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丫頭本尊寵著!
鳳妖妖:「……」
她覺得。
她從未有過一次。
想像現在這樣。
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世的英名都被毀了啊啊啊!
幸好她是背對著被冰封眾人所坐的,所以剛剛的那一幕,只有某男有幸得見。
忍了半晌,實在忍不住,仰天大笑出聲。
那好聽的大笑聲雖然帶著撩人的音色,卻讓鳳妖妖整個人都面無表情了下來。
她默默的掏出手帕擦了擦鼻涕。
默默的拿穩了權杖。
默默的站了起來。
然後對準蹲地大笑的某男,默默的舉起了權杖,面無表情:「看見我手中的權杖了么?它下一刻即將落在你的腦袋上!」
帝玄澈笑聲一頓,俊顏上笑意微斂,站起來嗓音戲謔道:「小丫頭,你確定要欺師滅祖?」
鳳妖妖繼續面無表情:「為了我的一世英名,我不介意欺師滅祖,大義滅親!」
帝玄澈:「……」
男人忍不住低笑出聲。
鳳妖妖:「你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帝玄澈:「本尊不善於說謊。」
鳳妖妖小臉一綳:「你剛剛什麼都沒看到!」
帝玄澈:「本尊什麼都看到了!」
鳳妖妖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哀傷看著他:「你怎能如此無情!」
帝玄澈眉梢一挑,嗓音低磁帶笑:「本尊的無情是因為所有的情都給了你,自然對別人無情!」
鳳妖妖:「……」
如果不是沒有,她可能下一步就要掏根煙出來恭敬地遞過去了。
大佬,大佬,抽煙!
鄙人甘拜下風!
鳳妖妖臉色有點蒼白。
空氣幾乎沒有了,她看了看那同樣面色蒼白的雙胞胎兄弟倆:「你們到冰塊那裡去!」
他們雖然狐疑,卻也還是走了過去,一進入那範圍,瞬間一愣。
雖然能小幅度的呼吸,卻也很好了!
眾人身上的冰也化得差不多了,奇怪的是,他們卻並沒有太大的窒息感,面色也僅僅是被凍得蒼白。
怎麼回事?
鳳妖妖忽然淡淡勾唇:「差不多了。」
她剛要走過去,卻被喊住:「小丫頭。」
「幹什麼?」她沒好氣的轉頭。
都快窒息了,還想幹啥。
帝玄澈眸光笑意漣漣忽然走過去將她一把摟入懷中,腳尖一點,瞬間凌空而上。
鳳妖妖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但此時根本無力反抗,雙手抓著他的衣襟,無力的瞪著他:「我快不能呼吸了,看來你是真的想要弒徒啊唔……」
星眸漸漸瞪大,閃爍著不可思議。
凌空兩人衣袂交纏,髮絲縈繞,似乎增添著幾分情意。
男人修長玉指優雅的抬起女子的下巴,對準那紅唇,低頭溫柔的吻了上去,撬開牙關,盡情汲取著裡面的甜蜜。
鳳妖妖掙扎著,肺里的空氣幾乎被抽光,有點難受。
下一刻,點點清冽的空氣自男人口中渡了過來,鳳妖妖就像是快被渴死的魚,雙手一把摟住他脖子,大口大口的汲取著他口中清冽的空氣。
帝玄澈垂下的眸子中點點笑意,靜靜的看著她貪婪的汲取,摟在其腰間的手驟然托在了她的腦袋后按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他口中的空氣似乎沒有停歇般,等鳳妖妖吸入足夠的空氣中,就被他按著細細品嘗一番,等到她呼吸困難的時候,在任由她貪婪的動作。
鳳妖妖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上空的空氣幾乎虛無,這個男人並沒有想放她下去的意思,她也無力下去,只能靠著他口中的空氣。
在這種時刻,她竟然還在狐疑這廝為毛從始至終都沒有呼吸困難的時候,而且在沒有空氣的地方,他卻彷彿不需要空氣支撐一般。
下方雲舒已經將掌心抓破了,她很想衝上去將那個賤人殺死,但理智終究阻止了她。
其他眾人紛紛對視,看著凌空糾纏的兩人,眼底閃爍著尷尬和狐疑。
他們好像,能呼吸了?
似乎是聽到了下方的竊竊私語。
鳳妖妖驟然間回過了神,等男人再次將空氣渡入她口中后,伸手一把推開他,面色羞憤,嗓音帶著點點不易察覺的嬌嗔:「快放我下去,下面有氧氣!」
在二十一世紀待過的人,自然也了解過一丟丟化學。
雖然冰通電散熱分解氫氣和氧氣幾率很小,但這裡是玄幻大陸,就如氧氣不能吸取般,她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
只要能呼吸,管她對身體好不好。
反正這裡的人,除了重傷死掉,其他都可以用天材地寶搞定。
所以聽著下方中氣十足的聲音,她確定了自己的方法。
帝玄澈似乎也發覺了下面的人都可以呼吸了。
頗為不舍失望的瞅了一眼那水潤微腫的紅唇,揮身就抱著她下來了。
鳳妖妖覺得說話時候,唇角相碰都能感受到輕微的刺疼,可見那男人剛剛啃得有多麼的賣力,有多長時間!
想起他之前和那個神秘女子的親密接觸,就一陣怒火懊惱。
她沒想到師傅是這麼一個人,不僅和別的女孩子搞曖昧還來招惹她!?
先前的曖昧之言她都沒有說什麼,但這次他做的是真的太過分了!
更何況,她還是成了親的。
雖然她和澈兒有名無實,她和澈兒之間也是如親人般的關係。
但這樣,她總是有種背叛了他的錯覺,讓她覺得心底一陣複雜糾結。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氣悶的就伸出了手。
帝玄澈垂眸專註的看著她,並沒有任何阻止的動作。
「你就站著讓我打?」鳳妖妖眸色漸冷。
舉起的手瞬間被握住,下一刻放在了帝玄澈的臉上,輕輕摩挲著,他眸光依舊笑意漣漣:「敢打本尊的,從古至今,只有你一個。」
「不過看你如此生氣,那便也罷,不過如果要打,可否到一處沒人的地方?」他掃了一圈圍觀吃瓜群眾,低了低頭,嗓音低低:「畢竟本尊也是要面子的。」
鳳妖妖一僵,想抽回手,卻被男人握得更緊,心情複雜之下,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男人沉默了片刻,眉梢一挑,眸光認真的看著她,深邃清幽,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的模樣印入心底。 他說:「本尊的小丫頭,本尊不寵,誰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