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尷尬的現場
燈光下張曉西的臉特別好看,她這才注意到,今天他穿了見淺灰色的T恤,看上去陽光青春又不乏動感時尚。
張曉西很有磁性的聲音道:“溫順的梅梅還有這麽狠的時候,看來我得對你重新定義。”
年思梅想逃離這尷尬的現場:“好了,我朋友還在裏麵,我要去陪她們,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了。”她想先找理由離開,這真的是最後一次與他見麵了。
“那你答應我明天一起吃飯,我就放你走。”
年思梅知道不答應是別想離開這個地方,她心想先答應他,以後真不到這兒來了,誰在來誰傻瓜,至於明天到時候再找理由拒絕好了。
年思梅答應得很爽快:“好,我答應你。”
張曉西很開心,他眉飛色舞道:“來一個告別儀式,我們今天就算是完成任務。”
年思梅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地,張曉西見狀,他輕輕的走上前指著自己的臉對年思梅道:“快,乖梅梅請你吻我,就這個位置,不然我要在這跟你上演激情戲。”
年思梅知道他是一個難纏的家夥,為了早點脫身,她隻得湊近他的臉。
她蜻蜓點水式的吻了他的臉頰,哪知張曉西一把抱著她,像是抱著一個玩具那麽輕鬆的直接走向一個小門進去。
在門後他將年思梅放了下來,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梅梅,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很想很想的那種。”
年思梅心裏害怕極了,她呼吸困難,這家夥渾身每個細胞都是想著各種不堪畫麵,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混蛋不如的家夥,也許人都有七情六欲,可他就是一粒燦爛的山花,讓人欲罷不能。
“張曉西,你混蛋,你不是說了不會強迫我嗎?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會再見你了。”
她明顯感到他獨特氣味,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道。
“我好想念你。”
不等他說完,年思梅聽不下去了,真是今天怎麽如此倒黴,開始的韓方喬也是這樣對自己,現在的張曉西更加不堪,男人為什麽都這個樣子。
“張曉西,你太無恥了,你這樣的估計到閻王哪兒都不會收你。”
張曉西完全有點忘我,她能聽見他心跳的聲音。
“梅梅,求求你,我是認真的,你要讓我掏出我的心給你看嗎?我什麽都可以給你,保證一生隻愛你一個人,隻疼你一個人。”
年思梅失了神,她是喜歡他的,盡管知道不可以可是越是這樣,她越是無法控製自己,她心跳加快,隱藏在心底深處的那份情愫緩緩蔓延開來……
這一刹那,她迷失了,她本該拒絕,可是卻不由自主的回應。
張曉西的吻很有技巧,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能挑起女人身體裏最本能的知覺,年思梅隻覺得一股酸軟酥麻的感覺從身體裏跑出來,身體忍不住漸漸卸下防備,變得癱軟。
張曉西很滿意她的順從,吻緩緩向下遊移,輕咬著她的下巴,年思梅猛的睜開眼睛,慌亂的推開他:“曉西,不行。”
張曉西依依不舍的捧著她的臉頰,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怎麽了?嗯?你不喜歡我嗎?”
年思梅央求道:“曉西,不可以,我不要,咱們當從不認識好嗎?”
張曉西又恢複有點嬉皮笑臉的姿態,他訕訕道:“你應該早不是那啥了吧?既然都已經不是了,幹嘛不給我啊?”
