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7.3我的老師是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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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燭火的光影在少年白瓷般的肌膚上流連,透著熒白的光, 他的腰肢柔韌到了極點, 能被自己隨意掌控。


  儘管在他身下, 脊背卻挺的筆直……或許可以用一身傲骨來形容。


  一身傲骨?段策搖了搖頭,從小倌館出來的男人,哪裡來的傲骨。


  段策拿起酒壺先灌了一口酒解了解口渴,「你叫我來,又怪我來了?」他嗤笑一聲坐在了蕭嘉對面, 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想試試?我可以把他讓給你。」


  少年床上的表現真的讓他流連忘返,恐怕是個男人都會愛上將他似乎永不彎曲的脊骨折斷,看他露出脆弱表情的感覺。


  但是不過是個玩意兒, 朋友喜歡, 他自然不會小氣。


  「嘖嘖嘖, 段大將軍, 你可真是如傳聞中一般的冷酷無情,那麼漂亮的小美人。要我肯定會捨不得。」蕭嘉說著,砸吧了下嘴「虧我還特意撮合你們。」


  段策銳利的眉毛高挑, 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他隨即反問道「昨天的葯是你給他下的?」


  蕭嘉摸了摸鼻子,怎麼說漏嘴了。知道自己做的確有些過火,他訕訕道「小美人性子烈, 我這不是擔心他在床上的表現讓你不高興嗎?」他完全是出於好心, 昨晚本來想提前告訴段策的, 但是後來喝的不醒人世就忘了, 段策要是不提,他大概會徹底忘了。


  「烈?」段策皺緊起眉。


  「你也不想想,他是怎樣才成為清倌的。被賣去小倌館,以他那副好相貌,要是跟恩客雲雨一番,必然能賺來大把大把的銀子,人家憑什麼捨近求遠。」蕭嘉賣了個關子。「你猜怎麼著?」


  見段策不理他,自己先憋不住說了。「是他自己餓了三天硬是一口飯沒吃,老鴇是不想讓一個搖錢樹就這麼死了,這才答應他只彈琴不賣身。」


  「.……彈琴?」段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黑色的眼眸泄漏了一絲流光,倒影在杯中顯得有幾分深沉。


  這個世界會彈琴的人都備受人尊敬,若是能達到琴師的境界,琴音更會有特殊作用,增人壽元,或通天地,平山河都有可能。


  怪不得白祉會有一身傲骨。原來他會彈琴。


  這些話,讓段策改變了一些對白祉的印象,他突然對那個嫁進他府上的少年起了一些興趣。


  他昨晚以為少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下手有些沒輕沒重,現在想來是有點太不憐香惜玉了。


  一邊想著,段策提起了手中的劍。「我回府,你繼續。」冷淡地通知了一聲,轉身便不見了蹤影。


  蕭嘉半天沒反應過來,良久才猛的仰頭吼了道「沒良心的見色忘義之徒!你走了誰陪爺喝酒啊?」


  ……


  卧房

  「這是怎麼了?」段策剛走在長廊上,就遇見一個婢女端著一盆清水,慌慌張張的從卧房裡走出來。


  段策輕皺起眉,制住了只管埋頭走的婢女「夫人呢?」


  婢女見到段策連忙行禮道「將軍,夫人今早高燒不退,這會兒病情好轉,才從鬼門關闖過。」


  「大夫請了嗎?」


  「請了,大夫說,可能是.……房事方面處理不當,引起的。」婢女未經人事,提起房事這詞支支吾吾的,但是段策也聽懂了。


  果然出了問題。


  段策差不多也估算到了這個可能,但是聽見鬼門關這詞,他又覺得有些誇張了。之前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闖了回鬼門關,他在疆場上挨了那麼多刀,不是還好好的活著。


  段策的眉頭擰的更緊了,他背過一隻手,另一隻手一掀黑色綉暗紋長袍,踏進了房裡。


  房門大開,濃重的中藥味撲面而來,段策目光掃過面容倦怠躺的端端正正的白祉,側過身使了使眼色,屋裡的婢女們很快就識相地離開了卧房。


  少年正沉沉地睡著,臨走前被他吻得紅潤的嘴唇,現在像紙一樣蒼白。


  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真是不像話,他是想得到自己寵愛,還是就是覺得.……死了也無所謂。


  如果不是間接了解了少年清高的性格,段策也不會有后一種猜測。


  一邊想著,段策的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絲憐惜。


  【系統:人物段策好感度:20,虐心值:0】


  段策本想悄悄走近少年,沒想到意外被藥味嗆了一下,咳出了聲,少年本來就不安穩的睡眠便被他打攪了。


  白祉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等意識到站在房裡的人是誰,他連忙肢體酸軟地坐了起來。


