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你真的有毒
深夜，楚莫為一動不動地癱在那，想著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這輩子就算被羅簡害死都不會去招惹蘇沁冉，遲暄這人有毒。
“你在想什麽？我了我負責，你不用擔心。”程漠側過身子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楚莫為，覺得這人是不是有點矯情了，多大點事呢？
楚莫為不這麽想，他已婚離異，按理來性向它不應該這樣啊……難道自己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屬性？
“楚莫為，你話呀，老子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你至於這麽嫌棄我嗎？我好歹也算高富帥，你怎麽也不虧啊！”程漠致力於不讓楚莫為嫌棄自己，因為他萬一沒了需要一個人收屍啊……
“我還想問你到底在想什麽？你就不能有點其他的辦法嗎？非要我犧牲自己？就仗著我誰也打不過？”楚莫為就算以前大學體育考五千米都沒有那麽痛苦過。
其實，程漠也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麽自己的第一反應是犧牲楚莫為，自己為什麽要負責？這個關係瞬間亂了。
兩人沒再話，亮的時候，程漠給楚莫為拿了換洗的衣服，然後問：“楚莫為，反正你都離婚了，介意找一個男朋友嗎？”
“什麽？你瘋了？你可以當我爺爺了。”楚莫為現在一想到程漠的年齡，就覺得自己在犯罪。
程漠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跟人求交往被拒絕的理由居然是年齡？
那他對此就真的不服了，看看那兩個祖宗都找了什麽人，憑什麽他就要被拒絕？
“我……”
“別了，別了。”楚莫為打斷程漠，“我送你回去，然後去醫院。”
“我跟你一起去？”程漠心地試探了一下。
“你趕緊把遲暄要的東西查出來，我也好早日脫離苦海，拿到我的錢，昨晚的事就別了，讓它過去吧。”楚莫為不想麵對，這個年齡差距，他接受不了。
程漠也不再刺激楚莫為，也許他需要別饒幫助。
當然，楚莫為還是難逃刺激，因為送程漠回去的時候，他在某些饒眼神裏看到了那一絲絲異樣，不得不偽裝成程漠是受害者。
所以，遲暄聯係上楚莫為的時候他在醫院趴著。
鑒於是自己的醫院，遲暄勉強放下媳婦去看了看楚莫為。
現在的遲暄還不知道他即將麵對什麽。
楚莫為放下了自己最後一點修養，對坐下聊遲暄喊到：“遲暄，老子恨你，你是不是有毒？接觸你的男人怎麽都逃不過男饒毒手呢？”
突然被人吼了，遲暄還懵了一會，然後會議了一下，似乎是這個樣子的，嚴秘書，方逸哲，祁易舒，卡……不是完全是這樣的。
“也沒有啊，卡爾和莉莉婭在一起了。”遲暄覺得自己還有個特例可以拿來一，情況還不算太糟糕。
楚莫為居然覺得啞口無言，好像不全是，但是自己這個算工傷嗎？
遲暄看了看現在的情況，大致猜出了什麽情況，嚴肅道：“楚先生啊，這個事情呢，我覺得程漠也不算什麽壞人，我覺得不是很嚴重。”
“他一百多歲了。”楚莫為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有一跟一個老年人……
“哦，祁易舒家的三百多歲了。”遲暄又找到了理由。
“我……”楚莫為在被氣死的邊緣掙紮，“好了，遲先生你正事吧。”
“不行，我得把這件事清楚，你為什麽不喜歡程漠？就因為年齡？”
“你為什麽八卦了起來？我為什麽要喜歡他？”
對此，遲暄反駁道：“你不喜歡他，他死了之後你傷心成變態？”
“朋友死了，傷心不是很正常的嗎？”
“唉，好吧，你們自己解決，我今去拍賣會，你們也過去吧，我差不多猜到老板的身份了。”遲暄昨看著蘇沁冉抱著玩具熊，難過了一晚上終於清醒了。
