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這樣問自己
這樣的對白她想起多年前在家附近遇到那個男人,她也是這樣問自己,你是年國軍的女兒?
她害怕別人這樣問她,心裏潛意識有一股慌張勁兒,總覺得這樣的對白會有不好的故事發生。
“沒什麽,我不確定,以前還看見過其他女人跟他一起,後來看見是你,所以問問。”
年思梅笑笑:“哦!那樣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知道我老公還有兩個姐姐,還有他母親。”
“他姐姐我認識,可以說我們是一起長大。”
年思梅明白他什麽意思了,她有些不高興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那人笑笑:“別生氣,我跟他二姐是好朋友,曾經差點成為你的二姐夫。”
對這個陌生男人,年思梅有說不清的感觸,總覺得有點麵熟,在哪兒看見過似。
“你叫什麽名字?”
那男人淡淡道:“叫我阿澤就好。”
“阿澤?”
年思梅好像什麽地方見過他,或許前世認識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似。
少頃,年思梅意識道沒必要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費口舌,他是誰也不重要,她牽著多多繼續前行。
一會兒再回去的路上,她在一個包子鋪買了點包子和稀飯。
接下來有差不多三天的時間,林澤辰都早早的回到家裏,因為趙謹跟自己沒有往來,他的時間一下子多了起來,從醫院下班就直接回家。
第一天,他等了差不多1點左右年思梅才回家,林澤辰心裏很不爽但他壓抑住了自己,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林澤辰再也控製不住了。
見年思梅剛一回家,鞋子還沒來得及換,林澤辰急匆匆的走了上去劈頭蓋臉。
“你說說,你現在幹嘛?媽的都幾點了才回家,別以為我不開腔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說說你都去哪兒跟野男人鬼混了?”
年思梅看見丈夫生氣的樣子有點害怕:“澤辰,我不是給你說了,我現在做夜場渠道,所以上班時間跟以前不一樣。”
“什麽夜場渠道?就是酒吧陪酒女?包房公主是嗎?”
年思梅搖搖頭,小聲說:“不是,我隻是負責跟供應商聯係,他們需要酒就找我,銷售有現場促銷在負責。”
林澤辰忍耐夠了,必須得好好管教她,憤怒道:“放狗屁,到哪兒去的都一樣,男人就是為了尋歡作樂,女人就是去賣。”
年思梅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下去,很明顯他這是偏激,而且看他的樣子很生氣,林澤辰是一般不發火,不到萬不得已,都裝著很有紳士風度的樣子。
她先去給自己洗一個臉,工作上的事情太繁瑣,家裏的事情也很沉重,她真的很累,也不想跟他爭執。
林澤辰攔住了她的去路,不讓她走,他生氣的樣子讓人不寒而立,他的目光有質問和不信任。
年思梅有些沒底氣道:“你幹嘛?我去洗臉。”
林澤辰陰陽怪氣:“你還要臉?就你這樣的還要什麽臉,是不是我最近沒給你錢,你錢不夠花了?然後就自尋出路?”
年思梅一把甩開他的手,他把自己想成什麽人,他真是越來越過分自己沒有責怪他,他反倒責怪數落她了。
自己一個人撐起一個家,他不幫忙不說,還冷嘲熱諷,她徑直進了衛生間,哐當將門關上。
她剛進去,林澤辰尾隨其後,他在門口將門拍得咚咚的響:“你個混賬,開門,媽的在家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出去就笑嗬嗬的陪別人喝酒。”
她將洗麵奶抹在臉上,繼續洗臉任她如何辱罵都不管不顧,對於林澤辰的臭脾氣,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平時一副好好先生,一發火就撕破臉什麽也不管不顧。他就是一個自私嘴毒的家夥,也不知道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的人。
待她洗完臉出來後,林澤辰早倒在沙發上睡著了,又是一股濃烈的酒氣撲來。
想罷林澤辰這個人也過得不怎麽好,盡管他生在這樣優越的家庭裏他卻並不覺得自己幸福,熏酒成了他麻痹自己的一種方式,和母親的關係一直很令人費解。
說他們關係不好,似乎在林母的心裏兒子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重要,她什麽都向著他,年思梅能感覺林母對丈夫那種溺愛。
也許她的愛會令人窒息,林母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太強勢的媽媽一般她的孩子都會壓抑自己的本性,林澤辰就是這樣的孩子,當著麵很聽話懂事,實際很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