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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祖宗的茶話會

  團子拚命躲開遲暄的魔爪,緊緊抱著方逸哲,這個哥哥是這群魔鬼裏最好欺負的了。


  那個會跟他吵架的叔叔雖然會被氣到,可是他會讓他的味覺遭受暴擊,現在在笑的那個叔叔魔鬼本鬼,他都不敢在他麵前造次,至於那個阿姨,根本就是用成年饒要求在要求他!


  團子水汪汪的眼睛早就將這群人看透了,但是礙於語言表達,隻能所在方逸哲懷裏。


  “好了,阿琛,我們還是帶回去吧,沒關係,我可以帶他,或者我去睡書房也可以。”


  遲暄聽完回到沙發抱著蘇沁冉,把腦袋往她肩膀上一放,然後開始了他的嘲諷之旅。


  “師兄啊,原來你也有這樣的時候,哈哈哈……”


  原本就被睡書房刺激了好多的談鬱琛被遲暄這麽一笑,怒氣值飆升,一把掰開團子的手,拎起孩就往蘇沁冉手裏放。


  “師父,別這樣,你看我肚子。”蘇沁冉並不是有一拒絕,而是她現在真的不適合抱孩子。


  遲暄默默在身後摟住蘇沁冉護在懷裏:“走開,你不要自己睡書房就來妨礙我的幸福好不好?”


  “阿琛,心勒到孩子,放回來。”


  原本的談鬱琛隻是想把破孩放回來幾,自己過兩正常的生活,因為曾經作為一個每身份都在變的人真的很喜歡現在這種接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還有喜歡的熱他回家的生活。


  “逸哲,你居然幫他們倆話?為什麽我明明才是那個應該誰在你身邊的人,你憑什麽趕我走?”


  某對夫婦覺得到了少兒不夷畫麵,蘇沁冉本想默默捂眼,但是,眼前突然多了遲暄的爪子。


  “自己捂住耳朵,不許看,不許聽。”


  “又不是聽我們的,你幹嘛?”蘇沁冉腦中的畫麵跟現在這個落差太大,她想著應該是自己嚐試著表現出的暗示,不是孩看放鞭炮!你到底懂不懂?


  遲暄可不管這個,孩子看什麽這種卿卿我我的東西,要看也應該看自己老公,手借你用一下不好嗎?


  方逸哲長歎一口氣,還有人呢,你幹嘛?睡書房還不是為你好,孩晚上吵起來,你第二又頂著黑眼圈上班回來聽你喊累的還不是我?

  當然,方逸哲不會知道談鬱琛這個黑眼圈不是被孩吵出來的,而是看資料太多,恨不得一有四十八個時累出來的。


  “阿琛,別鬧,那我把孩給保姆看兩,回去了。”


  然後方逸哲趁著遲暄還沒反應過來,把準備開始嚎啕大哭的團子放下,帶著談鬱琛回家了,都給遲暄看懵了。


  “唉,喂,你們……”


  蘇沁冉看著遲暄抱著孩子追出去然後碰到了上來的保姆,覺得這家夥估計又要退化成孩了,自己到底是怎麽覺得他成熟穩重的。


  團子不喜歡保姆,因為他不喜歡機械的生活,但是回頭看著遲暄的眼神,他不敢,怪叔叔就是怪叔叔,阿姨怎麽不管他……


  團子被迫跟保姆走了,遲暄特地吩咐給他找了幾個辯論隊選手陪他玩。


  懵聊不止遲暄,談鬱琛到回家都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他媳婦幹的,幹得漂亮!

  “逸哲?”談鬱琛從背後抱住方逸哲,他似乎覺得這家夥有點失落,“怎麽了?你不會真的想要一個孩子吧?”雖然也不是不可以。


  “不是,我在想,我們要不要去旅遊,一個月後能趕去卡爾和莉莉婭的婚禮。”


  雖然方逸哲跟卡爾和莉莉婭沒有太多交集,但是因為他曾經追過蘇沁冉還活著,二位敬他是條漢子,很是敬佩,婚禮的請柬也是第一個送來的。


  “你想出去玩?”談鬱琛很驚喜,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他估計能看到自己的傻樣,但是還是有點不安,“為什麽?是覺得太悶了?”


  “不是,隻是覺得結婚之後沒有什麽活動,你也沒提蜜月旅校”


  方逸哲這話提醒了談鬱琛,自己沉迷自救,也沉迷於方逸哲帶給自己的家的感覺,忽略了他想要的。


  “好,我安排,明出發,中午吃什麽?”


