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章:貞潔
「呼呼,熱死了,」
在一片蒼茫氤氳著熱氣騰騰的鹽鹼地土台平原上,一男一女朝西繼續跋涉艱難前行。
這是由一個鹽組成的世界,戈壁灘閃閃的白線,在陽光的照耀下銀光熠熠,郭暖一個踉蹌撲到小土丘上,鼻尖撲哧撲哧地吐著粗氣,沙礫,石膏粉粒,以及鹽鹼沾染了郭暖的臉上一地。
「嘎嘎,這是第幾天了,差不多彈盡糧絕了,」郭暖翻了個身子仰天喘息著,胸口的緊身黑衣服敞開,汗流浹背,熱得他實在難受。
至於朵瑪也是嘴唇發白,烏黑秀髮也由於水分缺失沒有了光澤。
話說郭暖和朵瑪在一個山溝里用吸管補充了水分后,他們繼續朝西邊走去,接連半個月在他們後面緊隨其後的吐蕃軍隊在行進地勢複雜的魔鬼域雅丹地貌時甩在後頭,不過黑衣人卻一直緊跟其後,由於沒有被吐蕃搜救軍隊,黑衣殺手團白天也暴露出行蹤,這樣來說,郭暖和朵瑪無論是在黑夜還是白天都處於極大的危險中了。
昨天夜裡,由於缺水和食物,郭暖和朵瑪聯手撲殺了四個黑衣人,暫時補充了體能,但收穫不算很多,如今白天一到,郭暖和朵瑪又感到饑渴了。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來到這個鬼地方,」朵瑪此刻的雙手早已解下繩子,話說在這無比嚴酷的戈壁,郭暖也不怕她逃跑了,逃,能逃到哪裡去,離開了郭暖,她死得更快。
凝視著那天際邊一座座在地平線破土而出的蘑菇風化岩石,奇形怪狀的,郭暖真恨不得這些蘑菇是可以吃的,那該多好,割下一個幾百斤的風化石蘑菇,抗在肩上,餓了就咬一口,渴了也咬一口,走遍整個柴達木盆地都不怕。
「額,天際正播放著錄像呢,」郭暖眯了眯眼,趴在地上的他側著臉看到了海市蜃樓,風塵滾滾的馬車飛馳而過,路上還有行人,這榆樹林夾道繁盛的市井街道,跟長安的街道多麼像。
「朵瑪,你看到了么,天邊的那個海市蜃樓,」郭暖哼哼唧唧問了一聲。
良久沒有回應,郭暖爬起來盤坐在亂石土堆上,他無語地看到朵瑪正無比肅穆地朝蒼茫大地盡頭的海市蜃樓幻象膜拜著,宗教禮儀一板一眼極為莊重。
「嘎嘎,這有什麼好拜的,只不過是陽光通過空氣折射扭曲,把遠方的現實生活場景投影到了千里之外的地點吧了,」郭暖用腳尖碰了碰朵瑪,她猛地狠狠瞪了頗為無辜郭暖一眼。
「這是神靈降下的福祉,你一個臭男人懂什麼,滾開,」朵瑪俏臉閃過無比的憤懣,破口呵斥道。
其實朵瑪如此的激烈反應還是可以說明的,對於作為一個充滿神秘宗教氣息的高原國度來說,朵瑪身為宗教神女,她對於無法解釋的神秘自然現象自然而然會把宗教神靈加以聯繫,當然了,郭暖大大咧咧地態度擺明是對神祗現象的不尊重嘛,她如何不動怒。
郭暖生氣了,徹底生氣了,那夜金帳心軟放過她一條性命不說,就說綁架了朵瑪之後,這些天他一直沒有虐待過朵瑪,在這荒涼無比的戈壁,只要他有一口吃的,按照女士優先照顧的原則,他也會把大頭的一塊分給朵瑪,好幾次乾涸地要命,郭暖寧願自己吃草根補充水分,也把路途收集的為數不多的水源遞給朵瑪飲用,如今她一向高傲冷漠的態度讓一向心胸寬闊的郭暖在積壓很久后突然火山爆發了。
「臭女人,你說什麼,那個海市蜃樓的破爛玩意可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神祗,」郭暖怒了,他覺得對一個女人越寬容,她便會越蹬鼻子上臉,反而瞧不起男人的辛勞付出。
郭暖從朵瑪背部像是頭憤怒的公牛,此刻怒氣沖沖的他一把箍住朵瑪的手腕拉扯,朵瑪由於專心跪拜著被郭暖一拉扯時頓時失去了重心。
「啪,」郭暖一巴掌甩在了那絕色容顏上,清脆無比,在朵瑪側臉上立即閃過一道鮮紅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朵瑪的嘴唇慢慢溢出一絲鮮血,她倔強不屈的臉上那一雙越發無情冷漠的眼睛閃過濃濃的恨意,此刻說完一句后便一言不發怔怔地看著郭暖。
「怎麼了,你要報復我,叫你的吐蕃兵來把我千刀萬剮啊,」郭暖哼哼冷笑了,對於朵瑪越發無言蔑視的眼神,好似天下男人都如同螻蟻般的蔑視,那絕對是對於一個男人的侮辱,他怒火中燒,真是感覺越來越氣。