年思梅前幾分鍾還被他的表白感動,這會兒他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個混蛋一樣,年思梅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張曉西,你是個下流,你給我滾咱們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
年思梅不打算再跟他費口舌,轉身欲走,自己真是個傻瓜,幹嘛要相信他說廢話。
張曉西攔住她的去路,他像一個獵人對著自己的獵物,研究怎麽樣撲倒她。
“梅梅,我告訴你,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假正經,一種是不正經,我當然是後麵一種,很多人都是假正經,尤其是男人都一樣別以為他們就是好人,我是壞人。”
年思梅求饒道:“好,我知道了,我不招惹你,你就沒一個正型,我懶得理你。”
“你說要怎麽樣才算是認真,是不是見雙方父母?訂婚?你要怎麽樣我都依你。”
年思梅甩開他的手:“你是瘋子,我跟你沒法溝通,我們不是一個星球的。”
“對,我是瘋子,你是唯一治療我的藥丸,反正我這輩子就賴定你了。”
年思梅有些生氣道:“你喜歡我哪兒?麻煩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張曉西看著她,嬉皮笑臉的說:“我就喜歡你不喜歡我,那敢情你改呀,改吧早該改了。你這樣的女人性格多變靜如處子,動如活兔,他媽的我不喜歡你,我喜歡誰呀?我可不是純傻逼。”
年思梅知道這樣囉嗦根本沒有什麽意義,她必須找個機會和理由脫身,她用從沒有過的溫柔央求道:“曉西,今天我們先這樣吧,我還有朋友在那邊,我們的事明天再說。”
她故意這樣讓他放心,果真她這樣說後,張曉西兩眼一亮,迅速的為她讓開路來。
“好吧,這才是我的乖梅梅,記得對你男人溫柔點,那你去跟他們玩,我一會兒要上台了。”
很快兩人都離開這道狹小的門,年思梅再回到座位上,他們正喝著酒。
韓方喬語氣有點不好聽:“思梅兒,沒看出來,他不是你現在的老公吧?原來你喜歡這樣激情飛揚?看來我是老了,年輕的時候嫌我沉悶,這會兒又嫌我老了,我總是在蹉跎和悲劇中渡過。”說完自嘲的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年思梅有些尷尬,她隻好先舉起杯子,朝眾人敬酒表示歉意。
喝完酒她對著韓方喬解釋道:“喬你沒看出來,他就是一個孩子,他才22歲,我怎麽會和他有什麽呢?他不懂事難道我也不懂事嗎?”
她說得有些心虛,雖然她是如此說,但是,想著她幾次和他發生的事情就像電影一樣不真實,明明知道不可以,卻總是控製不住對他有好感,也許女人都喜歡甜言蜜語,張曉西又特別擅長。
“可是,我看得出,他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這樣,思梅兒,你知道嗎?你這樣很危險,他這樣的孩子可以做很多出乎你意料的傻事,他們什麽都不懂,隻管及時行樂,你跟他玩你這是引火上身,可別管我沒好心提醒你。”
年思梅有些心虛:“喬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會注意的,保證以後跟他不往來。”
韓方喬說得沒錯,他就是一個惹是生非的主,他們本就不是一個段位,她的生活經不起折騰,她不允許自己活在幻想裏,她情願痛苦的清醒也不要麻痹的幻想。
一會兒舞台上,十幾個戴著麵具的妖豔女人跳著性感撩人的鋼管舞。
她們穿著豹紋色的緊身短裙,攀附在鋼管上,扭動著身軀,赤/裸的手臂隨著音樂節奏舞動,做出性感的動作,眼波流轉間媚態萬千、火光四射,不時向台下的男人獻出火辣的飛吻,引得男人們一片尖叫。
很多年輕男女興奮的圍在台下看表演,跟隨音樂一起熱舞,重金屬音樂如同重錘敲擊著心髒,那些人像著了魔似的跟著一起興奮狂歡。
少頃臨到張曉西上台的時候,台下一陣喧嘩,照常是有許多粉絲尖叫:“曉西,曉西,我們愛你,曉西,曉西你是我們的寶貝。”
看得出張曉西在這兒人氣很旺,喜歡他的男女成群結隊,張曉西在一大群人的簇擁下邁上了舞台,他仍然是站在中間那個位置,他一出場全場先是靜悄悄的一片,爾後一陣火山似的爆發。
他很擅長調節氛圍,他打碟的姿勢也很優美,張曉西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年思梅也忍不住將目光對準舞台。
張曉西在燈光下彰顯他那邪肆俊美的輪廓,飄逸的碎發,刀削般的薄唇,湛澤透澈的墨瞳如夜般神秘,又像大海般幽深,他像似沉醉在一個自我的幻想世界自得其樂,不,確切的說他將所有人都帶入那樣的一個世界。
那是一個迷離動感的世界,任誰都不可以正襟危坐,那是人體內潛在的誘因,張曉西恰恰是挑起這樣誘因的指揮官,他引領著一群著了魔似的年輕人瘋狂的甩頭、振臂、扭體,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裏說話需要很大聲才能聽到對方說什麽。
韓方喬對著年思梅大聲道:“你看他那樣的孩子,那是你可以駕馭嗎?他就是個一為舞台而生的小痞子,他這樣的身邊無數的美女貼上去,就算真喜歡你也不靠譜,他不靠譜知道嗎?你給我清醒點,別讓人玩了還幫人數錢。”
年思梅歎了一口氣,訕訕道:“我知道,什麽都知道,我跟他不會再也第二次見麵,我們隻是巧合的碰了兩次麵,以後不會再有這樣事情了。”
李文也在一旁打圓場道:“你放心,梅梅不是那樣的人,她是一個忍辱負重,其實她過得很苦,隻是她不好意思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