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你是來抓我走的?
那士卒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抬頭問道。
“他們就派你來把我帶走?”
【你發現了一個在鬥技場之中的逃兵,你可以選擇跟他抗爭到底,把他殺死也可以選擇放他一馬。
這個選擇將會關乎你將來的走向,所以請你謹慎決定。】
陳立看了看自己眼前的提示,又看了看那個坐在那個老人身上的士兵。
按照他現在的情況來說,不太適合四處樹敵。
而是應該廣交朋友。建設屬於自己的關係網,以確保自己可以安全的到達終點。
隻不過他陳立雖然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但是看到那個士兵坐在一個老人身上,手裏還拿著一個類似於人類大腿的東西在啃的時候。
他就沒打算放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施虐和殘忍可以給一個人帶來暫時的快感。
但是當一個人失去了自我控製的能力的時候,他本身也就不能再被稱之為人了。
想到這裏的陳立沒有客氣,拿起了自己的長劍,一個閃爍就來到了那個人的背後。
隻不過讓他感到有些出乎意料的是。
那個男人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出現在他的身後一樣。
直接頭都不回的,拿著自己手裏邊的大腿骨往後一擋。
竟然硬是憑借著一根大腿骨,就擋住了陳立手裏麵的劍。
“忘了告訴你,這骨棒是我用牛魔的腿骨煉成的,單憑堅硬程度的話,軍中的二級盾牌都不一定比的上。”
這人說話的時候還不忘再從他的那個大骨頭棒子上咬了一塊肉。
看起來對於陳立是相當的不屑一顧。
隻不過陳立卻再次從他的嘴裏得到了一些信息。
那就是這個世界似乎是有妖魔的。
越來越有意思了。
陳立現在至少可以確定2點了。
第一點就是這個世界的位格確實比他現在待的黑牢的位置還要高。
隻有這種解釋,才能說明為什麽這個世界的一個小兵戰鬥力都能和他相抗。
為什麽一件隨隨便便的武器都可以擋住他的攻擊。
第二點就是這個世界很有可能已經妖魔化了。
通俗一點的說就是這個世界已經經曆過靈氣複蘇了。
這個世界一定有黑牢世界所沒有的更可怕的存在。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陳立隻能暫時待在這個地方。
陳立的腦中看似閃過了許多東西,但是實際上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而陳立和逃兵也展開了第二輪的交鋒。
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是好不熱鬧。
本來僅僅作為開胃小菜的戰鬥,此時竟然也博得了看台上那些人的歡呼之聲。
隻不過他們依舊不會在這個小場麵上下注就是了。
“那個新來的奴隸叫什麽?算了,別管他叫什麽,在他身上壓五兩。”
本來大家對於這場戰鬥的態度就是看看而已。
畢竟這隻是一個開胃小菜,他們也沒有參賽選手的準確信息。
他們是殺戮現場的觀賞者,又不是輸紅了眼的賭徒。
可是一旦有人打破了現在的情況。
局勢很快就會變得不一樣。
畢竟五兩十兩這種小數目,在他們眼裏,不過是九牛一毛的東西罷了。
既然有人願意下注的話,那麽他們作為陪客,多陪一會兒又如何?
“那個老兵叫什麽來著?陶錢!對,給陶錢壓十兩。”
幾個玩世不恭的聲音從包廂裏麵傳了出來。
他們是這座鬥技場之中最富有的存在,也是這所鬥技場最尊貴的客人。
沒有人會質疑他們的彩禮,也沒有人會猜測他們的身份。
因為之前有過類似行為的人,再也沒在這座在鬥技場裏邊出現過。
兩個人的話音剛落,別有兩張紙條飛到了包廂之中。
“天字一號包廂和天字五號包廂的票據成立。
二位可以在獨鬥結束之後向我們的錢莊進行兌換。”
說話的人是鬥技場之中的裁判。
他可以說是這個鬥技場之中實力最強的存在了。
畢竟沒有實力的人根本就壓不住那麽多奴隸,也頂不住外麵有人找事兒。
這人能文能武,膽大心細,儼然已經成為了這座鬥技場的二當家。
兩位包廂裏麵的公子拿到票據之後也是到了一聲“謝,二當家”便沒了言語。
而鬥技場之中的逃兵陶錢的心思卻活絡了起來。
因為他聽鬥技場裏邊的老人說過,隻要有人在你的身上下注,你就可以拿到1/10的賭資。
這也是為什麽那麽多人都願意賣身為奴,來到這裏以命搏出路的原因。
隻不過他來到這裏這麽三天了,還沒有人願意在他的身上下注。
畢竟他的身份是一個逃兵,這並不是什麽光彩的身份。
不管是富家公子還是黑鬥好手,都看不起他這樣的人。
沒想到自己今天的運氣確實不錯,隻要解決了眼前的這個新兵蛋子就可以拿到一兩的抽成。
那可是一兩銀子啊,除了他揮霍很久的。
想到這裏的陶錢心念萬千。
下一刻直接附在陳立的耳邊說道。
“兄弟,咱們出來當兵的,不就是為了能有一口飽飯吃嗎?”
“我這次從大營裏邊逃出來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啊。兩想下不來,原先一日吃三餐,現在一日吃一餐還頓頓都是稀粥。”
“再這麽下去咱們還哪有力氣打仗啊,不直接給人家送人頭去就算好的了。”
“相信你也知道這是這兒的規矩,你輸給我,我不殺你。”
“到時候這一兩銀子咱們平分,你得500文,我也得500文,夠咱倆揮霍很久的了。”
抱歉,說完這句話直接自己給了自己一拳倒飛出去。
看起來就像陳立用盾牌把他給頂走了一樣。
一看就知道是個打假賽的好手。
而而被打了這麽一拳的陶錢,在別人的眼裏好像也失去了一部分戰鬥力,從攻勢淩厲開始變得隻攻不守起來。
隻不過隻有明眼人才知道這陶錢是在演戲。
而這整個鬥技場之中唯一的一個明眼人就是那個裁判了。
裁判在這種時候自然不能把這件事情說明砸了自家的招牌。
隻不過他心裏邊的小本本上的陶錢的名字,卻也被他給默默劃掉了。
真把他當成善堂了嗎?
二爺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隻是希望他對麵的那個小子眼界不要那麽淺。
要不然的話,這麽有潛力的種子早早就夭折了,可賺不到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