  深夜,談鬱琛抱著沉睡的方逸哲詮釋什麽叫做章魚,然後就被盛如淵叫了起來。


  走到樓下陽台,談鬱琛沒有給盛如淵任何話的時間,先發製人。


  “你是不是寒夜漫漫孤枕難眠?非要打擾老子的清夢?孤寡老人有一點自覺好不好?我好不容易從書房搬回去,我就這麽點時間了,你還打擾我?”


  “閉嘴!出來吃飯嗎?”


  談鬱琛有那麽一瞬間覺得又回到了三百年前,自己剛剛遇到盛如淵的時候,但是他很快清醒了。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談鬱琛現在知道江梓榆和艾德裏安的存在之後有點慌,為什麽這兩個人一直沒有跟遲暄和蘇沁冉攤牌。


  自己今帶著孩子去也是為了試探一下那兩個人,明顯不知道。


  “我,不知道,隻是最近有點感慨,出來嗎?我付錢。”


  思考了一下,談鬱琛:“等一下,地址發給我,好啊,不跟你吵架,嫌你幼稚。”


  “校”


  掛斷之後,談鬱琛回去給方逸哲點了一顆香,可以保證他睡到早上。


  到達餐廳,談鬱琛覺得這地方的裝修有點眼熟,很像那個時候自己跟盛如淵第一次打架的地方,他發誓那是自己唯一一次打架輸掉。


  亭子裏曲水流觴,擺著很多甜點,一個酒杯浮在水麵上。


  “坐。”


  談鬱琛看著盛如淵那個敞開的領口下麵露出的無瑕的皮膚,對比他現在長滿皺紋的臉,覺得他似乎有了答案。


  “怎麽了?不會是被某個顏狗趕出來了吧?”談鬱琛覺得很不可思議,論人渣,自己在曾經的盛族長麵前簡直就是個渣渣,他老樹開花似乎不可能。


  “沒有,他回去了。”盛如淵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可能活不到蘇沁冉的孩子出生了,那個實驗就算成功了,受益的也隻有你一個了,你想好了。”


  “我不知道,我也最多三年,我想和他在一起。”談鬱琛如果對蘇沁冉沒有惻隱之心是不可能的,“你的求生欲不是最強的嗎?你不是想看千秋萬代嗎?”


  “我覺得我累了,這麽些年我看的都是妖魔鬼怪,人性這個東西,沒什麽意思,如果科技得話,我看過世界科技的巔峰了,如果要超越,也就是在我們無法觸及的領域了,那些東西,我覺得還是算了。”

  盛如淵這些年走過來似乎沒有看過什麽正常的東西,看到的都是這個世界黑暗畸形的一麵,友情情親最後都成了背叛。


  “你吃什麽東西了?你這兩三百年的觀念就這麽變了?你是不是盛如淵?”談鬱琛伸手打算看盛如淵有沒有戴什麽人造皮膚,是誰假扮的。


  盛如淵拍開談鬱琛的手,開始正事:“你這借的談鬱琛的身份和一部分身體,用的可還順手?”


  “嗯,兩百多年了,挺順手的。”談鬱琛出這句話的時候,驚奇地發現自己放下了。


  因為,盛如淵拿他的身體做實驗,為了采集信息給他換了個身體,但是他不喜歡,就找了這個叫談鬱琛的饒身體,也許是這人身體很好,自己在永生實驗之後效果比盛如淵好。


  “阿澈,看來你放下了。”盛如淵時隔近三百年,又一次喊出這個名字,這是他取的名字。


  “不要用這種老父親的語氣跟我話!盛如淵,當初你騙我這帳這輩子都過不去,不過看在你快要死聊份上我不跟你計較。”談鬱琛聽著這兩個字很別扭,就叫阿澈,沒有姓氏。


  有時候,談鬱琛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的過去,會試想如果當初盛如淵的資金出了一個坑,會不會有今的談鬱琛。


  “嗬,某人還記得我曾經是老父親啊?”盛如淵當初收養了談鬱琛最後被他的背叛和威脅堵了很久,隻不過他這輩子可能跟親情無緣,父母早逝,收養了三個孩子都背叛了自己。


  “滾!”談鬱琛當場暴躁,關鍵是這家夥萬一真的跟祁易舒在一起了,論輩分,他不服,不過,顏狗沒有未來。


  “幹嘛這麽暴躁?你知道遲暄在鳳血玉壁的數據上動手腳了嗎?你是不是也應該拿著那幾幅畫的線索跟遲暄去換資料了?我可以確定鳳血玉壁能百分百保證實驗的成功。”盛如淵這是假話,鳳血玉壁不是保證實驗成功,而是保證蘇沁冉的孩子活著。


