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高中同學
兩家人現在就一邊喝茶,一邊就先聊著家長。劉飛的父母和江月影的父母都是差不多歲數的人,又都是工人出身。兩家的父母到一起,還真能說得來。
過了一會,就有幾個服務員把他們要的酒菜上來了。劉飛陪著老爸和岳父就喝了一些酒,之後,大家就一起吃菜了。一邊吃菜,還一邊聊著家常。
吃過了這一頓飯之後,劉飛和江月影的婚事也就算是定下了。這下,不管是對於劉飛來說,還是江月影來說,都感覺,他們倆的婚事,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了。
劉飛現在也很高興。他感覺,只要再等兩個星期,自己就可以跟江月影步入婚姻的殿堂了。雖然,劉飛的母親對於江月影稍微有些看法。可現在怩訂婚了,她也就認可了這門親事了。
雖然還有半個月才要結婚呢!可劉飛和江月影那已經是忙碌起來了。畢竟,結婚是要辦很多結婚用的東西。很多東西,就是要提前準備了。不能等到結婚的時候再去準備。
這些天,劉飛和江月影差不多就是在市區裡面轉悠,就是在挑選一些結婚時用的東西。
劉飛的父母對於兒子的婚事,現在也不用操心什麼。一切由劉飛自己來操辦,他們到時候,只用參加一下兒子的婚禮就行了。
現在劉飛只是想著要跟江月影一起舉辦一個隆重的婚禮。他白天差不多都是開著車跟江月影一起在市區裡面轉悠。
這天早上,吃過早飯後,劉飛就又開著車去找江月影了。他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有一個年輕姑娘,開著一輛寶馬車,來到了這個碧貴園高檔小區。
她打聽到了劉飛家所在的那一棟大別墅后,就直接開車,到了別墅門口,然後把車停在大門口。之後,又下車。從後備箱裡面,拿出了兩盒高檔禮品,這就又走到劉飛家的大別墅門口,然後按響了門鈴。
「叮鈴鈴——叮鈴鈴-——」
劉飛的母親文玉華剛把他們一家吃的餐桌收拾了一下。這時,就聽到了門鈴聲了。
一聽到門鈴聲,劉飛的母親文玉華感覺就很奇怪了。因為,要是劉飛或者是江月影回來的話,都是有鑰匙的,自然是用摁門鈴的。可剛剛就是劉飛和江月影剛剛出去。這才一會,就又有人摁門鈴,那不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還能有誰。
劉飛的父親劉天宏也聽到了門鈴聲,他也想可能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呢!於是,就聽劉天宏說道:「你說我們這兒子是怎麼了,剛走一會就又回來了。回來就回來,怎麼還摁門鈴,他是不是忘了拿大門鑰匙了。」
「可能是,你趕緊去把鑰匙給他們拿過去。」劉天宏看著老婆說道。「行,我去把大門鑰匙送給他們。」文玉華說完,就拿了一把大門鑰匙,然後從樓上下來,向大門口走去。
來到大門口時,從裡面已經是可以看到外面了。畢竟,這別墅的大門,就是那種有空隙的鐵藝大門。雖然是關著,可是在別墅裡面,還是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
文玉華剛樓上下來,來到大門口,就一眼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她就感覺很奇怪。因為外面站著的人,並不是劉飛和江月影。而是一個陌生的姑娘。穿著時尚,站在大門口,手裡還拎著兩盒高檔禮品。
一看這情況,文玉華感覺有些奇怪。因為,她從裡面已經是看到了這個姑娘的樣子。這姑娘樣子很漂亮,只是有些陌生。文玉華愣了一下,仔細看了看這姑娘,可仍然想不起來這姑娘會是誰。
本來,文玉華一看到外面這個姑娘,他還想會不會是自己的什麼親戚。可是看來看去,她還是不認識。
可就算是不認識,文玉華還想,這個姑娘可能是自己的什麼親戚。只是自己不認識人家。而人家可能會認識自己。
對於這事,文玉華也是太有經驗了。因為,自從劉飛成了一個奧運大明星后。那劉天宏的七大姑八大姨,還有她自己的一些八杆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都是來到了劉飛的家裡,要跟他們套近乎呢!