「聖女么,聖女就了不起嗎,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聖女有多純潔,」郭暖憤怒中失去了理性,面對躺卧著冷冷目視他的朵瑪,由於一番爭執拉扯導致朵瑪胸前衣衫撕裂,裡面豐滿雪白勾引起無限**,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神色。
「你想……幹什麼,」朵瑪看著郭暖憤怒的臉色中隱藏的暴動,她下意識感到不妙,趕緊護住胸口閃現出略微的驚慌。
「幹什麼,你是哥想幹什麼,我要你,」郭暖獰笑一聲,反正這該死的戈壁里,兩人都到了山窮水盡了,過不久便渴死,面對這樣一個心狠冷酷的女人,腦海里閃現一個念頭,臨死之前那就縱慾好好羞辱她一次吧。
郭暖一撲而上,嬌小軀體的朵瑪荒亂中躲閃不及,一個野蠻霸道的男性軀體狠狠貼上她,毫不憐香惜玉地強硬撬開她的唇齒,拚命吮吸著女子獨有的香津唾液。
「嗤,,」清晰刺耳的布帛撕裂聲,朵瑪胸前頓時露出一片春色,女子無比嬌羞憤怒的掙扎著,但在郭暖無比強壯的臂彎捆住下,她無可奈何,感受著胸前那豐滿的肉團被眼前可惡的男人雙手狠命揉捏著不斷變形。
「不要,」女子虛弱得呻吟著,她純美的臉頰緩緩流下兩行清淚,儘管她用柔弱的雙手拚命推開那火熱結實的胸膛,但是無可奈何。
「哼,什麼不要,盡然你那麼重視什麼宗教聖女的貞潔,那就讓我這個你最為厭惡的臭男人奪走吧,」
隨著一聲壓低嗓音的怒喝,郭暖伸手褪下了朵瑪的褻褲,立馬露出渾圓白嫩的玉腿。
下面三角地帶只留下一條薄絲短褲。
「郭暖,你是後悔的,我一定會殺了你,」朵瑪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淚流不止,這一句話讓郭暖更為憤怒不必。
「殺吧,如果你能殺了我,」
一對白花花的肉體**著在散亂的石碓滾動著….省略
夕陽西下,漸漸西沉,遠方撩起一一捲煙塵,黑衣人匆匆趕來了,個個身手敏捷地跳躍在蘑菇石林叢中。
「呼呼,瘋狂后好似還沒死掉,」郭暖把朵瑪的衣服朝她身上一遮。
看著地上那一灘處女紅血跡,郭暖瘋狂后的理性漸漸恢復。
「走吧,幫你殺了這些黑衣人,我送你回家,」心中有些沉重,郭暖看著衣衫凌亂的女子,想起方才的無比激情瘋狂,他在心中泛起了對於這個吐蕃公主的憐意。
「我對你的仇恨從此一筆勾銷,如果我們以後還能活下去,你要是狠我的話,儘管派人來追殺我,哥一一接著,當然我不會還手,也不會坐以待斃,死不死的成看你本事,」郭暖冷冷的拋下一句。
他兀自轉身準備下山樑,前面的黑衣人又出現得,他們得趕緊離開,當然他估計憑著極為頑強生存渴望的朵瑪也會自覺跟著自己一塊離開,不過這次他卻想錯了。
「嘩,,,」一聲碎石子滑動的聲音,敏銳的郭暖感覺到了不妙。
轉身一看,此刻的朵瑪形同毫無感情的機器,衣不遮體的她眼角泛著淚亦步亦趨地蹣跚邁到懸崖邊,低下便是險峻陡峭的山谷,深達一百多米。
「朵瑪,你瘋了,,,」郭暖心中一驚,他怒吼著轉身奔跑過去。
「呵,你這個可惡的男人,」眼眸中包含著無比複雜的情緒,晚風輕拂飄散著絕美女子的髮絲飛揚,一聲悄然悲涼的呢喃一字一句地敲打著郭暖的心坎,顫抖,沉重。
活了二十歲以來,身為宗教聖女,她在精神和肉體上保持著對於無上神靈的貞潔。
短短半個多月,這個突然闖入她生命軌跡的男人,給過她二十年都無法遭遇的體會,那夜的曖昧纏綿,她忘不了,即使在心裡偶然觸動回憶,當也會突然湧出那畫面,如今他卻再次做了更過分了事情。
恨么,恍然間,冥冥天地,一切好似沒有信仰的依託,糾結的情緒蔓延心頭,百感交集,無從述說。
「郭暖,我會記得你的,即使是化作一縷幽魂,再見,」清冷的淚再次滑落,飄散,墜落空氣中隨著晚風飛散,懸崖,深深的懸崖。
一聲無比不甘的怒吼:「不,,,你他媽的給我停下,」郭暖咬牙切齒的怒吼聲剎那間劃破寂寥混沌的天穹。
一個縱身飛躍,郭暖毫不猶疑地撲向懸崖,俏麗佇立的女子突然先他一步躍下斷崖….
「呵呵,野蠻女人,哥不允許你死,你怎麼能自作主張地死掉呢……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