  「將軍。」少年艱難地抬起了一隻胳膊。「您別過來,我生了病。」能不生病嗎?他已經在儘力作死了。白祉雖是這麼想的,嘴角卻勾起了一抹恰到好處的苦澀。


  段策並沒有聽他的,執意走了過去「我是聽說你快死了,才過來看看,沒想到你還有力氣行禮。」


  雖然是這麼說的,段策的動作還是比之前溫柔了許多,他將白祉推進了被子里,又給他結結實實地蓋好了被子。


  白祉的身體被被子捂的死死的,只留了一雙靈動的眼睛,他盯著段策的眼睛說道


  「將軍.……您是不是擔心我死了,皇上會來追究。」少年清亮的嗓音因為染病,帶著一絲軟糯,平白惹人憐惜。


  段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少年要是現在死了,皇帝確實可能來追究,但是他卻不是為了這個原因才回來的。但是給他說那麼清做什麼。


  他將白祉因為高熱發汗導致沾濕了的髮絲向後捋去,面無表情一張臉被燭火映襯的有幾分繾綣。


  段策這一熹微的舉動,讓白祉猛地一怔,或許是因為燒糊塗了,又或是因為這人突如其來的溫柔,白祉喏喏地吐露出了自己的真心話。


  「其實我……也不想連累將軍的名聲,可是這門親事,連您都無法拒絕,我又怎麼能拒絕。」


  段策的臉立馬就黑了,所以白祉的意思是,其實他還不願意嫁嗎?


  就算他不願意,他也必須是自己的。突如其來的佔有慾燒的段策心情十分不舒。


  他站了起來,神情冰冷地高挑起眉。


  「好大的膽子?!」真是荒唐,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嫌棄別人的份,還沒有別人嫌棄他份!


  白祉果然被嚇到了,他趕忙從被子中爬了起來,只穿著一身裡衣便跪在了地上。


  「我不敢……」不管什麼事和聖上扯上關係那都是大罪。


  他剛才真是病糊塗了才會吐露心聲。


  「你還敢說嗎?」段策故作深沉的壓低了眉眼,威脅道。


  「不敢。」白祉的頭低得更深了,整個人都趴伏在段策腳下。


  段策還是氣不過,索性他捏起白祉低著的下巴,將他的整個身體抬起。眼底眸光變換著停留在白祉那張惑人心神的臉上,從他的額頭,眉毛,眼睛,再到鼻樑嘴唇,他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一一看過,而後又將目光轉至那形狀優美的鎖骨,纖細勁瘦的腰肢,以及那跪在地上也依舊筆直修長的腿。


  現在雖然都被衣料遮掩,但他還記得他清早離開時,這具身體上都是他留下的愛痕。


  他的喉頭猛的一聳動,暴虐的心思,既已升起,想要壓下去就難了。


  白祉茫然地任由他的目光狠狠刮過,身體微微顫抖。


  「將軍?」眼睫毛輕輕眨動,呼扇地令人心癢。


  段策向來不喜歡忍耐自己的欲/望,他單手將少年扛在肩頭,又扔回了床上。


  「將軍,我還發著燒!」他驚呼道。


  【系統:糟糕!您的魅力值好像讓攻略對象有些失控了!!】


  【白祉:上天給我這張好臉,真是造孽,我只能寄希望於他對奸/屍沒興趣了。:)】


  【系統:……我就當您是在開玩笑了QAQ】


  段策本來還無所顧忌,之後便發現了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他緊皺著眉頭,質問道「你真的好好清理了嗎?」


  白祉本來還在期待即將到來的粗暴……,聽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掃興。轉而將臉埋進了被子里。


  在段策看來他就是心虛了,才會將臉悶在被子里,連清理都不好意思,這個人果然是第一次。


  一陣漫長的沉默之後,白祉的視線突然翻轉,他趴在床上剛想扭頭看段策到底想做什麼,就聽見「啪」的一聲作響。


  白祉的臉立刻染上了羞憤的紅暈,他怎麼……怎麼能這樣!


  就算是小時候在林家,也只有父親才這麼打過他!

  「這是懲罰。」段策眼神浮現危險的弧光。「以後再不好好清理,你就別想下床了。」
……

  拉燈。


  在不斷的迴旋直刺中,一切戛然而止,底下觀看大屏幕的人屏吸佇立,獃獃地看著那張淡色的薄唇微微開合。


  「你輸了。」那冰冷磁性的嗓音,只是聽著就像是被人緊緊扼住咽喉,好聽到令人顫慄,無法動彈。只能臣服。


  沒有人能從他身上挪開目光,煙火靡麗的光燃燒了整個屏幕,這短暫的錄影就結束了,很多人還沒有品味夠。


  「啊啊啊啊!!!我輸了,要王子親親才能肯起來。」一個omega 半晌才回過神來,抹了抹鼻間的鮮血,無比慶幸自己出門的時候帶了信息素抑製劑。要不然現在絕對要出事。


  他還在慶幸自己沒有發情,就見身旁的同伴突然倒下,他驚呆了慌亂道。「叫救護飛船啊,這裡有omega 被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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