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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麋鹿幼崽的治愈能力

  “那我接下來是帶冉冉去玩嗎?”遲暄在這方麵不是專業的,以談鬱琛對催眠的理解,他可能知道多一點。


  “這個真的不好,我跟她一起住了兩個月,中間她會出差,我總感覺試圖打開冉冉的心房不現實,如果沒有藥物,我覺得一切都是徒勞的。”


  不是談鬱琛危言聳聽,或者對蘇沁冉不自信,而是事實證明如此,蘇沁冉其實是一個很強大的人,但是又很矛盾,她的內心有一個毀滅地魔鬼。


  但是談鬱琛不知道應該怎麽告訴遲暄蘇沁冉內心的魔鬼會一直在,他們這些人在一個可以被預言為滅世的魔鬼麵前是不夠看的。


  因為遲暄不會信,遲家向來不信宿命,就像遲暄可以在被誤導蘇沁冉活不過三十歲之後投入了盛如淵看到直接氣炸的資金去研究一個三百年的未解之謎。


  當然,現在的盛如淵也不是當時的盛如淵了,他們隻是一群苟延殘喘,靠著這個世界的不真實存貨下來的見不得光的遺存而已。


  遲暄在談鬱琛沉思的這段時間沉默了很久,最後,遲暄:“師兄,有沒有辦法讓冉冉失憶,一段時間也好。”


  “這個你得問盛如淵,我雖然會催眠但是我不懂失憶的機理,不過按照我一直以來的觀察,盛如淵的失憶向來不靠譜。”


  談鬱琛發誓他沒有刻意去黑盛如淵,他上次算了那麽久還是讓蘇沁冉逐漸恢複了記憶,而且他以前幾次想讓人失憶都在關鍵時刻出事,簡直就是坑自己的神技。


  “他?別了吧,最近我找他分析白長緣和江梓榆的身體狀況,他翹班跟祁易舒跑了。”起這事遲暄就心疼自己的頭發。


  那個時候盛如淵剛從醫院被放出來,江梓榆帶著白長緣找到他讓他幫忙檢查白長緣會不會存在遺傳疾病。


  因為江梓榆一開始就知道黑衣饒實驗可能存在備份,隻是不知道是誰弄出來的備份,也不知道備份在哪。


  直到他在實驗室看到差點被解剖的白長緣,此出江梓榆再次問候程漠,他到底是怎麽覺得一個會被遲暄多此武力威脅的人是有預謀被抓的?

  因為江梓榆及時的英雄救美,白長緣免於一死,當然這事隻有遲暄和當事人知道,外界還是保持了對於號稱安保世界第一的白長緣的麵子,他這還不如遲暄的連監控都沒有呢。


  看在江梓榆這個工具人也比較好用的情況下,遲暄找了另一個熟悉業務的工具人盛如淵,但是這家夥在到達新實驗室之前藏身祁易舒的員工隊伍跑路了……


  作為老對手,談鬱琛終於找回了一點自信,這就是戀愛降智的表現,當遲暄的工具人保平安懂不懂?


  不過這也給談鬱琛提供了新思路,他思索了一下,問:“那你找到羅簡沒有?其實你有沒有覺得冉冉的情緒出現問題是在那幅蘭花出現之後,在那之前你也瞞著她,但是她不也好好的?”


  “蘭花?”遲暄突然意識到那幅蘭花從何而來沒有結果,隻是所有人默認蘭花是盛如淵兒子也就是黑衣人組織所為而已。


  既然牡丹是替代品,那就明這幅蘭花確認銷毀,那是誰畫出了這幅蘭花,它的目的也許不是混淆視聽,而是有其他的作用。

  羅簡在島爆炸之後隻能算失蹤,而且她有機會跟盛如淵談副本複活的事情,但是她一直沒有,難道這一切都跟羅簡有關?

  那麽,程漠和楚莫為在遲靜雅那裏發現的證據到底有沒有用?高點點最後都沒有給出什麽回複,高研直接自己來了,這次帶走複活的甄棠之後高研脫離高家……


  然而,高點點同時下落不明……


  “師兄,鄭瑜呢?”遲暄覺得羅雨兒確實不需要擔心,因為這個饒性格決定她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羅簡利用,但是不會一直被利用。


  但是現在她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作為一直以來被捧著長大的人,羅雨兒應該會滿意現在這個另一半,畢竟是個很會的富婆。


  “不在我實驗室的隔離室?你找逸哲拿鑰匙了嗎?”起方逸哲,談鬱琛的語氣瞬間無奈了起來,他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麵對他,方逸哲雖然曾經渣男戰績斐然,但是也不會騙人。


  所以自己這個騙子會不會被他一輩子拉黑啊?

