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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小嫂子

  「小叔子,能不能叫我嫂嫂的時候不要加個小字?好難聽的!什麼叫小嫂嫂,嫂嫂就嫂嫂嘛?不過,叫我姐也行,這樣親熱!哈哈哈!」高小敏趁機又想佔便宜。


  「哈哈哈,叫你姐?有沒搞錯?你這臉皮還真是厚耶,叫你嫂嫂就不錯了,還叫姐?我看你盡想占我便宜對吧?」宋拓義大笑。


  「嘻嘻,也不全是啦,不過小叔子的便宜不佔可是白不佔喲!」高小敏繼續笑。


  「你再過分,我就直接叫你高小敏了,死丫頭一個,還想佔大叔的便宜,你好過分!上輩子我作了什麼孽?要稱呼一個小我十幾歲的死丫頭為嫂嫂?等晚上我再找你老公理論理論,這還沒天理了,他娶個小老婆回家,讓我跟著倒霉,真是的!」宋拓義笑著抱怨道。


  一路上,陽光明媚,秋風習習,加上兩個人一直在說說笑笑的,轉眼便到了醫院的門口。宋拓義發現,這條路他開了將近十年,從來都沒有這麼短暫過。一刻鐘如同一分鐘那麼短暫,這是何道理?

  「小叔子,謝謝你喲!改天我和大叔請你和楊西還有我那可愛的小侄子吃飯!」高小敏用微笑的眼睛看著小叔子。


  「我可是要吃最貴的酒店!」宋拓義半開玩笑地回答。


  「沒問題!」高小敏爽快地回答。


  「那我先走了,回去休息一下,下午我還有手術!」宋拓義略顯疲憊地回答。


  「好的,晚上見了!」高小敏沖著他招了招手,然後走下車去,目送著小叔子離去。


  看著小叔子,她有一種很恍惚的錯覺,要是有一天她真的認錯了人可怎麼辦?

  而宋拓義一路上心情非常沉重,他的腦海里不斷地閃現著兩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讓他做錯了事情后像逃犯一樣逃跑的夜晚。要知道這兩年多來,他在不斷地自責,更在有意無意地尋找著這個女孩子。他當時只想逃得遠遠的,想找到他是他後來的想法,所以他當時逃跑時連她的長相都沒有看清楚,只是依稀記得,在她的腰間有一顆小小的肉痣,這是他對這個女孩子唯一的印記了。


  可是就在幾分鐘之前,他居然無意間發現了這顆肉痣,記憶中似乎是相同的位置,她與她會是同一人嗎?


  宋拓義對自己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應該沒有那麼巧的!應該沒有!


  兩年前的那個夏天,手術一天的宋拓義早早便下班回了家,他想回家美美地睡上一覺,因為在手術台上站了整整十個小時,他實在是太累了。


  回到家時,老婆楊西正坐在家的客廳里,雙手環抱在胸前,臉色並不太好,陰陰沉沉的一副要發作的架式。


  他每天回家楊西這副模樣,他已經習慣了。他無論是早回家還是晚回家,她都有意見,她都會有得說。


  「哎喲,大忙人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這不,宋拓義剛一進家門,這鞋還沒有來得及換,楊西那酸溜溜的話就上來了。


  宋拓義沒有理,他習慣了,所以他當時心靜如水。不像前幾年,一聽見這話,他一準跟她吵架。你說這老公在外面累了一天回到家想好好休息休息,她倒是好,一回家就會挑他的毛病,然後說些無根無據的話,非得大鬧天宮一翻才算罷休。


  宋拓義換完鞋子后準備先進兒子的房間看看兒子,然後再沖涼睡覺,並沒有打算理楊西。


  他剛走到客廳,楊西就吼了起來。


  「宋拓義,你給我站住,為什麼不理人?」楊西滿臉的憤怒地站了起來,然後攔住了他。她最恨的就是宋拓義現在無視於她的存在,就像剛才,她在跟他說話,他卻視她如空氣,目光甚至瞟都不瞟她一眼,她似乎能聽到自己肺在撕裂時發出的響聲。


  「有什麼事情嗎?」宋拓義皺著眉頭,然後很認真地看了她一眼,並用認真地語氣問道。


  「沒事就不能跟你說話了嗎?我問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沒有在醫院跟你那幫賤護士混一起了?」楊西繼續攻擊著宋拓義。


  宋拓義是主任醫生,手下確實有幾個漂亮的醫生跟護士,可就是因為這個,宋拓義總是會遭來挨罵之禍,家庭大戰往往都些這個話題有關係。他若是跟哪個護士和醫生單獨出去吃個飯,或者是開車送送她們回家,被楊西知道的話少不了要發生戰爭,所以這個家,硝煙時刻都是瀰漫著,要不是因為兒子,他甚至連這個家門半步都不想踏進,這張臉,讓他厭煩。


