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五章 護眷寶
許易點頭道,「這個我真比不了你,你小子都能使喚准帝強者了,弄這些玩意兒,自是輕而易舉。我就不明白了,你小子明明隨時能尋到我,怎的就不知道給我傾斜傾斜資源,讓老子也少遭些罪。」
瑞鴨得意一笑,「你小子總算還能領情,知道你那些紅顏知己,這些年是怎麼提升的修為。不過,我幫得了他們,卻幫不得你。你的命數,我從來都沒算明白過,在大越的時候,你修為尚低,那時,我還能稍微課算,屢次助你。到得後來,我連算你的位置都不準了。要不然,我何必在這農夫山等你?」
「總之,你的路,只能你自己走,我若摻和進來,天機一亂,說不定便成了殺劫。你瞧,沒本少的相助,你不也爬起來了么?所以,我從來不懷疑你小子會連玄黃世界都到不了。吃吧,別光看了,當年本少沒少吃你的包子,今兒便當還你人情了,敞開肚皮吃便是,管飽。」
許易是老饕不假,但他的口味早已養成,前世喜愛的肉包子配稀粥,小鹹菜,這輩子依舊喜歡這個調調,至於什麼龍肝鳳髓,弄得再是花俏精美,他還是不喜歡。
瑞鴨堆出的這一桌,自然是極品佳肴,許易卻提不起興趣,但他好不容易和瑞鴨進入了對話模式,不願意為這些許小事,壞了談話的節奏。
當下,許易擼起袖子,左右開弓,一通掃蕩,轉瞬便完成了光碟行動。
瑞鴨大喜,趕忙去舊上新,又上了一桌,轉瞬又被許易掃盡,一連上了五桌,許易這才摸著肚皮道,「今日方知人間有味啊。」
瑞鴨哈哈一笑,「算你小子識貨,除了老子這兒,哪兒你也吃不上這麼奢侈的飯。」
許易連連稱「是」,隨即,話題一轉,「那個玄黃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
瑞鴨怔了怔,指著許易道,「就知道你小子不會錯過問問題的機會,這玄黃世界,乃是鴻蒙開闢時的大世界,其實天桓星域,乃至大越之界,都應該算作玄黃世界的一部分。這麼說罷,這玄黃世界,就是整個世界,鴻蒙開闢,演陰陽,化五行,最終形成的如今的全部世界的總和。」
許易點頭道,「這是廣義上的概念吧?狹義上怎麼說,若說大越之界也算玄黃世界,你能接受么?那可是連鬼仙都出不了的世界。」
許易如此一舉例,瑞鴨立時便理解了「廣義」、「狹義」的概念,「的確如此,修鍊界認可的玄黃大世界,乃是鴻蒙開闢的原點所在,也喚作原點世界,有著無數的上古神祇,荒古遺迹,傳聞還有最後一絲鴻蒙之氣,乃是萬族強者所嚮往的聖地。」
許易道點頭道,「你前面說。子陌他們被你送走了,這是何意?」
瑞鴨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指著許易道,「許小子,我也不瞞你,只要我的神算能發揮的地方,什麼機緣,什麼天意,與我而言,就是白撿的一般,你還在秦廣星掙扎求活的時候,我已經號令一方了,而且很快就觸摸到了這天桓星域的天花板。閑來無事,我也只能關照你了,你小子,不用我關照,可你小子處處留情,遺下的那些紅顏,我能搜羅都搜羅了,都轉到了此世界,且都各自都安排了前程,修鍊資源幾乎堆滿。」
「不然,你見到了雪紫寒和宣萱,哪裡來的這麼高的修為,他們的天資可遠遠及不上,但架不住,有老子關照。當然,老子這麼做,全然是為了你,為了你小子能領老子的情,記老子的恩。本大德威少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話,直接就撩在明處。」
許易道,「以你韶光的本事,好像沒什麼我能幫上你的吧,這個恩,我認,只怕是難還了。」
瑞鴨擺手道,「進了原點世界,鴻蒙遮蔽天機,我的算術便會大打折扣,將來的事兒,誰也說不準,但你小子,我是始終看好的。」
許易道,「那就借你吉言了,我還是不明白,你說子陌他們,不在你身邊,被你送走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概念。我從下界到秦廣星,又從秦廣星到天桓星域,窮追茫茫,要見子陌一面,怎麼就那麼難呢,還有晏姿,吟秋,阿鯉,秋娃,你小子怕不是故意不讓我見的吧。」
瑞鴨點頭道,「猜得不錯,還就是故意的。你先別急,聽我從頭說。前面我說過了,你小子的命數我測不準,換言之,你小子就是個極大的變數,只要你摻和進來,事情就會起變化。前面,你和雪紫寒在秦廣星見面,就是個意外,以至於,和雪紫寒有關的玄機,我就測不準了。後來,你們在敕神台相遇,經歷的死劫,便是你這個變數造成的直接結果。」
「當然,你和宣萱的見面,是我安排的,目的就是希望將你引入敕神台,爭奪至高神格,至於爭奪至高神格能引發什麼變化,我也只能測到是積極的變化。即便如此,我也是極力搶回了宣萱,沒讓她和你有太深的糾葛,不然,說不定會出什麼異變。」
許易嗤道,「照你這麼說,老子就是天煞孤星,和老子親近的人,都沒好下場,最好一個也別見面。」
瑞鴨會心一笑,「你小子是憋著了吧。」眼見許易要翻臉,他擺手道,「玩笑,玩笑而已,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是不讓你和他們見面,而是你的存在是變數,一旦見面,天機晦暗,到時候我測不準,又如何替她們安排前程。你小子總不會是想拖著這一大***眷,開啟你沖向絕頂的修鍊之旅吧。」
許易怔了怔,「你把她們送往了何處?」
「自然是天桓星域之外。」瑞鴨微笑說道。
許易吃了一驚,「這怎麼可能,這天桓星域不是出不去么?」
瑞鴨道,「出不去不等於進不來,你當初出不去大越之界,你現在還進不得大越之界么?」
許易明白了,「你怎知有無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