  “拿了,不過既然到這裏了,我還是一句,卡爾方逸哲最近很不對,差點在度假區馬場附近的湖裏淹死,你最好還是趕緊回去。”遲暄當然另有想法,你再不回去誰給我控製製藥行業?


  “什麽?”談鬱琛由於過分激動吵醒了談垚,他隻能把孩按回去,順路拉下擋板。


  “你沒聽錯,趕緊回去,不就是跪兩鍵盤嗎?沒事的,師兄你這身子骨還是扛得住的。”遲暄知道跪鍵盤這事還是在卡爾家的團子那裏。


  “你去跪一個試試!”談鬱琛暴躁了,不行他必須攛掇蘇沁冉讓遲暄跪一次鍵盤,過分了,這麽不尊重別人隱私的嗎?這叫閨房之樂懂嗎?


  “冉冉不會的。”遲暄對此非常自信,但是打臉這東西偶爾就是那麽神奇,至於他以後被罰跟家裏破孩一起跪鍵盤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牽”談鬱琛覺得有必要轉移話題,不然會被秀死,“這段時間你最好就當不知道冉冉的症狀,跟她道個歉,然後讓這件事過去,我試過比較好用。”


  “等她生完孩子之後再嘛?但是你這麽一提,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遲暄現在對那幅蘭花表示惡心。


  白長緣上次查到江梓榆那裏,但是江梓榆表示並不知道蘭花怎麽會事,他隻是去找羅簡的,但是沒找到,發現白長緣比較對他口味就下手了。


  這件事就讓遲暄覺得更加蹊蹺了,當時是有人抓白長緣催眠,然後被他截胡了……


  “你是不是沒有抓過白長緣?”遲暄終於發現了問題在哪。


  “嗯,沒有啊,我要抓他早動手了,我還是清楚你跟白家的關係沒有跟我的好,雖然你誰都防著,遲家家主,也就隻有你的心上人能讓你有損失了。”談鬱琛也想到了那個時候的問題。


  “有問題……但是羅簡失蹤了……”遲暄喃喃自語。


  “現在確實沒辦法,而且如果按照你的邏輯,我猜你誰都不會告訴的,所以我勸你帶冉冉回家,至於玩,我覺得你家那個山頭兩個月也玩不完。”

  著著,談鬱琛突然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搞一個山頭?其實遲家那一片山頭隻是個調侃,那是一片濕地,估計能搞個景區。


  “也對……”遲暄多年沒有正緊回家住過,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家的地界這些年發生了什麽,反正不會少一塊地就行了。


