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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剝皮抽筋

  大廳門外的經理再道:「霍少,張先生過來接人。」


  「霍少,我是姜二先生身邊的老張,我來接我們二先生的客人,麻煩您讓客人出來。」老張語氣帶著幾分冷硬和強勢,話落等著屋裡的回應。


  然而繼母高月容衝進廳內,一眼看見安以夏。


  她怒聲大喊:「你個賤蹄子,還不趕緊出來,你想在裡面做什麼?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你說的什麼話了?你要陷我於不義,就別怪我不客氣!」


  安以夏猛地回頭,大聲質問:「是不是別人的女兒都不配活著?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丈夫前妻的女兒?我生母走得早,你進門霸佔我母親的丈夫,霸佔安家,欺負我,如今還要把我往火坑推。你從來不覺得自己做得事情不應該?」


  繼母怒紅著臉道:「你以為你母親是好貨色?我告訴你,你母親就是個X子!我跟你爸爸是青梅竹馬的感情,你媽才是拆散我和你爸感情的小三!你以為你媽冤枉?我呸!你媽在嫁給安忠懷之前,被被人搞大了肚子,生了個野種!事情敗露後傳回國內,你外祖父家降低條件在寒門裡選婿選中你爸爸。安以夏,你媽不僅在國外生了個野種,就連你,是不是安家的血脈還很難說。你媽那種女人,值得誰好生對待?」


  安以夏尖叫一聲:「啊——」


  她捂住耳朵,隨後眼眶發紅的瞪著繼母:「你胡說!高月容,你為了洗白自己,惡意抹黑別人,連已經去世的人你都不放過,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你個小賤蹄子,你媽才是賤人,才是第三者,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已經夠好了。要不是你媽走得早,當初她橫刀奪愛的仇我能這麼容易就算了?現在別怪我怎麼對你,要怪就怪你是那個賤人生的!誰叫你這麼不會投胎,這都是報應!」


  繼母撕了臉皮子大聲怒罵,背後有人撐腰,所以氣勢洶洶,絲毫不讓步。


  「今天你不去也得去!」


  安以夏躲在西方男人身後,「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安以夏顫抖的求救,神經繃緊。


  站在外頭的人,因為高月容不請自己進去,也都魚貫而入。


  瑤池經理站在中間,左右為難:「霍少,勸勸您的朋友啊,那位小大姐是二先生的人,還是讓她出來吧。」


  風雲那邊的事,最好別管,飛釩國際的人得罪不起啊!

  那黑西裝的東方男人,也就是瑤池經理口中的「霍少」站出來,低聲對白西裝的西方男人低語。


  「太子爺,姜家人差不多就是江城地頭蛇,咱們還是少惹吧,您要打開江城市場,日後要在江城做生意,一來就得罪那麼強大的姜家,實在不明智。再者,這不過是個小丫頭,不值得。」


  白西裝男人讓開半步:「誰說我要保她?把這隻兔子送出去,關門,送客!」


  那邊瑤池經理立馬千恩萬謝的鞠躬:「謝謝先生成全,丫頭,來,走了。」


  安以夏不走,那霍少上前:「這位小姐,你還是走吧,你留在這裡是會妨礙到我們。那二先生你我都知道是什麼來頭,希望你不要給我們帶來麻煩,拜託了。」


  安以夏咬緊唇,眼眶淚光閃爍。


  「安以夏,你自己想想清楚,你真不管那個死鬼爹了是不是?」


  安以夏咬緊唇,埋低頭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瑤池經理大鬆了口氣,這些貴人們的爭鬥,要是互不相讓,最終受傷的還是他們這些底層的人。


  安以夏放棄掙扎,整個人跟泄氣的球,沒了靈魂。


  前一刻有著強大求生欲的女孩跟這一次行屍走肉的女孩,簡直天差地別。


  走近繼母高月容身邊,繼母抬手在她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你個不省心的東西,你要是搞砸了我的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一下力道何其重,但她也只是微微閃了一下,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她被人押著離開瑤池大廳,廳門合上,隔絕了那個女孩,那個殘酷的世界。


  「太子爺,這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去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管的,就不要管了。」


  那白西裝男人濃眉鬆開,淡淡出聲:「那丫頭的母親在國外生了個孩子,回國后再嫁人生了她?」


  霍少愣了下,滿臉疑惑:「這……」他從何得知?