很多好多年都不來往的親戚,聽說劉飛成了一個奧運大明星后,那也是有事沒事,就拿著禮物來看望劉飛和父母。那個熱情勁就不用提了,就好象是多年不見的親人終於又見面了一樣。
對於這些事情,文玉華和劉天宏都是非常的無奈。可畢竟是親戚,人家來看望他們,也不能把人家攆走不是。
現在文玉華又看到了一個陌生姑娘來到了他們家大門口。她就想,這姑娘有可能又是劉天宏的什麼遠方親戚,這又是來套近乎的。
一想到這事,就讓文玉華有些不高興。可人家既然來了,她也不能不理人家。
「哎,算了,還是先把她讓到家裡來吧!先問問她是誰?」文玉華雖然有些不大高興。可人家既然來了,也不能不見人家。還有,她也有些好奇,想知道,這姑娘到底是那個親戚家的孩子,長得還真是蠻漂亮的,她還從來沒有見過。
想到這裡,文玉華走過去把大門給打開了。她又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姑娘,可還是一點也不認識。
而這個姑娘,現在是微笑著看著文玉華,也沒有說什麼。
「姑娘,你是誰?你找誰?不好意思,我--我好象不認識你。」
文玉華說這話時,就是非常不好意思。畢竟,要是這個姑娘真的是劉天宏的什麼親戚的話,她一點都不認識人家,那不是很不好意思。
「阿姨,這裡就是劉飛的家嗎!」這姑娘並沒有先回答文玉華的問題,而反過來問了文玉華一句。
文玉華聽了這個姑娘的話,就愣了一下說道:「是呀!我兒子是叫劉飛。這就是我們家。」
「那你兒子劉飛,是不是那個奧運大明星劉飛。」這個姑娘還是沒有說自己是誰?倒是又這樣問了一句。
文玉華聽了這個女人的話,又是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表示這姑娘說的話是對的。
這姑娘一看自己找對地方了,就顯得很高興。她笑了一下,才又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們家的什麼親戚,我是劉飛的高中同學。」
一聽這話,文玉華才明白這姑娘為什麼會這麼面生了。原來是劉飛的高中同學,怪不得她不認識呢!
不過,這女人也是,連劉飛的什麼親戚都不是,只是一個高中同學,也來揍熱鬧,這可真讓文玉華有些無語了。
可人家已經來了,文玉華也不能把人家趕走,也只能是客氣地說道:「哦,是劉飛的同學,那你進來吧!只是劉飛現在不在家。」
一聽這話,這姑娘顯然有些失落。不過,她並沒有因為劉飛不在家,就不打算到劉飛家裡去了。
「哦,劉飛沒有在家,那我就認認家門吧!過兩天,我再過來吧!」這姑娘拿著禮品,就進了劉飛的家。
文玉華也只好把這個女人讓到了家裡。並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坐在了沙發上。
劉天宏這時,也看到了這個姑娘。他也是非常的不解。不明白這個姑娘是誰。
不過,文玉華還是很快就給劉天宏介紹了一下。他也就知道這姑娘是誰了。只是劉天宏心裡可就對這個姑娘有些不滿了。畢竟,一個高中的同學,多少年都不來往了。現在突然出現,那不是很奇怪嗎!這肯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現在劉飛成了大明星了,那不知道有多少親戚朋友想要跟劉飛家套近乎。有一些劉飛的大學同學,也是來到家裡和劉飛套近乎。只是還從來沒有那一個高中同學來過呢!
