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蘇琪生氣了
靜月都這麼說了,蘇琪也就不多說什麼,蘇琪只希望到時候江左不會不愉快。
不然江左難受,她也難受。
再之後靜月跟蘇琪也分開了,蘇琪有老公陪,靜月又不會傻傻的去當電燈泡。
她可以去買吃的,離淵島號稱度假勝地,可不是吹的,吃的玩的,肯定都是很多。
聖女又不缺錢,可以玩耍到天亮。
只是有點不好,這裡的人也是人心惶惶的,大部分都收拾東西打算跑。
更多的是,東西都沒收拾就跑了。
畢竟不久前的天劫,可不是鬧著玩的,誰沒事拿命開玩笑。
這時候江左坐在之前的露天餐廳中。
這裡倒是還營業的好好的,別說服務員了,就是老闆都沒跑。
等服務員把飲料端上來的時候,江左開口問道:「你們不跑?」
服務員搖頭:「我們這裡都是普通人,老闆說天劫真下來了,大概是逃不掉了,要麼死不了,要麼逃不掉。」
之後江左也沒多問什麼。
等服務員下去后,江左的手機就響了。
很明顯是蘇琪打來了。
接通后,江左就聽見蘇琪有著小性子的聲音:「你跑哪去了?」
江左看了下周圍慌亂的痕迹道:「剛剛不是有天劫,跑出來見識下。」
「又騙人。」
江左:「……」
為什麼他每次找借口蘇琪都會知道他在撒謊?
不過也好,以後還是少說假話的好,讓蘇琪印象不好了就不值得了。
也算為自己留條後路。
在告訴蘇琪位置后,蘇琪就快速的趕過來了。
看到江左悠哉的坐在這裡吃東西,蘇琪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坐在江左對面,看著他道:「好不好吃?」
江左奇怪的看著蘇琪道:「心情不好了?」
「沒有,你哪看出我心情不好了?我心情好的很。」
江左不禁道:「這是一個心情好的人會說的話?」
蘇琪道:「幹嘛不會,你又不懂我。」
江左才剛打算開口,蘇琪就又道:「你肯定會說,你不說我怎麼懂你。」
「……」江左眉頭一皺,隨之開口道:「那你是不是會說,懂你的自然就懂,不懂的說了也沒用?」
蘇琪扭頭,冷哼道:「我不開心了。」
江左起身來到蘇琪身邊坐了下去,溫和道:「怎麼了?」
蘇琪把頭靠在江左肩膀上,難受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跟你生氣,就是好想生氣,我心裡難受。」
江左略微有些詫異,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偶爾還是有吵架的,但是像這樣吵的,是真少見。
蘇琪一般不會莫名其妙跟他生氣的。
這時候蘇琪看向江左:「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了?」
江左毫不猶豫的搖頭:「絕對沒有,我怎麼會做這種愚蠢的事。」
這是真的,因為蘇琪是什麼性子,他還是知道的,況且他本身就對蘇琪以外的女的沒有興趣。
所有絕無可能幹出讓蘇琪傷心的事。
蘇琪靠著江左撅嘴道:「那我幹嘛突然這麼想跟你生氣?你肯定幹了什麼事。」
「……」
不至於吧?
他不就露個身嘛,這樣都能被察覺到?
什麼直覺能誇張到這種地步?
還是說蘇琪身體有什麼異樣?
想想日子也差不多了。
然後江左問道:「最近心情比較煩躁?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來啥了?」
蘇琪愣了下,然後坐了起來算了算,道:「好像是這兩天哦,是因為這個原因?」
江左聳肩,他不發言。
這種事不能說多。
隨後蘇琪又靠在江左身上道:「可是還是生氣,你哄我,不哄好就一直生氣。」
江左在桌面抽了張紙給蘇琪。
蘇琪疑惑道:「幹嘛?」
「哭啊,」江左把抽紙拿到身邊,很認真說道:「你負責哭,我負責幫你抽紙。」
蘇琪:「…..」
隨後她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江左的手,重重的咬了下去。
「……嘶,」江左咬牙道:「你再咬下去,我就要叫了。」
身為二階的江左,可有著不少特殊的手段,比如為了當普通人,他把身體素質降到了正常人水平。
可比之前差多了。
隨後蘇琪放開嘴:「怎麼感覺軟了很多?我記得前幾天口感跟這個不一樣。」
本來江左還想說前幾天吃了強身健體的葯。
可是還沒說蘇琪就道:「想起來了,我變強了。」
然後不等江左說什麼,蘇琪換了力度繼續咬下去。
「……」
許久后,江左的右手布滿了牙印,毫不誇張的說,這手江左已經沒有知覺了,說廢了都不為過。
要不是他忍痛能力了得,大概已經當場暈過去了。
蘇琪則露出微笑:「心情一下子好多了。」
江左內心嘆息:算了,她開心就好。
誰讓他不久前,確實幹了讓對方生氣的事,還偏偏被察覺到了。
女人還真是恐怖。
之後蘇琪從手鏈中拿出了一件外套,是她的衣服。
然後把衣服披在江左的手臂上道:「被看到多難為情,披上遮掩一下。」
「剛剛咬的時候你怎麼都不難為情一下?服務員小姐,都嚇的不敢過來問你要吃什麼了。指不定還以為你吃人肉。」江左面無表情說道。
蘇琪對著江左吐了吐舌頭,也不解釋,反正開心了就好。
她心裡確實舒暢多了,這沒由來難受,肯定跟江左有關,她需要哄。
然後蘇琪可憐巴巴的看著江左,一副快哄我的樣子。
江左摸了摸蘇琪的頭,嘆息道:「喜歡你是一件很麻煩的事,年輕的我凈知道給我添麻煩。」
蘇琪嘟嘴:「那還委屈你咯?」
江左把蘇琪抱在懷裡平淡的道:「不委屈,畢竟我還要給未來的我繼續找麻煩。」
「噫,」蘇琪很開心,但是還是故意嫌棄道:「這種話你也就追我的時候會說,都好幾年沒說了,是不是最近看上哪家姑娘,打算拿你老婆做實驗?」
這時候江左看著海面,他沉默了許久,最後才開口道:「今生今世,今世往世,往世來世,對我來說,我都不會去在意或者喜歡第二個人。
在我眼裡心裡,都不可能存在第二種可能。
因為那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江左撫摸蘇琪的秀髮道:「或者說,你才是我今生活著的唯一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