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六章:皇家絕世劍法
沒料到郭暖口中輕飄飄地吐出這樣一句出人意料的話語。遠處站立的李斯有些頭腦處理不過來的感覺。
他愣住了足足半分鐘時間。冷風簌簌在在草場上簌簌的刮著。青草葉尖浮動著。有種天蒼蒼野茫茫的感覺。
忽然李斯仰頭朝天空放聲爽朗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又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是天意。哈哈。天意」。
這李斯和那個先生說了一陣話。不知怎麼的。李斯便突然地爆笑起來了。這讓遠處一側的店老闆米拉提有些摸不著頭腦。聽得懂李斯用大唐話嘀咕著什麼天意之類的話。
此刻的郭暖嘴角上揚。他早就預測到了李斯一定會同自己合作的結局。此刻見一番話奏效。他心情顯得格外舒適愉悅。
「郭暖。沒想到你是郭令公的兒子呢。郭令公有恩與是我李祀一族。作為他的兒子。如今又事請求。我李祀必當全力相助。」
李斯。哦不。現在叫李祀了。他轉身大步返回來到郭暖面前。只見李祀一臉鄭重地抱拳說道。
「呵呵。謝謝。李兄。」
郭暖與李祀隨即進行了一番交流。如今兩人都深知對方的身份。說起話來也就坦誠隨意多了。
話說郭暖因為要實行海隊交給的秘密特種任務來到了青海湖吐蕃與大唐接壤邊界行動。沒料到遭遇到了先前結怨后來又產生情感的朵瑪。過程曲折複雜。一路被追兵追殺輾轉流離到了西域。郭暖不方便對李祀說起其中的緣由。他只是委婉地告訴對方。自己的一個異性朋友遭遇馬匪綁架失散了。他來到至善遠遠碰到很像自己的那個朋友的至善王妃。不過在至善衛隊的嚴密監視下一直沒什麼機會與對方確認。所以在至善孤立無援的情況下不得已找到了只有一面之緣的李祀幫忙。
閑談了一陣。此刻夜幕快要降臨。時刻也不早了。至善城不算很大。不超過五十萬的人口。尤其是這個城市狂熱的角鬥士比賽追捧文化。李祀也從街談巷語中聽聞到了名聲大噪的菊花戰士郭暖。
知道郭暖此刻尚沒有恢復自由身。李祀再次抱拳辭別道:「郭老弟。距離決賽尚有一段時間。我李祀打算為你在幕後好好準備一番。聯絡好自己的朋友和一些綁架王妃的車輛器械。平日如要聯絡。便到米拉提老闆店鋪等待。我會現身。」
郭暖呵呵一笑。他點點頭抱拳回禮。心裡感嘆。別看這位李兄性子一副漫不經心懶懶散散的樣子。可到了認真時候立馬風風火火去執行。郭暖心裡很是感謝。自己果然沒有託付錯人。要不是無意發現了李祀的玉墜。郭暖來找人之前本打算好了事後大出血許諾好欠條僱用這個職業劍客。如今有了郭子儀老爹積下的恩德。這下給了郭暖一個大忙。
至於能不能在殘酷的角斗場有命堅挺到大街上最後的一場。話說強手如雲的競技場可是很困難的。
李祀也郭暖討論的時候。雖然他看得出郭暖的實力。但為了加強安全係數。一副高手氣派的李祀對郭暖說:「郭暖。現在我把皇族李家開創大唐基業的《李氏劍法》秘籍交給你慣用。希望可以為你增加保命的機會。」
告別當時。郭暖嘴巴張得圓圓的。他有些誇張地看著李祀從懷裡掏出一本封面滿是油漬。酒味的線裝小冊子。這就是傳說中皇室李家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的終極皇家劍法。郭暖心裡一陣激動。話說這李祀也真夠意思呢。這本劍法傳言是李世民的收集了跟隨他一起推翻隋朝。逐鹿中原時大大用劍高手武將的大雜燴提煉的精華啊。這估計是一百萬兩白銀都買不了的東西呢。