  白西裝男人不再說話,世界陷入安靜。


  安以夏被人推進了風雲的廳內,與瑤池同樣的寬敞,同樣各種娛樂設施具有,但與瑤池的明亮不同的是廳內光線昏暗,處處透著奢靡和危險。


  坐在眾人之中的中等身材,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是當初被安以夏廢了一條腿的二先生。


  老張推著安以夏到了姜二先生跟前,抬腿一踹,她膝蓋一彎,直接就跪了下去。


  「二先生,人帶來了。」老張低聲道。


  二先生手一攤,旁邊美人接過他手上的酒杯,放在側邊的桌上。


  「呀,二先生,這位兔子妹妹是哪裡來的,真是生得嫩呢。」靠近二先生身邊的女郎笑問。


  二先生摸了一把女郎性感的身體,笑道:「這小賤人膽子大了去。」


  「有多大?還能有二先生您大?」女郎一聲調笑。


  二先生哈哈大笑:「我是大是小,你最清楚了小寶貝。」


  「我小,您大。」女郎嬌笑著歪到在二先生懷裡。


  老張各種賠笑,趁機又說:「二先生,這小賤人怎麼處置?」


  二先生眯合的眼睛目露凶光,落在跪趴在地上的安以夏身上,嘴角勾出殘忍的笑。


  「老子這條腿就是這小賤人廢的,寶貝兒,你說說看,怎麼處置她?」


  歪到在二先生懷裡的女郎大吃一驚,捂嘴露出驚訝:「她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坐在二先生另一邊的女郎摟著二先生的脖子,對著他耳朵吹氣道:「二先生,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就該給點教訓。她廢了你腿,那就剁了她的手腳,給她個教訓!」


  安以夏嚇得渾身一激靈,瑟瑟發抖的跪著不敢出聲。


  二先生聽了心情極好,抬了腿,提了褲管露出滿是腿毛的小腿,腿一伸,抖著腿道:「爬過來,把老子鞋舔乾淨。」


  安以夏一雙眉頭緊緊打了個死結,遲疑著不動,但後背瞬間被重重踢了一腳。


  「還不快去!」老張怒聲一喝。


  安以夏咬緊唇,眼淚滾出眼眶。


  遲疑的片刻,後背又是一腳,安以夏吃痛,悶聲一哼。


  不得不往前爬,二先生腳一抬一踢,安以夏下巴被重重踢了一下,劇痛如脫臼。


  「賤人!你不是聽能賴嗎?你以為躲在我大外甥身後,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哼,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安以夏痛得眼淚滾滾而下,手輕輕碰了下下巴,咽下屈辱和淚水。


  二先生挑著二郎腿,抖動著道:「爬過來,舔乾淨!」


  安以夏死死咬緊唇,含著淚靠近,卻怎麼都不抬頭。


  她在想,不如就死在這吧,人已經卑躬屈膝如此了,還活著做什麼?

  放棄活著,也就放棄了一切。


  安以夏剛靠近,二先生接了新開的一瓶酒,直接倒在安以夏頭頂,酒水稀里嘩啦從頭頂流下,頭臉被酒水泡著,眼睛被酒水刺得眼睛睜不開。


  她埋著頭往後退,酒水刺鼻刺眼,她想逃離這這個令她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難受的地方。


  安以夏剛往後退兩步,頭頂一陣刺痛傳遞至四肢百骸,被酒水刺激過的眼睛瞬間眼淚狂飆。頭髮被二先生拽住往上提,她雙手下意識去拉自己的頭髮,痛苦萬分。


  二先生狂妄大笑:「哈哈哈……你不是能耐嗎?讓我那大侄子來救你啊,哈哈哈……老子今天非把你給剁了,等著我慢慢跟你玩兒。」


  二先生站起身,指揮左右:「都出去!」


  老張立馬揮手:「出去出去,都出去,別在這打擾二先生。」


  安以夏頭髮被抓扯著,臉痛苦得扭曲變形。


  所有美艷女郎和一些巴結作陪的人前後離開,繼母高月容站在門口,遲疑著沒走。


  說是恨不得安以夏去死,可真到她死的當下,她又有點猶豫了。


  那畢竟是條人命啊,平時把詛咒掛在嘴邊,那是因為知道就是拿這個人沒辦法。再怎麼憎恨,也沒到這麼下狠手去折磨。


  老張扯著繼母高月容:「還不走,你想陪在這裡?」


  「不想不想。」


  她才看不得這些,怕做噩夢,怕地下那個死鬼賤人晚上託夢找她。


  繼母高月容轉身就走,安以夏絕望的喊:「高月容,你記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高月容雙手捂著耳朵,「那也是你自己得罪了二先生在先!誰讓你得罪了二先生的?」


  二先生狂笑著,拽著安以夏頭髮往沙發上拖:「小賤人,求我啊,你求我,哈哈哈……我看你今天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


  安以夏抬腳踹二先生,下一刻,砰——


  一隻酒瓶在她頭上砸爆,酒水四濺。


  安以夏被砸東倒西歪,劇痛當即控制她所有的神經,出了疼痛之外,什麼都不剩下。


  而在安以夏痛得無法動彈的時候,二先生笑著拿出了把雪亮匕首,刀刃上冒著亮錚錚的寒光,寒光射入安以夏的眼睛,她睜開眼,看著那個姦邪的中年男人帶著殘忍的笑一步步走近她。


  「今天讓你嘗嘗剝皮抽筋的味道,讓你嘗嘗跟老子作對的滋味!」


  安以夏瞳孔震顫,緩緩搖頭,「不要,不要過來……」


  冰冷尖銳的刀刃抵在她臉上,尖銳的疼劃破來自頭頂劇痛,以另一種犀利尖銳的痛楚控制她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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