“好的，你走吧。”楚莫為歎了口氣，轉過頭，不再理會遲暄。
此時的夜店，程漠像個真正的大爺一樣坐在老板麵前，麵色不善。
“喲，這是怎麽了？我幫你一把，不好嗎？”艾德裏安撫摸著程漠的臉笑道。
程漠一把拍開臉上的手，：“滾開，他不想見我了，你要知道金主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樣的，你那麽衝動是不是想遲暄出來砸場子？”
“遲暄？”艾德裏安並不知道遲暄什麽都知道了，還在想怎麽在遲暄和那些人兩邊獲利，這次是為了加深聯係，沒想到是這個結果，“莫瑟，不會是，我想到的那個場麵吧？”
“你呢？”
“你就不能別衝動嗎？”
“誰衝動了？你不了解楚莫為，他可是羅簡前夫，你覺得他為什麽會成為羅簡前夫呢？”程漠開始胡襖，曲解楚莫為，對不住了。
艾德裏安驚訝地看著程漠，笑容顯著尷尬：“沒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等會，你那個公司就這樣拱手相讓了？”程漠趁著這個機會試探道。
“那個公司不讓給遲暄就得讓給羅簡那些人，我想了想還是在遲暄這邊比較好。”
“那些人能放過你？”
艾德裏安審視著程漠，：“那些人遲早不放過我，我在等遲暄來找我。”
本來程漠想問，你明明參與了他們的實驗，為什麽還能逃出來，你是誰？你是不是跟江梓榆有關係？或者你跟江桐雪有關係。
“應該快了，遲暄最近似乎遇到什麽瓶頸了。”
程漠走後，艾德裏安看著最近的貨物的榨，突然瞄到一則新聞，蘭德爾的新作，殘垣，這幅油畫的地點好像很眼熟。
到底是遲暄贏還是盛如淵那些老家夥獲得永生，還是那個組織的魔鬼打敗一切？
當晚，拍賣會現場，遲暄的出現讓艾德裏安很驚訝，但是誰也沒有預料到蘇沁冉也來了，她穿得很寬鬆，再加上那些珠寶，儼然是個富婆的樣子。
但是雖然常年夜店撈談鬱琛，但是蘇沁冉還是第一次來夜店調查。
昏暗的燈光讓她很不舒服，蘇沁冉在搜尋著可能的通道，然後撞到了艾德裏安。
“抱歉。”蘇沁冉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肚子，讓艾德裏安看出了破綻。
“夫人，找人嗎？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艾德裏安仔細端詳著蘇沁冉，在確認是不是蘇沁冉本人，但是他沒想到蘇沁冉居然認出了他。
“艾德裏安，是你？”蘇沁冉最近像個幽靈一樣在所有饒係統裏待了很久，幾乎已經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了。
“蘇沁冉，你怎麽認識我的？”艾德裏安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這兩出金蟬脫殼玩得很好，蘇沁冉到底是什麽怪物居然就這樣認出了他？
蘇沁冉笑了笑，：“我當然認識你，你跟他們的是在另一個層麵進入遲暄的金融係統，所以你有資格有了克隆人，也有了你現在這一出，我得可對？”
有資格這三個字，蘇沁冉已經徹底唬住了艾德裏安，那個組織內部的規則她怎麽知道的？
遲暄告訴蘇沁冉的？不可能，遲暄如果能深入了解那個組織的現狀，且不談鬱琛和盛如淵是否已經完全成功，羅簡張承遊肯定已經沒命了。
“我還知道你在考慮應該投靠誰，你害怕他們的實驗，但是你又對遲暄的為人有所疑問，不過我知道這些都不足以動你，那就，談鬱琛就是那個神秘人，而且他其實不叫談鬱琛，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身份是誰的，對吧？”
艾德裏安徹底驚呆了，關於談鬱琛的身份問題，誰也沒有定論，這個問題似乎延續了兩百年了，談鬱琛的本體早就已經死亡了，現在是記憶移植的結果。
“蘇沁冉，以前真的沒有覺得你這個實驗品聰明，現在，是我淺薄了，裏麵請。”艾德裏安讓開到一邊，打開了一條通道。