話說雖然郭暖作為李唐皇室的長公主駙馬爺。相當於皇室外戚。可惜也沒資格翻閱到這本皇族子弟保命的劍法。當然別看長公主昇平一副柔弱溫和的性子。其實偶然有一次郭暖在院子里目瞪口呆地看到自家老婆耍弄了一陣劍法。劍法飄逸靈動。她說是皇家女子劍法。不過她不懂什麼內力之類的。空有招式而已。不過郭暖看昇平的招式頗具有殺傷力。恐怕就算沒有內勁。這高深的女子劍法也可以讓昇平輕鬆地對付幾個小流氓了。
見識了老婆女子劍法的郭暖一陣無語。他瞧見皇家女子劍法都如此厲害。便猜測李唐皇室一定有男子劍法。
如今郭暖因緣巧合地得到了李祀的無私奉獻。頓時一陣感慨。真應了那句話。「命里無時莫強求。船到橋頭自然直。」嘎嘎。郭暖的詩句一直不太好。他只能大體用這兩半句雜交詩句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情。
得了。郭暖感動不已。想到給自己辦事的李祀過的如此落魄。還無私地交給自己一本絕世劍法。他掏出口袋裡那個扁鼻子便宜主人獎賞的所有金幣。一百二十五枚金燦燦都送了出了。李祀也是很大方地收下了。
兩個鬼鬼祟祟的傢伙在草場上合計了半天。很快便一拍而散。各奔東西。米拉提這次收穫挺大。李祀高訴他。晚上上他家借宿。這下估計自己那個痴情無比的可憐女兒要開心死了。米拉提樂呵呵地趕忙回了店鋪。準備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乖女兒。那個不辭而別的壞小子又要回來了。估計女兒樂的定要忙活著張羅豐盛的飯菜款待李祀。
當郭暖踏進扁鼻子莊園后。夜幕正好降臨。扁鼻子沒有因為郭暖延遲了回府時間而生氣。相反。白天他接到了一個大主顧。商談著郭暖在接下來的角斗比賽中要下重額的賭注。這意味著只要郭暖繼續贏幾場。他的身價便是立馬飆升。自然作為郭暖賣身契主人的扁鼻子便會財源滾滾。
看著郭暖的眼睛閃閃發亮。郭暖有些詫異不已。扁鼻子笑眯眯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臉上顯得很是興奮。郭暖猜測這個便宜貴族主人也許並不是出生一開始便是癟鼻子的。也許是常常產生興奮時習慣用手指捏自己的鼻子給捏扁了。不過後來他才發現。其實不一定是很高興興奮時扁鼻子才會用力捏自己的鼻子。其實大多時候他生氣了也會習慣動作狠命捏鼻子。以前購置的角鬥士大多沒有頂用的。一兩場比賽常常便輸了。或者死在與對手角斗中。捏鼻子捏得更狠了。
扁鼻子很開心。當郭暖回到莊園后。他告知郭暖。主人很開心他最近在角斗場英勇的表現。所以決定給他置換一間雅室。這可比郭暖先前那個狹小陰暗。而且沒有傢具空有一張硬板床的小廂房待遇好多了。除此之外。他還給郭暖配備了一個男僕。
至於為什麼不是細心擅長負責日常起居服務的女僕呢。后來通過打聽。郭暖啞然一笑。原來扁鼻子曾經也為一個角斗場比賽取得優秀戰績的角鬥士賞賜過漂亮的女僕。男人嘛。都知道的。除了負責日常起居照顧。漂亮的女僕還有暖床貼身服務功能。也許是一直在壓力巨大的角斗場廝殺造成那位角鬥士需要找個發泄的口子。這下有了女人。除了白天訓練參加角斗。晚上便享受魚水之歡。
