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金手指變動
銀紅雙色月光灑落,讓人就算在漆黑夜晚也能看清不遠之處景物。
一個身影悄悄靠近羅爾他們休息處幾十米外,然後將什麼東西灑下,當他想後退的時候,感覺到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指著自己背心。
「刺穿他的雙腿!」,羅爾冷冷下令,他可沒有那種反派習慣,先和對方打嘴炮,然後給對方提供反殺機會。
槍兵收到命令馬上動手。
噗哧!
鋒利的鋼鐵長槍輕鬆刺穿對方雙腿。
「啊!」,凄厲慘叫聲響起,這個身影雙腿被長槍刺穿。
在有長槍之後,槍兵戰鬥力有了巨大提升,壓制這樣一個普通人當然輕鬆。
羅爾就算本性再怎麼不適應這個世界殘酷,也沒有理由說服自己,放過一個意圖致自己於死地的敵人手下留情。
對方身份他當然知道,是這具身軀原主人隨從,在之前地精伏擊之前神秘消失,現在想來那名論戰鬥力不遜於一階下位槍兵,甚至可能會更強的護衛為什麼會突然乏力原因他也明白了,下午可可跌到他懷中並不是不小心,而是在提醒他有人跟蹤。
他之所以敢回頭埋伏對方,完全是因為跟蹤者如果武力佔優的話,完全不需要使用跟蹤這種手段,直接就可以正面殺了他,一階下位槍兵戰鬥力在這個世界可不算高端武力,就算是普通人也不是沒有可能擊敗,對方不敢正面硬上,代表對方在武力上沒有把握,所以他才會設計出這個陷阱。
「血液嗎?」,在槍兵動手時,羅爾彎腰用手指摸了摸對方灑下液體,發現這是一些粘稠而腥臭血液,他腦海高速轉動,同時口中喃喃自語道:
「不讓職業者出手,是不想讓占星術士察覺到線索,所以才收買不是職業者的隨從動手嗎?,這樣就算『我』死在血色荒原,那些人也會默認了吧!」
這段時間羅爾一直翻閱身軀原主人記憶,雖然感覺到記憶中有很多地方缺失,就像是被人刪減了一般,但從這些記憶中也弄明白了不少事。
羅爾可不是身軀原主人,這個如籠中鳥一樣長大的傢伙那樣天真,各種宮斗劇、電影加上書籍,讓他很輕鬆就明白了身軀原主人為什麼會落到被放逐處境,只是現在就算明白也沒用,所以他能做的也只是活下去。
而那個只要不出血色荒原就不會有危險說法,只不過是對方不會派職業者,跟光明正大調動手中勢力對自己下手而已,他那怕縮在血色荒原中,也需要小心對方陰險手段。
想明白這些后,羅爾扭頭對一邊的可可說道:
「我們走!」,既然知道對方背後指使者是誰,他當然不會浪費時間在對方身上,並且再不離開的話可能就會遇到危險。
「殿下,請帶我一起離開,不要把我丟在這裡啊!」,雙腿被刺穿的隨從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大聲哀求了起來。
可可提著氈毯沖了過來,其他東西當然不在這裡,掃了一眼因為雙腿被刺穿而在地上哀嚎的隨從,她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就像這種情況見多了一樣。
這裡還處於地圖上深綠色區域邊沿,按照羅爾的理解,這裡可能會有野獸出沒,不然太危險的話也不會刻意用深綠色標註,而對方灑血液舉動也證實了這點,那就是想用血液引來野獸,如果想引來的是魔獸與魔物之類,那引誘的東西就會換成帶有魔力之類物品了。
儘管身後躺在地上的傢伙不斷哀求,但羅爾根本沒有回頭的意思,如果不是可可下午提醒,他可能會死在聞到血腥味趕來的野獸口中了。
嗷!
身後熟悉的嚎叫聲響起,還有隱隱傳來的慘叫聲,這些讓羅爾明白了一點,這不是地球那個安全的地方,自己現在身份也不是很安全,如果不小心的話,死亡不過是最好的選擇,最壞的選擇就是連想死都不行。
遠遠離開那個不知道吸引到多少野獸的地方,羅爾帶著可可另外找了一個地方休息,準備明天再出發,晚上趕路可是很危險的事。
血色荒原雖然野獸、魔獸、魔物之類非常多,但相對堪比一個帝國的恐怖面積,想在最邊沿之處遇到危險還是很難的事,除非自己作死走入危險區域,就算手中有地圖能避開紅色區域,也不代表著就絕對安全,因為這張地圖連血色荒原百分之一面積都沒有標註出來。
所有標註出來用顏色塗好的區域,全是圍繞著血色荒原邊緣一圈路線周圍的區域,血色荒原路線以外區域完全就是一片漆黑,而地圖上標註適合建立領地的位置,就處於血色荒原右上方位置,再往北面不遠處就是無凍海。
第二天早上,剛剛醒來的羅爾呆住了,因為他發現一個讓人意外的事。
「怎麼回事!」,羅爾不解的自言自語,他習慣性檢查系統卻發現有了改變,而對金手指一切,他保證自己記得清清楚楚,不可能記錯。
「主人,怎麼了!」,收拾行禮的可可走了過來。
面前微縮城市因為精神分散而消失,羅爾若無其事的站起來說道:
「沒事,我們出發吧!」,就算對方提醒讓自己免於成為野獸食物,證明了她確實沒有問題,但這種事他當然不會說。
在前進的路上,羅爾腦海中一直想著自己看到東西,能讓他如此上心當然是關於微縮城市的事。
此前在召喚出一名槍兵,並且兌換一袋食物之後變成30的信仰金幣,此時已經變成131的數字了,憑空增加101枚信仰金幣是好事,但如果不知道增加原因的話,以後就不能針對性提升,而他這座微縮城市想發揮作用,需要的東西正是信仰金幣。
『如果這個金手指和那個遊戲有關的話,應該是這樣吧?』。
由於槍兵崗樓出現,羅爾聯想到這個微縮城市可能和玩過的某個遊戲有關,於是他開口問道:「可可,今天是什麼曰子?」。
「月耀曰」
用幾根枯草編織成繩索,將氈毯背著前進的可可聞言回答,倒不是羅爾故意虐待她,而是她非要堅持拿些東西,生怕因為不做事就會被趕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