就是這麽一個動作，蘇沁冉基本也可以確定了這裏所有通道的形式。
艾德裏安的辦公室，蘇沁冉直接提出了她的計劃，她開始改變一些通信的辭，挑撥各方的關係，現在她缺一個幫她帶走孩子的人。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講道理，我不敢。”艾德裏安覺得蘇沁冉要是讓他到時候狙擊個誰他都可以，但是這個孩子，涉及多少人，就算他不怕那些搶的，遲暄這種女兒奴老爹，自己還想多活幾年……
“遲暄不會知道的，我會在他趕到之前，解決所有問題。”
“你什麽意思？”艾德裏安的腦補能力很強，所以他可以想到蘇沁冉大概是要通過什麽矛盾來離開遲暄，而且這個矛盾還是哪一方趕著送上門的。
艾德裏安猜對了，一個月後，是卡爾和莉莉婭的婚禮，那個時候會有好多遲暄曾經的追求者，其中就有那些被洗腦聊人，蘇沁冉這個身份她們欺負起來很方便。
“你隻有一個人？沒有任何裝備和防護設備，你萬一沒了我怕我找到遲暄給孩子他把我一起滅了，你還不了解遲暄嗎？”艾德裏安覺得他認清了自己，自己不是在考慮，實在害怕遲暄。
“我有，我控製了盛如淵的一群下屬。”
“什麽？”艾德裏安沒差點被蘇沁冉嚇死在當場，這人是開掛了還是有了什麽饒記憶？那似乎是幾百年前的技術，代表人類有史以來最高的科技，蘇沁冉就算是基因改造的巔峰也不至於……
“你沒有幻聽，不要看孕婦，我自己都看不起那些一懷孕腦子就不好使的孕婦。”蘇沁冉大概是忘了自己剛剛懷孕的那幾個月，簡直就是蠢的巔峰。
“是的是的，我可以答應，但是有一個要求。”艾德裏安徹底服了，什麽遲暄什麽談鬱琛盛如淵那都不是選項，還是這位比較靠譜，管的了遲暄，還威脅得了那倆。
“，能讓遲暄離我遠點嗎？”
“為什麽？”蘇沁冉知道遲暄有點可怕，但是怎麽就要他離遠一點呢？
“我不想被人負責。”艾德裏安還不想過上每睡前打一架或者安於某種不甘的現狀的生活。
蘇沁冉聽不懂，但是還是點頭了，因為這也不算什麽過分的要求。
“這個是通訊設備，你用這個東西聯係我，先走了。”
完，蘇沁冉留下了一塊六邊形的玻璃就離開了，看著那個工藝，艾德裏安覺得蘇沁冉以前是沒有錢所以做不到這些，現在有錢了簡直肆無忌憚。
拍賣會已經結束，艾德裏安的下屬遲暄過來了，程漠和楚莫為並不在。
“莫瑟不在？不應該是他帶著遲暄過來嗎？”
還沒等下屬回答這個問題，遲暄直接回答了他：“因為張承遊來了。”
“什麽？不可能，我留給……”艾德裏安被蘇沁冉刺激過度，暫時還沒緩過來。
“你留給張承遊的信息是這裏是一個聯絡的地方，老板是白長緣，而你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
艾德裏安點著頭，抱起被子，喝了一口熱水，曾經的他以為自己萬無一失，十分神秘，可以比肩談鬱琛，但是，他現在知道差距了。
談鬱琛的身份就是全世界都知道，但是沒人敢，而他是有一點線索就可以被人徹底看透。
“不否認？”
“不否認，您繼續。”艾德裏安放棄了，江梓榆，一定是你。
遲暄從未見過如此容易就放棄抵抗的人，拿出資料，：“那就來一件一件核實一下，那個實驗室，你從加入他們的實驗，也就是你養父開始講起吧。”
“遲先生，能冒昧地問一句，您對那個組織有多少了解，您對於他們曾經的實驗有多少了解？”
艾德裏安問這個問題純粹好奇，因為他當初就是被基因實驗所吸引，才幫那些人供應了那些設備和試劑，但是，智商原因，看不懂。
“他們的實驗跟整容很像，就是通過對嬰幼兒的基因編輯，從而打成某種目的，他們的來源是一群巨商，至於從事那些行業我不清楚，具體，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麽？”
“遲家的規則，我的規則，這些東西會隨著他們的失敗永遠消失。”
艾德裏安聽完在內心默默吐槽，消失？你開玩笑吧？你遲家這些年是怎麽從廝殺裏踏著屍體站在世界之巔的，你以為我這樣的人還不知道嗎？
“這就要從我父親和親生孩子的關係開始起了……”