  “好了,我在開車,你自己決定一下。”談鬱琛著就掛電話了,談垚差不多也快醒了,得找個地方喂飯。


  遲暄表示我就問了個寂寞,扔掉手機,看了看一邊的一窩白色麋鹿,他會不會被蘇沁冉懷疑有什麽不正當交易?可是這真的是他前段時間卜偵探在某救助站的工作人員那裏帶回來的。


  準確的是強迫他帶回來的,因為沒錢實在養不活了,那一片的麋鹿基本絕種了,放歸野外也是個死。


  “不管了,就你們了。”遲暄抱起麋鹿的籃子回到房間。


  其實他也挺喜歡這三隻家夥的,那個大大的眼睛不要太可愛,而且觀察了幾也很溫順,就是比較能吃,這不是問題。


  這三隻麋鹿被接回來的時候差不多能站起來了,經過遲暄幾魔鬼訓練能走了,就是不太穩,看著遲暄還有點害怕。


  海麵上,月亮很圓,很亮,海風輕拂,景色宜人,蘇沁冉醒過來的時候有點懵,就看著窗子外的景色發呆了好久,然後聽到背後有聲音。


  是麋鹿準備從籃子裏出來,但是被毯子絆住了,畢竟是從就沒有被好好照鼓家夥,身體還是比較弱的。


  “什麽東西?”蘇沁冉翻身看情況,然後看到了月光映照下的三隻雪白的團子。


  “好可愛……”蘇沁冉想走過去,然後被鏈子拽了一下,遲暄被這個動靜驚醒了。


  “冉冉,你醒了?餓嗎?這次出來沒帶多少好吃的石材,隻有白粥。”遲暄端著碗繞過籃子走到蘇沁冉身邊。


  粥上麵是肉鬆,蘇沁冉隻是看了一眼,肚子就開始叫,默默看了一眼遲暄接受投喂。


  遲暄不知道這是蘇沁冉時候的味道,對於蘇沁冉而言肉鬆其實是一件奢侈品,那個時候隻有蘇奶奶會給她買那種一袋,隻能吃幾的肉鬆。


  這是她童年很美好的回憶,每次都要等粥都吃完了才會吃上麵那一點已經潮掉聊肉鬆,也許是經曆太多,加上現在有點崩潰,蘇沁冉吃著吃著就哭了。


  “怎麽了?燙到了?不好吃?”遲暄趕緊放下碗,沒有餐巾紙,昂貴的襯衫袖子就被遲暄慌亂地用了。


  “不是。”蘇沁冉覺得現在地自己好丟人,開始咬著嘴唇控製自己的情緒,但是眼淚就是止不住,最後她放棄了,“你幹嘛給我吃肉鬆?換成青菜不好嗎?”


  遲暄弄不清情況,就算他調查再仔細也不會注意到這些,因為沒人會寫下來,所以遲暄隻知道蘇沁冉被人欺負的事。


  “那個,是我的錯,以後不吃了,可是蔬菜不好保存,船上就沒有放,我現在讓人去買。”著遲暄準備去找人。

  “為什麽不吃,那麽好吃……”蘇沁冉潛意識覺得自己無理取鬧,但是就是控製不住。


  “那是粥不好吃?冉冉,你跟我怎麽了好不好?或者你是不是不開心,你打回來?”遲暄隻能想到蘇沁冉還在為自己剛才打她的事生氣。


  一直以來從來沒有人這麽耐心地對蘇沁冉,談鬱琛一直是出問題就會離開,而且常年表現得比蘇沁冉更加幼稚。


  所以,蘇沁冉突然有了傾訴的想法,把時候的那點事斷斷續續地了出來,遲暄很心疼,雖然他一直以來對生活沒什麽要求,但是什麽也不缺。


  當然這也給遲暄提供了一個思路,也許治愈蘇沁冉得從她地童年開始,不僅是她被欺負地那段時間,還有她留戀地那段時間。


  “冉冉,那麽你還是喜歡的,那吃完好不好,然後讓這三隻家夥陪你玩一會。”遲暄現在正在模擬如何哄孩,其實他不會,不然不會養出米米這種獅子。


  “他們是什麽?”蘇沁冉雖然喜歡動物世界,但是印象裏沒有見過麋鹿幼崽。


  “麋鹿啊。”


  不出遲暄所料,蘇沁冉瞬間變臉:“你又做什麽牢底坐穿的事情了?”


  “是救助中心的人強塞給我的好不好?我懷疑是他們沒錢了準備賴上我!”遲暄一定要在這種事情上為自己辯解清楚的。


  “哦,這樣啊,挺好的,好可愛。”蘇沁冉著著自己拿起了碗。


  遲暄覺得也許轉移注意了也是個好辦法,要不在自家後山開個動物園?可是自己還想弄兩匹馬,怎麽樣才能不衝突呢?

  蘇沁冉看著遲暄略微有點不情願地打開鏈子上的鎖,然後徹底忽視了老公的存在,果然白白的,毛茸茸的,軟軟的東西對所有女孩子都有吸引力。


  對此,遲暄無奈搖頭,然後拿著碗走了,等他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蘇沁冉一臉我為什麽沒有第三隻手的表情看樣子準備給麋鹿把腦袋薅禿了。


  “冉冉,下手輕點,禿了。”遲暄從背後抱住蘇沁冉的腰,撫摸著蘇沁冉的肚子,內心隻有一個想法,崽子你趕緊出來,你爹覺得你礙眼。


  也許是遲暄忘記簾初沒臉沒皮要蘇沁冉生孩子的場麵了,大概是在所有真愛的父母麵前孩子就是個一時衝動的意外。


  “遲暄我想跟你商量個事。”蘇沁冉情緒緩和了不少,準備重操舊業,挑戰遲暄的心理承受能力。


  “好,你。”此時的遲暄完全不知道自家媳婦這兩個月來在某些方麵的戰績。


  “我一直在觀察公司附近那個貧民窟的情況,我覺得那邊肯定涉及販賣人口的案子,我得……”


  “等一下。”遲暄其實反應了一下自己公司附近沒有貧民窟,這才想起蘇沁冉的是她公司對麵,“你又要幹什麽?知道自己是個孕婦嗎?八個多月了,你能不能乖一點?”


  “可是這種事不是早一水落石出早一少一個受害者嗎?”蘇沁冉覺得可能沒戲,到底應該如何講道理才能讓遲暄放自己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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