今天突然來了一個高中的時的同學,還是一個長相蠻漂亮的女同學,這可讓劉天宏感覺也是有些奇怪。
「哦,是小飛的大學同學,那好,你就和小飛的媽媽聊聊吧!小飛不在家,中午的時候可能會回來,你就在家裡等著,我去買點菜。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
劉天宏不想和這個姑娘說什麼話,於是,就借故離開了。本來,他一個中老年男人,自然是不方便跟一個年輕姑娘說話聊天。
「好,那劉叔叔就忙去吧!」這姑娘聽了劉天宏的話,就也笑著這樣說道。
於是,劉天宏就借故離開了家,去別墅的外面去了。
家裡就剩下的文玉華這個年輕姑娘。這時,文玉華就又看著這個姑娘問道:「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姑娘叫什麼名字呢!方便說一下你的名字嗎!」
這姑娘聽了文玉華的話,就又笑了一下說道:「怎麼不方便,不過,我有兩個名字。一個叫文麗,一個叫文玉影。」
一聽到『文玉影』這三個字。文玉華感覺有些熟悉,自己好象是聽說過這個名字。應該是一個歌星的名字。只是她對這個歌星不大了解,也不知道這歌星到底長什麼樣子。但文玉華感覺,這個『文玉影』就是一個小歌星。
「哎,姑娘,你怎麼會有兩個名字?」文玉華聽了這姑娘說的話,就有些不明白。
「文麗是我的本名,文玉影是我的藝名。我就是京城的一個歌星,這幾年,我在京城的名氣也是越來越大。」
這姑娘在文玉華面前,那也是毫不謙虛地說自己就是一個歌星。文玉影就是她的藝名。
一聽這話,文玉華也是有些吃驚了。她也想不到,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漂亮姑娘,竟然是一個大明星呢!
「哦,你就是那個歌星文玉影,真是了不起,這麼年輕,就成了一個大歌星了。」文玉華一聽文玉影的話,就高興地誇讚了人家一句。
「阿姨,你不要嘲笑我了,我算什麼呀!跟劉飛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劉飛的名氣多大呀!可以說是婦孺皆知呢!」這姑娘聽了文玉華的話,也是謙虛了一下。
「哎,我兒子也是剛剛出名呀!之前,他也是一名不聞。這不,就剛剛在我們國家的京城舉辦的這個奧運會,才讓我兒子成名了。說來,你比我兒子成名要早多了。」文玉華聽了這個姑娘說的謙虛話,也是這樣謙虛了一句。
「阿姨,這成名早晚又有什麼重要的。只要名氣大,那就算是成名晚一樣可以賺大錢。象劉飛不就是這樣,雖然人家成名比我晚,可人家現在肯定比我有錢了。」
這姑娘看著文玉華就又說了這些話。說到劉飛肯定很有錢。這女人也是環顧四周看著這大別墅裡面的這一個大客廳的豪華裝修,她也是由衷地露出了一些羨慕和嫉妒的表情。
「嗨!劉飛是一個大男人,你只是一個小姑娘嗎!他比你有錢也是應該的。」文玉華聽了文玉影的話,就又這樣說道。
「阿姨說的是,我雖然沒有劉飛有錢,可我和同齡的姑娘們相比,那可也算是一個小富婆了。」文玉影看著文玉華,眼中露出了一些驕傲的眼神。
「玉影姑娘,那你來找我們劉飛是有什麼事嗎?」文玉華知道,自己必須得問清楚這事。雖然這姑娘和劉飛是高中同學,可自己從來就沒有聽劉飛說過。現在她既然稱自己是劉飛的高中同學,自己也要問清楚她來找劉飛是有什麼事。
「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好多年沒有見到劉飛了。本來想,劉飛這一輩子可能不會有多大出息。可是誰知道,他竟然能夠在這一次奧運會上面一飛衝天了。
說來,我和劉飛現在也都算是名人了。我們名人都是社會名流,那都是非常注重交際的。象劉飛這樣的體育明星,也是我們文藝明星們喜歡結交的對象。
既然我和劉飛是同學,我當然也想要和劉飛成為朋友了。這一次來,也就是想和劉飛見一面,同他談談心,交流一下感情。」
這個文玉影看來就是一個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人。她現在說這些話,差不多已經把自己來到劉飛家的真實動機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