海裏。
這次的風暴比上次來的更猛烈一些,停電之後風暴還在持續著。
章魚鴿在燈滅後瞬間發光,其亮度堪比熄滅前的白熾燈,雖然光明隻持續兩秒,所有人卻都看清了,他們又回到了那艘相對現代化的遊輪。
狂風暴雨持續一夜,直到明時才漸漸止歇。
經過一夜顛簸的眾人來到甲板對著大海就是一陣幹嘔。
肖騰:“好難受啊,什麽都吐不出來感覺更難受了。”
顏露:“我也是,誒我最近是不是胖了,怎麽覺得我好像餓了啊。”
顏葉:“經過一夜,肚子餓了很正常。”
璃幻:“根據我的經驗,這明明是餓了兩個時,不對,是一一夜。”
尼索斯:“哈,對這種事我老有經驗了,才嘔了兩下就沒事了。”
孫薇:“我,還能撐……嘔……”
夜巡、毛毛、章魚鴿:在主人身邊暈暈乎乎。
璃幻:“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
顏露:“上邊感覺有點亂,好像是有人在吵架。”
聲音是從上層的甲板處傳來的,似乎是有什麽人發生了爭執,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個年輕人抱著什麽東西在奔跑著,後邊還有好幾個人在追著。
他在甲板上繞著圈跑,時不時的往嘴裏塞著點什麽。雖然他跑的快,可對方畢竟人多,在包抄堵截之下,年輕人想要從甲板上跳下來。
他沒有功法巨星那種翻身過欄的身手,爬欄改時候費了兩秒鍾的時間。就這點耽擱導致他的腳被人抓住了。
他用力踢踹那個抓他腳踝的人,擺脫鉗製的同時也失去了平衡。本就是一腳踩在欄杆上附身向前的動作,被踢踹的反作用力一推便直接向前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