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皇家再臨(90)
第198章皇家再臨
「師傅,武門弟子出來了一些,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傷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一句,他們殺手門的人一直都在武門那裡蹲著點兒,就等著有人出來,回來彙報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傷並沒有多做停留,轉身間直接離開了房間,沙武秋在那裡眼神很淡,而且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了一絲笑容:「武常坤,可以呀!不想招惹這個,也不想動那個,好,你就做一個閑人好了。」
就沙武秋這個人,對事情的了解,還是比較強的,一瞬間就明白了武常坤的意思,既然這樣的話,那也不用去擔心這一個門派去反水了。
那些大門派說起來也不會那麼好商量,說道頭來,也不過就是為了林鈺手中的靈器,至於林鈺這個人都是一文不值的存在。
「古皇令,林鈺還不過來接旨?」李公公的站在那裡,滿臉的冷淡,絲毫沒有當初的那般笑容了,這一次他來,明顯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有事兒就說事兒,我在大殿上都沒有跪過他,就更不要說是在這裡了,就是你回去告訴古皇,我不跪他,又能如何。」林鈺臉上出現了衣服燦然的笑容,襯托出了李公公連山的慘淡,還有蒼白,看上去就沒少趕路。
這林鈺也真的是不知好歹,都這樣了,既然還不跪古皇,不過李公公倒是沒有多想,便是直接說了一句:「既然這樣的話,林鈺你挺好了,古皇口諭,交出靈器,過往之事,既往不咎。」李公公說的都是古皇的原話。
他本來以為林鈺聽到這些話,他會好好的將靈器給叫出來,不想林鈺放肆在他面前狂笑,說道:「保家衛國的是我,來求的人是他,因不願入朝,被暗殺的人是我,指派的人是他,古皇,作用一個平庸的王城,以為可以指天認地,在我林鈺面前,他算個什麼東西。」
「你回去告訴他,他的兩個兒子都是我殺的,要是想要報仇的話,就儘管來吧!我林鈺一一的接著了。」林鈺放肆的說了一句,當初的一切他都歷歷在目,古皇不惜用上手段,想要讓他留在王朝,卻不想…
這一切的初始,都是古皇,自作孽,要是當初好好的放過林鈺的話,何必於此,聽到這話的李公公旋即臉上都是一白,要說他日夜伺候古皇,可是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只是林鈺,既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讓他著實不知所措了。
林鈺看了一眼,臉上還是出現著一絲絲的冷哼,李公公便下令:「給我把他拿下來,我要將他五馬分屍,五馬分屍…既敢在我面前辱罵聖上,真是不知死活了。」
身後的那些小公公,都是修士,看起來這一次古皇也是有備而來了,只聽到林鈺哈哈大笑說著:「這些修士,都是太監,練的什麼功法?童子功?不可能的,童子功也不需要切了,讓我想想,對了,葵花寶典,對,沒錯,就是這樣。」
聽到這話的那些小公公臉上不免有些一紅,這些也並非他們所願,只是無奈,還是有了這樣的變化,他們伸手便朝著林鈺派來,昨日才學習了毒弒交給自己的東西,既然就能夠施展出來了,兩個小公公直接倒在地上,一個哭,一個笑的。
「你這是用了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還不快點兒給我上。」李公公有些暴怒的說著,那聲音聽起來更是不男不女了,讓林鈺在他的聲音上也是做了不少的文章,毒弒在遠處不過就是淡淡的看著,對於林鈺的天賦,他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壓力了。
他學東西學起來的速度還是挺快的,他也表示欣慰,看著那些已經倒地上的小公公,林鈺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長劍,直逼李公公的咽喉,說著:「別看了,後面已經沒有人了,那些人,要不了多長時間都會死的,哪怕身上有再強的靈力。」
「你…你都做了什麼,我身上,我身上有古皇的手諭,你不能殺我。」李公公命根子里也都是有些貪生怕死的性子,現在真正的危險已經逼了過來,他要是不害怕就怪了。
林鈺抖動了一下長劍,李公公雙眼緊閉,感覺危險已經要在下一秒出現了,哈哈一笑,接著方才說著:「我只說沒有想到,你既然這麼膽小如鼠,都說了,伴君如伴虎,我真不知道古皇是為什麼要將你留在身邊的,或許是伺候的舒服吧!」
李公公睜大了眼,那眼中充斥著殺意,奈何他不是修士,完全不是林鈺的對手,有一句話說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中,倒不如順從他。
「我之所以沒有殺你,不過就是想要讓你去給古皇帶個話,就是我剛剛告訴你的。」林鈺絲毫沒有感覺到事情已經被他搞大了,一個古皇能有多打的能耐,難道會比師傅還要厲害?
「那些話,我是絕對不會去說的,寧可死在你的手中。」李公公終於硬氣了起來,林鈺轉而一笑,提起劍,便要殺李公公。
「等等,等等,我要是回去說了那些話,我會死的。」他不想死,這是真的,況且要不了幾年,他就要離開皇宮了。
「那你要是不回去說,我現在就要你死嘍,你自己選擇吧!」林鈺表示一臉的無奈,少殺一人總比要多殺一人的好,這李公公最少也有五十餘歲了,還是一階凡夫俗子。
「好好好,我去說,我去說還不行嗎?」李公公長嘆了一口氣,起身將自己的身體都給整理好了,那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沒有少沾到灰。
林鈺看了一眼,也是點了點頭,呵呵一笑,毒弒這才走了過來說著:「難道你就不害怕他跑了嗎?」毒弒完全不搞清楚自己徒弟的意思。
「跑就跑嘍,沒有踏入修鍊的人,殺了也是白殺。」林鈺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有意要放了李公公,至於他去什麼地方,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