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懂

  顧辭覺得做人要謙虛,自己雖然自己雖然有點能力,但對於師傅而言還是差的有點大的。


  “我對這些事兒感興趣,略有了解而已,畢竟可有可無,可真可假。”


  “沒有,我覺得你的很對,不過那個曹大家可不是惹得起的人。


  這人特別虛榮而且睚眥必報,你要心著點兒。”


  顧辭連眼皮都沒有抬,睚眥必報,倒是同類,不過她可沒有這麽虛偽。


  “實話,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去搞這一行業,我多年來的經驗,你絕對是一個才。


  你學電焊簡直是浪費了你的賦,附近美院的院長是我的好朋友我手中還有一張推薦函。”


  看著的趙安喻手上的那張紅色的推薦函,顧辭想到了那個賦值的問題,覺得自己也可以去試試看,又看著趙安喻臉上真誠的微笑。


  拿了過來,道了聲謝謝便打算回頭。


  “姑娘,有興趣跟我去拜見一下我的師傅嗎?


  我相信我的師傅會很喜歡你。”


  趙安喻突然有些激動地開口。


  “你師傅?我又不認識他。”


  “不,以你現在的年齡可以出之前在大廳上出的話,我覺得你真的是太妖孽了。


  而且我師傅可以保證你不被那個曹大家給禍害了,畢竟曹家有在政府裏麵有人。”


  趙安喻起了惜才的心思,似乎挺擔心顧辭遭受那個肚雞腸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老頭子的報複。

  顧辭的心裏是一點都不在意,政府?他家臭臭可比這玩意兒的水深的多了。


  可是人家的好意她不能不要,反正她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臭臭也不在家,自己的晚飯也沒有著落,不如跟人家去還能湊到一場晚飯。


  於是顧辭跟著人家走了……


  到霖方以後,她就眼前一亮,沒想到這位師傅竟然是個雅人,顧辭首先去的是書房。


  人不在書房。


  書房很大,當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著錘。臥榻是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床。給饒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著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你師傅是個女的?”


  “哎,你怎麽知道?師傅的確是個女的,隻不過你可不要瞧她,她可不是曹大家那種沽名釣譽之人,她可在整個書法界都有名氣,而且不是徒有虛名。”


  “看出來了,那請問一下她現在哪?”顧辭顯然對這位女師傅有點兒興趣。


  “她現在應該在澆花吧?在後院,她平常除了書房就是那裏。”


  隨後便領著顧辭去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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