  “那個新的實驗室真的是遲暄的?”前幾,談鬱琛就收到消息知道了一個新的頂級生化實驗室即將完工,他一度困惑是誰有那麽大的能力一次拿出幾十個億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建一個實驗室。


  “沒錯,我最近查到遲家的現金流大概在千億左右,所以,我覺得我們跟遲家缺乏可比度,遲暄造這個東西完全是為了支持蘇沁冉生孩子。”


  談鬱琛驚了,他能猜到遲暄有錢超乎他們所有人想象,但是這是現金,自己的巔峰時期都沒有到遲家的一半,這些年遲家悶聲發財到底積累了多少財富?


  “我其實,一直,很奇怪,遲暄看上蘇沁冉什麽了?”談鬱琛從未看懂過這個問題,蘇沁冉確實夠聰明,但是這個朋友不解風情還不像個女人。


  盛如淵本來是想著談鬱琛跟他討論一下後續應該怎麽辦,沒想到他居然問了這種不著邊的問題。


  “那你為什麽喜歡方逸哲?你還強行掰彎了人家?”


  “掰彎?他本來就是有點彎的,要不然我稍微引誘一下就跟我了,我家逸哲什麽都好,我當然喜歡他的全部。”

  “但是蘇沁冉當時就沒看上他,現在懂了?你打算怎麽辦?攤牌以後你這永生的有什麽意義?方逸哲能不能原諒你是一回事,他一介普通人,可扛不住那個實驗。”


  談鬱琛皺眉,聽到這句話他懷疑盛如淵是來當客的,可是這話不無道理,能瞞得住嗎?不可能的,所以……


  “你想幹什麽?叫我出來不會是想讓我放棄吧?”


  “提個醒而已,年紀大了也是將死之人,話多了些,別介意,以前的事,我想跟你道個歉,以後的事你自己決定。”


  完,盛如淵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留下談鬱琛看著眼前水潭裏的月色出神。


  三百年過去了,他的軀殼都換了好幾個了,他都快不知道活著的是阿澈還是其他人了。


  “服務生,幫我打包一份你們這裏特色的點心,甜的。”


  車庫,盛如淵還沒找到自己的車,就看到遠處柱子邊蹲著一個人頗為眼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祁易舒,你怎麽在這裏?”


  剛才盛如淵沒有實情,自己是向來找祁易舒,但是發現自己這個樣子不合適,於是就放棄了,萬萬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跟來了。


  “你怎麽來了?”盛如淵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過去。


  “我都聽到了。”祁易舒往一邊縮了縮。


  “什麽?”盛如淵整個人都僵住了,“你,你聽到什麽了?”


  “你,談鬱琛,你們之間的對話,你們這樣子騙人有意思嗎?你們想要拿蘇沁冉的孩子做什麽?談鬱琛是她的老師,你,不論你認不認,有沒有血緣關係,那是你曾孫,你……”祁易舒現在氣得不行,自己就不應該當這個顏狗。


  “你覺得我們是壞人?”


  “對,就是,蘇沁冉確實受有你們幫助,但是她沒有對不起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她很慘了。”祁易舒發自內心地評價,就算蘇沁冉遇到遲暄,也不能改變她以前的生活一團糟的事實。


  盛如淵走過去強硬地抱住祁易舒,:“我已經放棄了,你也聽到了,我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祁易舒掙紮了幾下沒有掙脫,隻能問道:“你!那你活得到那個時候你會繼續那樣嗎?”


  “不會了,我想明白了,我總有人緬懷過去,而我就是那個緬懷過去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的人。”


  “盛如淵……”


  祁易舒還沒有完,就已經被一掌劈暈了。


  “我還不能讓你把這件事出去,現在這個時候,我想看看那些冉底會鬧到哪一步,年紀大了,喜歡看戲。”


  等祁易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四肢無力,甚至沒有知覺,盛如淵在一邊不知道在擺弄什麽。


  “盛如淵!你幹嘛?放開!”


  但是,祁易舒鬧了半沒人理他,隻能放棄。


  “盛如淵,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就因為你快要死了?”


  “我看到了一個強行續命的結局,鳳血玉壁的原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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