沒過半個月。強壯的角鬥士由於縱慾過度。萎了。像是霜打的茄子。沒精打採的。接下來的角斗賽開始走下坡路。戰績越來越差。以前很少遇到對手和負傷。也開始頻頻挫敗和受傷。最後一次角斗中。沒開場一分鐘。一個交鋒便讓對手一把重刀乾脆地砍下了腦袋。
果然女人都是榨乾男人精力的禍水啊。扁鼻子如今很是看好郭暖。但為了這位優秀角鬥士的精力著想。嚴格把控著他的女色一關。
男僕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一個維吾爾族老人。除了駝背眼花。干起雜物到是很勤快。同時他還能流暢地用漢語與郭暖交流。一日三餐的飲食都讓老人家端上來。郭暖總算稍微重溫了一下有人服侍的滋味了。這可是羨煞了菊花團隊的其餘四個隊員。可惜他們要繼續努力拚搏。也許要抵達郭暖的待遇也是有希望的。
羨慕歸羨慕。不過其他四人隊員對於隊長郭暖並不會產生惡意的嫉妒。要知道扁鼻子的角鬥士團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績。全靠郭暖這個靈魂人物支撐起來的。在殘酷的角斗場上。能否取得勝利。或者是最起碼保存性命。很關鍵時候也需要依靠郭暖的援救之手呢。得罪郭暖可不是明智之舉。
聽說四天後的比賽很重要。郭暖的團隊必須連贏三場比賽。扁鼻子告訴郭暖。白天來了一個蒙古大草原的部落王子。他帶著商隊恰好停留在至善。停留了十來天期間。恰好在角斗場觀看了郭暖的幾場不俗的比賽。很是看好郭暖。
所以那個王子在郭暖身上壓了很大的賭注。郭暖必須要贏。看著扁鼻子無比認真的模樣。郭暖估計著賭注應該很龐大。
「多少。」郭暖好奇問道。
扁鼻子攤開五個手指頭在郭暖眼前晃了晃。
「什麼。五萬金幣。」郭暖心裡咯噔一下。這可是全是金燦燦的金子啊。發了發了。轉而心情跌落。可惜就算賣命贏了比賽也不是郭暖的錢。要是輸了…..下場。郭暖不能想象。立馬被扁鼻子打落冷宮。
「不不。是五十萬金幣。」扁鼻子慎重地說道。他嗓音微微顫抖著。話說自己全部身家加起來。一天之內也湊不出這麼多的現金來。賣了他旗下三個私人莊園。一個農場。四個果園。和一千多人的商隊才勉強抵的上這麼多錢幣。
郭暖頓時壓力巨大。話說這位出手闊綽的蒙古游牧部落的王子還真有魄力。雖說郭暖最近在角斗場上的戰鬥一直穩中有升。戰力在廝殺中也一步步得到提升。可是最多也就算是一個潛力股。跟頂尖的角鬥士還是有差距的。
郭暖前世大學里修的經濟學專業涉及到得「風險投資」一詞。郭暖感嘆這位距離現代在一千多年前的王子還懂得這個經濟學操作原理。在潛力股不確定上升階段敢於一擲千金豪賭一把。
不過郭暖一愣。他熟練地用至善語與扁鼻子交流道:「那麼這接下來的三場一定是大部分賭客不看好菊花團隊能贏的比賽吧。」
「恩。沒錯。第一場上對抗的角斗團是去年闖進了前三十強第二十九命。第二場二十一名。第三場是十三名場次的團隊。」扁鼻子語氣無比凝重地說道。
郭暖猛吸了一口氣。話說他清楚地知道。這三支即將對抗的角鬥士團都是堅挺了一年角斗賽的老隊伍。而不是今年的新生團隊。在去年累計三百多隊伍中。能擠進三十強的可是佼佼者行列了。尤其是十三名次的最後一場。難怪目前綜合實力排名一百二十名的菊花團隊很不被絕大部分賭客看好。
「看來為了抗過這三場比賽。我需要臨時抱佛腳修鍊那本神馬無敵的《李氏劍法》了。」
郭暖凝視漆黑天穹暗嘆一聲。前途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