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動態
蛋糕島,畢古麻姆海賊團正在歡慶。
當然了,大媽的茶話會,如果不顯得熱鬧一點的話,那怎麼對得起大媽的地位啊?!
今天宴請的對象是,新世界的地下帝皇三子,奧蘭多家族的,富力奧奇。
奧蘭多家族是軍事世家,當然了,這些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奧蘭多家族僅僅只是地下世界的帝皇而已。
但即便如此,奧蘭多家族亦擁有著僅僅只比傑爾馬666軍團僅次一籌的軍隊。
聯姻是大媽最喜歡做的事情。
在她的心裡,唯有家人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存在,就像自己前幾任丈夫,自己女婿,自己的兒媳,兒女一般。
當然了,大媽可是君臨居新世界的四皇啊。
雖說,飽受思食症的苦惱,每隔個時間天,大媽都會大鬧一場,但是其本事絕對是不弱的。
就好像現在,在將自己的女兒,長得跟大媽差不多的肥女嫁出去,自己的女婿叫了自己媽媽之後。
地下帝皇的的三子,奧蘭多?富力奧奇,便真正的成為了畢古麻姆海賊團的一員了。
不過,就在大媽想要吩咐,自己的新女婿,將他家族的老頭子們都幹掉,將軍權收回的瞬間。
畢古麻姆海賊團的驕傲,四將星之一的夏洛克?克力架回來了。
「媽媽,凱多被白鬍子幹掉了!!!」
克力架走的很急很快,沒有與一人打招呼,甚至就連他的兄長姐姐的招呼他都沒有時間回應。
其所為的,僅僅只是這句話。
這句將平靜的大海,掀起滔天駭浪的消息,與自己的媽媽說出來。
聽聞此言,畢古麻姆,第一反應與香克斯一般,都是不相信。
但是,自己的兒子是不可能欺騙自己的。
所以大媽原本打算將奧蘭多家族一網打盡的想法,暫且擱置了。
…………………………
亞馬遜莉莉的島嶼周邊兒的無人小島之上,路飛仍舊在瘋狂的鍛煉。
而宣稱要離開的雷利卻仍舊存留,他在閉目養神。
但是其微微顫抖的眼皮卻在告訴眾人,其心中的震驚。
「凱多竟然死了?!」
……………………
海軍本部,元帥辦公室的煙囪之上再次騰升而起了股股濃烈的煙塵。
但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伴隨著火山灰瀰漫同時響起的還有赤犬的笑聲。
那笑聲是那般的爽朗,似乎此前所有的污穢都被祛除了一般,是那般的爽朗。
「元帥這是怎麼了!?」
「額,不知道,應該是碰到什麼喜事兒了吧?!」
「嘶嘶,我就想知道一點,到底什麼喜事兒能將不苟言笑的元帥逗得這麼開心……」
…………………………
聖地瑪麗喬亞。
世界政府最高五人領導小組正在交談。
「白鬍子會上當嗎?!」
金髮老者首先開口。
「畢竟其已經上了一次當了。」
「有極大的可能。」
擦拭著鬼徹的光頭老者接茬。
「如果白鬍子不來的話,更好,證明他已經不行了,那時候我會親自將其項上人頭取下。」
「既然沒人有意見就表決吧!?」
臉上一道長長疤痕的老者,見沒有人再接茬便直接開口。
「支持,赤犬設伏白鬍子的點頭。」
「四比一,通過!」
「這樣挺不錯的,畢竟時間已經這麼長了,也該是讓人們見識見識,天龍人的底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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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白鬍子船上埋伏了幾十年的黑鬍子,很是清楚這個道理。
所以其從一開始便在白鬍子眼皮底下晃蕩。
就在距離白鬍子不到三百海里的小島之上,渾身詭異氣息瀰漫的黑鬍子正在肆意張狂的大笑。
「賊哈哈哈,凱撒看到沒有,看到沒有,老爹的兒子再一次被抓了!!!」
黑鬍子癲狂的聲音瞬時響起。
但詭異的是,黑鬍子的聲音僅僅只是在方圓百米不到的地方瀰漫,絲毫未曾外露。
「秀嚕嚕嚕,這不是我們已經推演過了的結局嗎?!有什麼好驚喜的。」
身為科學家的凱撒對於黑鬍子的驚奇,很是不理解。
雖說凱撒在動畫之中表現的很是逗逼,但是身為此世頂尖的科學家,純粹就是一個逗逼嗎?!
看看比他評價搞一個階層的貝加龐克吧。
從頭到尾都未曾見到他的真面孔,但是他的發明卻從始至終貫穿在海賊的世界線內。
甚至堪稱是此世頂尖強者的熊都被其說服,成為了生化改造人。
他甚至曾經違背過五老星的命令,但是卻絲毫懲罰都沒有。
……
既然貝加龐克都這般恐怖,僅僅只比其弱了一個評價的凱撒會僅僅只是一個逗逼嗎?!
不可能啊。
「當然驚喜了,雖說你的推演是這般發展,但是推演這個東西是最不可信的啊!!」
聽到凱撒話語的黑鬍子臉色更加的黝黑了,似乎想到了什麼令他難堪的事情一般,黑鬍子狠狠的開口。
「身為海賊的我們只要有夢想,有野心就行了,推演,天命,這玩意兒,就隨他去吧!!!」
「秀嚕嚕嚕,蒂奇,既然此時已然成了定局,那麼這次你還要摻和嗎?!」
「賊哈哈哈,當然了,我所策劃的事件,如果沒有我這個策劃者的話,那該多麼的單調啊!!」
…………………………
寂靜的海平面上,一艘萬米巨船正在靜謐的海平面之上全速的航行。
前方的龜狀海王類,在泰佐洛的刺激之下,好似癲狂了一般瘋狂的遊動。
不僅僅如此,其船尾原本被用來停靠船舶的港灣此刻竟噴薄而除了一股熾烈的尾焰。
在這般前拖后沖的加持之下,哪怕古蘭泰佐洛號長達萬米,重達數百噸都疾快的航行了起來。
船頭雕像,此刻已然被泰佐洛重新琢磨成了一碩大的藍鯨巨頭,而就在這藍鯨頭顱之上,白鬍子凌風站立。
當然,白鬍子的傷勢並未曾痊癒,其渾身仍舊是那般比利刃切割還要激烈的疼痛。
但,即便是這樣,他仍舊如一座山峰一般矗立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