  「我回家晚了你也鬧,回家早了你也這樣,你要我怎麼樣?我現在很累,在手術台上站了一整天,我想沖了涼就休息,可以嗎?」宋拓義的目光中帶著不耐煩,他不想跟她解釋,但是又不得不解釋,他不想吵架,他好累,眼皮子都有些抬不起來了。


  「你一回到家就說累,你在外面怎麼不見你累?你整天跟那些小娘們兒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看上去精神十足啊,一回到家就像打蔫了的狗似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啊?如果你看我不順眼,咱們可以離啊,幹嘛還這樣牽扯不清?」楊西繼續憤怒地沖著他吼,看上去還有些委屈似的。


  宋拓義雖然也想發火,她居然把他比喻成狗,怎叫他不生氣呢?他也解釋了上千上萬遍了,她們是他的同事,也是他的下屬,怎麼可以隨便污辱他們之間的關係?


  「楊西,今天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要無理取鬧行不行?我不想跟你再解釋什麼了,她們,都是我的同事,我們的關係是正常的同事朋友關係,如果你一定要抓著這點不放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你這是在自尋煩惱,也是自找麻煩,如果你堅持要離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為了孩子,最好不要這樣,而且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對你是忠誠的,無論是心還是身體都是忠誠的,信與不信,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宋拓義用嚴肅的表情再次跟她苦口婆心地解釋,這樣的解釋,沒有上千也有上百遍了,他都解釋煩了。


  宋拓義說完后,正準備再次向兒子房間走去,卻不想楊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西裝被她抓得皺巴巴的不說,似還聽到了胸前紐扣掉地上的聲音,而後,目光停留在他的臉上不停地搜索起來。


  「你輕點行不行?女人應該溫柔點,不懂嗎?幹嘛總是這麼兇巴巴地對我呢?」宋拓義見紐扣被扯掉,不滿情緒油然則生。


  楊西根本就不理宋拓義的這番話,繼續在他的身上搜索著,宋拓義不得不佩服尖眼的楊西,愣是從他的肩膀上找到一根約一尺長的黃色頭髮,然後用手指掐了起來,遞到他的眼皮底下,眯著眼睛望著他,聲音卻大得震耳欲聾。


  「宋拓義,你要怎麼解釋?」楊西生氣地問道,臉色在紅而刺眼的燈光下顯得更紅了。


  宋拓義搖了搖頭,然後無奈地問道:「一根頭髮,有什麼好解釋的!」


  「這是普通的頭髮嗎?」楊西臉紅脖子粗地問道,並將頭髮絲更加近距離地放到他的眼前。「這是女人的頭髮,我就奇了怪了,女人的頭髮怎麼會跑到你身上來了?難不成你們工作時都是抱在一起工作的?你說啊,你有本事給我解釋啊?」


  宋拓義也不知道這根頭髮為什麼會跑到他身上,她讓他解釋,他無從解釋,他每天接觸很多的黃頭髮女人,滿大街現在都流行這種顏色,讓他怎麼解釋?


  「楊西,你未免太過分了吧?我每天接觸的人多你又不是不知道,隨便一根頭髮粘在我身上也是有可能的,怎麼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了呢?」宋拓義即無奈又生氣。


  他現在就想休息,不想吵架,可是她怎麼就這麼不放過他呢?

  「我胡說八道嗎?這根本不是病人的頭髮,一看就是你們醫院那個最風流的女護士的頭髮了,無論顏色和長度都是她的,這個臭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專門在醫院勾引你們這些有點權勢的醫生,我早就聽說過了,這是個爛貨呀,我說宋拓義,你要搞女人也搞個純潔點的,這種爛貨你也要未免太低級了吧?」楊西開始口不擇言。她就是這樣,性格衝動,只要她認定的事情對方不承認的話,她就會口不擇言地攻擊你,直到你承認為止,她若是為官,肯定要成就許些的冤案,這不明擺著屈打成招嗎?


  宋拓義現在是又疲憊又生氣,忍無可忍之下,她推了站在跟前發潑的楊西一把,沒有想到他就輕輕一推,卻將她推倒到了地上。


  這下可是不得了了,楊西坐在地上哇地一地大哭起來,並指著宋拓義破口就罵:「宋拓義,你沒良心王八蛋,你怎麼可以這樣推我?你想謀殺我嗎?然後重新找一個?王八蛋,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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